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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再写一张欠条

    ……

    竺萱这边,补习社经理不知道在哪打听到束家给她的丰厚补习费,这下不干了,让她给社里上交三成。

    不知道是不是资本家的惯用伎俩,经理先是利诱后是威逼,“竺萱,如果你上交三成,束南的补习费可以计入你的课时,你这个月课时最多,有一千块钱奖金呢!”

    竺萱不肯,上交补习费的三成,大几千出去换一千块钱奖励回来,她不傻,“我教束南的是商务中文,课材是我找的,考核也是我出的。补习要么在他家,要么是在我家,不用补习社的一分水一分电,为什么我要交三成?”

    经理不乐意了,“束家还是补习社介绍给你的!”

    竺萱反问,“束妈妈难道没给补习社中介费吗?”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补习社还规定员工不许干兼职呢,如果你交了三成,这就不算做兼职了。”

    “是吗?”竺萱冷笑,“同事们几个没做兼职的?这三成我一分钱都不会掏。”

    经理被竺萱堵得鼻子都歪了,说了气话,“行行行,你不交的话,你就走吧!你别干了!”

    竺萱站在原地,不断告诉自己要沉住气,可终究沉不住,她看着经理一字一句,“行,辞退证明尽快开给我。”

    在经理怔愣的功夫,竺萱已经推门走了。

    经理没想让竺萱走的,只是那个好脾气的即使被加了很多课时仍然点头接下来的竺萱好像不见了。

    竺萱当天就收拾东西从补习社走了,即使走出写字楼时硬气得很,想起自己带的学生,也只剩无力之感。

    直到竺萱接到林总的电话,那边兴高采烈,问她现在有没有工作,他们分公司缺个经验丰富的翻译,问她有没兴趣?工资可观,还提供公司宿舍,两房一厅,和公司的一名女会计住一块。

    柳暗花明说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吧。

    ……

    竺萱再接到周重宴电话的时候,是个天朗气清的周末。

    彼时,她在家里收拾东西,家中乱成一团,客厅堆放着不少纸箱,她的长发扎在脑后,几缕长发被汗水打湿,贴紧细白的脖颈。

    她以为是束南要过来帮忙,接起来才发现是周重宴,“怎么了?”

    周重宴正在开车,“你在哪?”

    竺萱反问,“你有什么事?”

    “跟刺猬一样。”周重宴的心情很好,“不说我就去你家。”

    竺萱无奈,“你!”

    最后约在小区附近的咖啡厅见面,竺萱换了裙子,又化了淡妆这才出门。

    经过玄关的时候,竺萱发现口红不够衬裙子,擦掉,重涂另一款,凑近镜子,红唇微启,她涂了点睫毛膏。

    ……

    咖啡厅外面春景很好,嫩绿的绿叶抽枝,阳光洒下来,照得像金叶子。

    周重宴点了两杯咖啡,又挑了两款蛋糕,以前他最爱看竺萱吃甜食,唇上沾了点奶油,她不擦,爱凑过来亲他,奶油让两人的双唇品了又品。

    竺萱来的时候,看见坐在窗旁的周重宴。

    周重宴望着她,竺萱化过妆,她还愿意为他化妆,眼睫扑闪扑闪像小扇子,红唇像是新鲜的莓子,带点唇膏的光泽,看来她那天不过是气话。

    坐下的竺萱问,“你有什么事?”

    周重宴的眼神很认真很郑重,“竺萱,我和费柠分手了。”

    竺萱避开他的灼灼眼神,嗯了一声,不得不承认,她对周重宴依然存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希冀,可是她不想去认清或接受这份希冀,因为她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再次受到伤害。

    男人推过来一张纸条,“那天,欠条没给你。”

    竺萱展开看了一下,确认无误,她抿了口咖啡,周重宴在桌上把另一样东西推了过来,一个男士腕表,龟裂的翡翠绿表面,每个刻度镶着小颗的方形钻石。

    周重宴说,“这是我的腕表。上次你拉我手的时候,被你磕碎了,维修报价单在这里。”

    竺萱去看,维修报价单要价六位数!上面一大串英文字母,什么牌子,什么瑞士进口的玻璃原盖,什么集团有经验待得维修人士进行维修鉴定,末尾明晃晃盖着专卖店公章。

    竺萱抿唇,没有说话,周重宴笑得愉悦,‘好心’地提议,“你想怎么解决?再给我写一张欠条吧,还款日期就写……”

    他‘一百年’的字眼还没说出来,竺萱抬眼看他,叫了一声周重宴,她的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和失望、无奈,她承认,“重宴,你的腕表是我弄碎的。”

    她的眼神落在周重宴袖口不经意露出的新腕表上,她不由苦笑,“我弄坏你的腕表,我愿意负责,这次,你可以报警抓我,或是去法院告我,都可以,都随便你。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写欠条。”

    周重宴闻言笑容僵在嘴角,竺萱此刻清晰地知道自己心内最后一点对他的希冀没有了,她忍不住双手捂脸,她的眼角略带湿意,她狠狠一擦,出门时才涂的睫毛膏,此刻黑乎乎一团地黏在指腹上,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竺萱猛地一下站起身来,要离开时就被周重宴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的一只手,他手足无措地解释,“竺萱,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过份了,你别当真。”

    竺萱决绝地抽出手来,冷冷讥讽,“周重宴,你又想逼我再‘自愿’一次吗?”

    ……

    南市著名的清吧里,音乐温柔滑过空气,卡座里典雅古朴的木质酒架,欧罗巴沙发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耍浪漫失败的小周总很无助,闷闷地灌下一口酒,喉结微动,辛辣的酒味从喉咙一路燃到胃里。

    好友们笑得很欠揍,他哥周重川更离谱,支起手肘一心二用地划手机,“对你来说,欠条是调情是情趣,可你不懂欠条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是挤压的生活,是身心的忙碌。你以为竺萱妹妹住那房子是为了忆苦思甜吗?不还是为了存钱还给你。”

    周重川下了结论,“你摆布她主宰她的想法,在床上的确很刺激,床下相处的话,要尊重和爱护女方。”他嗤了一声,“欠你钱你当情趣,看来平常和竺萱玩得很大。”

    舞台上的歌手唱歌,是空灵的女声。

    恨完所有的恨/数完每个清醒的凌晨/直到麻木不仁/等待着重生

    此时周重宴的舌尖发苦,终于接受了心底的那个声音,心底那个一遍又一遍呐喊着竺萱的声音。时至今日,他不想再假装听不见,他不想重生,他想抱紧她。

    ……

    “你好,我想找竺萱。”

    “啊?你说小竺老师啊?她离职了。”前台小妹错愕的声音,看着眼前一米八几的大帅哥。

    周重宴听了,两道剑眉拧到了一块,“她去哪了?”

    前台小姐对他为难地摇了摇头。

    此时正好有学生过来,整个人趴在前台,“前台姐姐,我看下周的课没有小竺老师,这是怎么了?”

    看来真没骗他,周重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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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站在原地,这几天打竺萱电话都不通,他以为她在生气,看来她真的不要他了。

    周重宴去竺萱家里也一无所获。

    家门敞着,房东找来的清洁工在里面大扫除,正擦桌子,抬头见有个颀长英俊的男人进来,以为他是来看房的,让他自己转转。

    “先前住这里的女人走了?”

    清洁工表示不清楚,展开抹布给他看,“不过蛮讲卫生的,到处都干干净净的。”

    周重宴有机会重新看看竺萱住的房子,一房一厅,人去楼空,以前她住的卧室,空荡荡,只剩下床和衣柜桌子孤零零,她的床垫还在,被收走床单,他突然感觉有点累,坐了上去躺下。

    他枕着手臂往天花看,房子破,天花板也奇怪,可能楼上漏过水,染上深一块浅一块的黄渍。

    周重宴心想在竺萱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是不是也这样看着天花板沉思,想着压人的债务,也想着他。

    他好想她。

    ……

    南市警察局的刑警办公室里,周重川移动鼠标,查询页面刷新,“没有交通出行的记录……诶,有了。”

    周重宴催促,“快说。”

    “五天前,竺萱过关去了香港。”

    “她去香港干嘛?”

    周重川看热闹不嫌事大,耸了耸肩,“不知道,也许坐飞机走了呢。诶,她那男朋友哪国国籍来着?”

    周重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竺萱真走了他怎么办,t?他烦乱地耙梳头发,“不行,她不能走。我不让她走。”

    周重川说起风凉话,“腿长在人家身上,走还用跟你报备?”

    周重宴挑眉,“哥,敢情不是你的女人跑了?”

    竺萱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因为她刚入职林先生的公司就遇上香港的日用品博览展,她前脚把东西搬进公司宿舍,后脚就收拾行李准备出差。

    竺萱结束了为期八天香港博览展,过关的队伍排得很长,披星星戴月亮地才回到南市,一开手机,全是来自周重宴的未接电话,她犹豫了一会儿摁下忽略。

    刚出口岸,竺萱就被周重宴拦住。

    十分钟前,周重宴接到周重川的电话,说竺萱在香港入关南市,他顾不得加班就开车飙来了。

    周重宴站在离竺萱不远的地方,看着刚入关的她摁亮手机,对着屏幕好一会儿,果断摁灭屏幕,把他气的不行。

    明知道他在满世界找她,竺萱却这么轻飘飘、若无其事,周重宴就气得牙痒痒。

    竺萱没见过这样的,刚忽略他的未接来电,这人就出现在眼前了,“诶,你……”

    周重宴兴师问罪,“你至于躲我躲成这样吗?”

    第十二章 你就没老实过

    “我躲你干嘛?”竺萱老调重弹,“要写欠条没有,直接报警或是告我。”

    “你去哪了?去香港干嘛?”周重宴后面那句话没说出来——我多怕找不到你。

    “和你有关系吗?”

    周重宴的耐性算是被竺萱练出来了,“你补习社的工作不做了吗?现在在哪上班?”

    怕竺萱又一句‘和你有关系吗’给堵回来,周重宴伸手捏住竺萱的脸,让她嘟成小猪嘴,“不要再说跟我没关系。你知道我的脾气不好,别惹我。”

    竺萱撇开眼睛,不理他。

    周重宴眼尖看见竺萱手上提着的硬纸袋,里面装着几本展册,“裕丰?你去姓林那个老色狼那里工作?”

    谁是色狼还不一定呢!竺萱无奈,“他的分公司缺个翻译,我去了,半个月了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你别胡说。”

    周重宴很怀疑,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竺萱,“现在你住哪?”

    竺萱怕他又生事,“你别问。”

    某人被堵得心口疼一下。

    那天两人不欢而散。

    ……

    这边因为刚入职的关系,竺萱工作日加班加点是常事,原本和束南定下的补习课程只能推到周末。

    林总分公司租下的公司宿舍在附近的小区,栋数偏里,最近小区修路,掘开的路面坑坑洼洼,回家的路实在难走。

    竺萱下班得晚,穿着高跟鞋,一手抱着文件,一手伸着保持平衡,在路上费力地走着,还没走一会儿,听见有人叫她名字,她一个没留神,细细的鞋跟磕上石头,她的身子一偏,整个人突然一歪,右臀跌坐在泥路,撑地的手肘被石角重重撞了一下。

    看清来人后,跌坐在地的竺萱没好气,“重宴,你偷偷摸摸躲在这里吓我!”

    “你们小区修路,我的车开不进来。”周重宴半蹲在地,连抱带扶地把她弄起来,察看她的手心,“你疼不疼?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竺萱拍了拍擦伤的手掌,她现在能勉强站着,只是脚踝火辣辣地疼,对上周重宴骤然幽深的眼神,连忙去看他看着的地方……她的半身裙侧边居然裂开了,只剩下腰间一点地方的几条线牢牢地‘坚守阵地’,大半的腿和内裤都露出来。

    原先补习社有请煮饭阿姨,工作餐也算荤素搭配干净,加之工作久站。现在翻译的工作久坐不说,在写字楼点的外卖来来去去就那几家,赤油浓酱。

    竺萱疑心自己胖了,现在不用怀疑,是真的胖了。

    “啊啊。”竺萱护住裙子,懊恼地对周重宴嚷,“你别看!”

    “又不是没看过。”周重宴倒是沉着,长指搭在衬衫纽扣上,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你要干嘛?”

    竺萱有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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