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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棒喝。

    璃川沉默了，另一边的何维也慌了神。他一直感受到南玉对他的感情，但是从她嘴里亲口说出来，他还是感动、欣喜，更多的是惶恐。

    还好，今天他不在她身边。

    还好，她不知道他听到了这些话。

    璃川继续问：“他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他以后会知道的，等我长大了，没有了其他女人的阻碍，就可以了。”南玉盯着璃川的眼睛。

    “女人？你是指何琳？”璃川问。

    “还有吉娜。”南玉不再说话。

    璃川继续问着她童年的事，南玉好像突然受到了刺激，她痛苦地捂着头，“头，我头好痛，好痛。”

    “你没事吧，蒋小姐，南玉，南玉？”等了一会儿，她站起来，目光呆滞地看着身旁的我们：“这里是哪里？你是谁，叔叔在哪，何维。啊啊啊！”她尖锐的惊叫声，将大家吓坏了。

    何维慌张地跑进去，紧紧抱住南玉：“没事没事，小玉，我在，我在。”南玉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何维冲吉娜发火。

    “她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她现在已经有精神分裂的前兆了，我需要再进一步观察。”璃川检查她的生命特征，没有大问题，只是精神过度紧张导致的昏厥。

    “观察？在你眼里，她只是小白鼠吗？现在你被解雇了，滚出去。”何维失控大吼。吉娜把我们带了出来，我冲南明打了个放心吧的手势，陪着璃川下楼。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着她郁郁寡欢，这时街边一对男女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哎呀，你到底怎么回事？每次都迟到。”大高个男生在絮絮叨叨地说着。

    “哎呀，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啦。”长发女生撒娇地依靠在男生肩膀，当她回头时，竟然和璃川有着一模一样的脸。趁着她恍惚间，我给她催眠了：

    在去英国留学前，她也有一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个头很高，喜欢唠叨，两个人都是深潜爱好者，也是因为爱好在一次社团活动结缘。后来，在一次深潜过程中，由于男孩的氧气瓶出了问题，他没有再上岸。尸体被打捞上来的时候，璃川没有哭天抢地，哀莫过于心死。男孩的妈妈一直在打骂她，而她跪着、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嘴唇破了流了血，她只往肚子里咽。

    后来是何琳在大学宿舍里捡起了七零八落的她，将她带回自己家疗养了一个暑假。此后她剪了短发，全身心投入留学潮之中，也被当时同期的伙伴称为小灭绝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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