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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鬼鬼祟祟，实在是可疑。
小李假装喝奶茶，掩饰性往后对沈鸳小声说：“亲爱的，后面有人在看你，别转头，看镜子。”
沈鸳抬头，果真在镜子里看见了人，看着很年轻不超过二十岁的小姑娘。
白嫩水灵，长相清秀，借着衣服的遮挡，在打量沈鸳。
对方意图不明，不好打草惊蛇。
小李不说话，给她使眼色，问她什么情况。
沈鸳哪里知晓，摇摇头，不说话。
两人都沉默，但又莫名紧张，小心翼翼去看偷看她们的女孩子。
对方可能觉得盯视她们太久容易被发现，所以悄悄离开。
小李做好妆造，店员去帮她安排摄影师。
沈鸳给她拍了几张，“挺好看的。”
小李臭美，“当然啊！这衣服多好看啊，让你穿你不穿。”
沈鸳看她露在外面的腰肢，笑笑，“露腰，露背，容总不高兴的。”
小李惊讶，“容总管这么宽？你这是在外面，管他高兴不高兴，你自己高兴就行。”
沈鸳失笑，“你没听出来我是用容总当借口拒绝你吗？”
小李，“……”
摄影师到位，她们跟着一到去取景地，不止小李一个客户，还有两个，一个点，三个人轮着拍，效率高。
花钱少，得到的服务自然显得粗糙，但最主要的还是妆造和最后的成片。
小李第一个拍，拍完在旁边等，等另外两个女孩子拍完，再去下一个点拍摄。
沈鸳没在旅游点体验过这种事，好像有点意思。
小李拨弄耳饰，“出来玩嘛，图的就是一个开心，怎么开心怎么来，即便以后再看这些照片会觉得傻，但至少当时是开心的啊！”
沈鸳知道她乐观通达，笑笑，“说的对。”
她拍几张夜景照要发给容渊，又看见了那个在店内偷看她的小姑娘。
小姑娘必然是认识她，要不然怎么会一直盯着她。
只是不知道她是好是坏，是何目的。
沈鸳神色自若，像是没看见她，给容渊发消息。
出门在外，有人分享旅程风景，是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
换下一个地点，人依旧不少，景致不错，那个小姑娘依旧跟随。
她不主动，沈鸳自然没必要主动，任由她跟，任由她打量。
三个点拍完，小李回店内卸妆换衣服，然后去吃饭。
本来之前吃得差不多，结果这么一折腾，竟是又饿了。
她们在一家店，碰上了周珩和他的助理，本想装不认识，但周珩主动跟她打招呼，好在没说太多。
菜点完上桌，小李给沈鸳盛一碗汤，“周珩这人脸皮挺厚，年纪不大，很世故圆滑。”
沈鸳，“这个圈内的人，不能玻璃心，更不能太自我，否则受到打击一蹶不振，或是得罪人，都混不下去。”
小李点头，“是呢！”
她们说着话，有人走过来，恨恨盯着沈鸳，“就是你吧！”
跟了她们一路的小姑娘，这时突然发难，两人都莫名其妙。
沈鸳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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