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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下脸子？传出去还得了！</P>
“去门外面弄几个人进来服侍。还得是高级牲畜才行。”</P>
副经理连忙出去。</P>
门外，申屠笑正在和时夏发消息：</P>
【抱歉，付费上班这条路可能走不通，我会翻墙进去看看。】</P>
时夏皱眉：</P>
【是因为别人出钱比你高吗？】</P>
时夏暂时只能想到这个魔幻理由。</P>
然而申屠笑下一条消息依旧让她震惊。</P>
【不是，生活枯燥无味，吗喽顶替人类。经理宁愿聘请吗喽，也不请人。说是要增加物种多样性。】</P>
脱缰的野狗撒手没：【......】</P>
还是直接毁灭世界吧，这样比较简单。</P>
时夏烦躁用笔尖在草稿纸上涂黑。</P>
【等等，经理又出来招人，等我好消息。】</P>
申屠笑放下手机，殷勤佝偻身子特意矮副经理一头，跟在他身后：</P>
“经理您辛苦，这点辛苦费还望您别嫌弃。”</P>
副经理见此人有眼色，心中一半满意：</P>
“我只是个副经理，别搞错了。”</P>
“哎哟，这不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嘛！我学过紫微斗数，观您面相......”</P>
申屠笑拿出吃奶的劲儿忽悠眼前的副经理，终于把十万块的上班费花了出去。</P>
上班付费十万，疏通关系花费三十万。</P>
时夏看着卡上的钱扣出去的时候，眼睛都红了。</P>
恰好心理课上，心理老师点名：</P>
“下面请同学们描述一下未来的理想。”</P>
然而根本没有同学理睬她，心理老师的作用就是点缀校园，以达到安全校园标准。</P>
大部分同学都会在课堂上写作业，对于他们而言，分心出来听心理老师讲话才叫浪费时间。</P>
心理老师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P>
然而她今天忽然发现有一位同学面带愁容，思绪深沉，一看就是认真听课的好孩子！</P>
“时夏，你来说。”</P>
时夏哐当把笔拍在桌上，一字一句：</P>
“我的理想：世界毁灭。”</P>
坐下后，教室爆发雷鸣般的掌声。</P>
“好！有志气。”</P>
“苟富贵，勿相忘。”</P>
“我支持！”</P>
一群男生开始起哄，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这种离谱愿望也有实现的一天。</P>
心理老师赶紧控场，继续自己的独角戏。</P>
另一边，申屠笑进入内场，手指轻轻在扣子上拂过，针孔摄像头打开。</P>
时夏偷偷将手机放在桌下，仔细观察。</P>
视频里，副经理的身躯占据大半镜头，但仍有一小部分拍到了正在打球的富商们。</P>
“我看你机灵才给你机会，穿黑运动服的是恶念清理部的林部长，林部长不喜欢话多。白运动服的是周先生，拥有多家投资机构，喜欢殷勤的。”</P>
申屠笑连连表示自己记住了。</P>
“...至于第三个，你应该认识。”</P>
“认识，这不就是每家地产的房先生么！”</P>
副经理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好好干，待会我会站在远处给你拍照，靠近不了那两位大人物，姓房的你总能靠近。”</P>
申屠笑也不解释，装作感激模样：“谢谢经理！谢谢经理！”</P>
时夏看到这一幕就明白了，为什么房鬼奴肆虐，房不进仍然敢低价卖烂尾楼。</P>
恶性循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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