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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之间,齐敬之朝韦应典点了点头。韦应典当即退开几步,旋即两人各自安抚刀灵、收刀入鞘。“嗯,韦兄对自己这柄刀的根脚知道多少?”齐敬之沉吟着问道。韦应典摇摇头:“我归乡之后处置完诸般杂务,就效仿道兄入山修行。”“有一日,我忽而心有所悟,感应到自己心骨将成,便攀山越涧、肆意挥拳,不知怎的就撞破了一面石壁,寻到了这柄长刀。”“我当时见猎心喜,便即全力挥出一刀,不成想竟招来一阵大风,将山涧中的溪水尽数卷入高天,复又散落成万千霜刃,彻底将石壁所在的山石击毁。”想必是当日的情景极为撼人心魄,韦应典此时讲述出来,依旧难免心旌神摇。“那日之后,韦某也曾暗中打听过石首人像的来历,却是一无所获,还有那句‘大风西来、其名曰韦’的铭文……总觉得冥冥之中似有天意。”说到此处,韦应典苦笑一声:“只是我实在没想到,我的心骨、我的佩刀……竟然会与道兄所奉之道有这么大的冲突!”齐敬之听他这样说,便知对方和自己的感受应当大差不差。从刚刚两柄刀的反应来看,彼此间的道途之争虽然还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但说一句“天生犯冲”却是毋庸置疑。“如此一来……”韦应典目光灼灼地看着齐敬之,郑重问道:“如此一来,道兄可还愿意接引韦某列入仙羽山门墙?可还愿意引荐韦某入职钩陈院?”闻听此言,齐敬之洒然一笑。他抬手在脸上一抹,已是将灵官面甲拿在了手中。“成就心骨之后的功法,连同我的修行体悟,都放在里面了。至于韦兄将来是做我的师弟,还是做我的徒弟,那就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没有给韦应典拒绝的机会,齐敬之随手将灵官面甲抛给了对方,转头又朝童蛟海吩咐道:“你现在回营找李神弦,取一副犀甲来。”他略作停顿,指着韦应典补充道:“给他的。”身着青色皮甲的选锋小旗官立刻大声应诺。“且慢!”韦应典紧紧攥着灵官面甲,忽然开口道:“韦某还有一言要请教!”众目睽睽之下,他迎上齐敬之颇显意外的目光,笑得明显很是畅快:“属下斗胆请问校尉,给我韦某人的犀甲是黑色的?青色的?还是……青黑相合的?”钩陈院长街上,一个三十余岁的白衫文士策马徐行。此人剑眉高鼻、目蕴神光,顾盼之间颇见气度。只是稍显怪异的是,这文士腰间所佩并非装饰华美的宝剑,而是武夫惯用的厚背长刀。若有行家在此,只须瞧上一眼,便知这柄长刀绝对是一件杀人利器。白衫文士在钩陈院门口滚鞍下马,身形落入持镜神将的宝镜之中,映出的容貌与本人一般无二,腰间则多出了一只似鹤非鹤、似鹅非鹅的白羽幼鸟。“当真好大的手笔!营陵中用以卫护先王的镇墓神像也不过就是如此了!”文士赞叹了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宣诏神将。只见这尊神将的小腿上拴着一匹皮毛黑亮的骊驹,而神像所站立的石墩边缘,则赫然蹲着一个胖嘟嘟、圆滚滚的少年。少年头顶上还趴着一只赤色蛤蟆,此时一人一蛤皆是仰着头、瞪着眼,正在打量宝镜中的文士和幼鸟。白衫文士一挥衣袖、拱手笑道:“若是韦某没有看错,阁下应是浑天司的骊灵台?”骊山广野闻言回头,与赤色蛤蟆一起瞪着圆滚滚的眼睛,讶异道:“你认得我?”“在下韦应典,曾任礼部郎中,辞官之前因为职责所在,难免与浑天司打过一些交道。”白衫文士笑着自报家门。“只不过骊灵台乃是浑天司的年轻俊彦,韦某却只是个帮闲打杂的礼部小官,彼此自然凑不到一起去,骊灵台不认得韦某倒也寻常。”听到这里,骊山广野噌地起身,一步跃下石墩,脸上已是有了笑容:“兄台就是韦郎中?好教韦兄知晓,齐世兄请你入都的那封信,还是小弟帮着寄出的!”他这一惊一乍的,险些将头顶的赤蛤甩飞出去,气得这小东西呱呱大叫,继而喉咙耸动,仰头喷出一大团水雾,在两人头顶下了一场迷蒙细雨。韦应典面露错愕,当即连挥衣袖,将赤蛤的口水雨挡开。骊山广野却是不闪不避,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继而拱手草草还了一礼:“小弟曾经的那点虚名实在不值一提!如今我已经改氏骊山,灵台郎的官职眼瞅着也要丢了,韦兄唤我骊山广野便好!”这个胖胖的少年一边说,一边将目光瞥向韦应典的腰间。只见仍是有些水雾飘到了那柄厚背长刀上,立刻就凝结成了一层白霜。“呱?”赤蛤直勾勾地瞪着韦应典的佩刀,似有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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