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也不想。」
嗯。
「老师。」
系统操纵者换了个二色熟悉又陌生的称呼来喊他,那些文字也变成了熟悉的日语。病号再次感到一阵头晕,以及涌上来一阵恶心感,他的口中还泛着苦味——这种情况下,二色无法把注意力放到文字上。
「……请好好活着吧。」
屏幕闪烁了几下,像是电子数据的欲言又止。
而二色用那只没被扎针的手捂着嘴,压抑不住自己的咳嗽,门外的赤井闻声,便进来帮忙顺气。织田本来也想进来,却在门口接了个电话。那个红头发的男人看一眼输液室里的情况,确认赤井能照顾好二色,便点了点头,离开了。
“有什么事,”织田作之助道,他穿过医院的走廊,在无人的尽头喊出了那个称呼,“琴酒?”
走出医院的时候,他点了支烟。
觉察到什么,叼着烟的男人回头,看向了输液室的方向。
他换了只手接电话,在自己面包车的车门面前停了一会,听完了搭档的任务说明。身上的黑色衬衫与黑色西装裤虽然让他看起来确实符合任务的着装要求,但织田还是觉得有些单薄。
他把后座那件黑色风衣穿上了。
…………
“织田走了吗?”
输完液的二色按着针口,忽然问。
“走了,”赤井说,这次二色生病检查是织田掏的钱,因此他的储蓄还算安全,能买得起回程的机票,“但我现在怀疑我带你出来的正确性了,你知道你差点死了吗?”
“没严重到那程度。”
二色松开了手指,站起来,命令着:“把你的手机给我。”
“你要做什么?”
“我找个司机来,”心脏有一瞬间刺痛,但二色没放在心上,“现在轮到我去想去的地方了。”
“需要我陪吗?”
“不需要。”
赤井盯了他许久,最后放弃了。男人一边说着“多比自由了”一边将那部稍显老旧的手机放到二色手上。其实上次喊织田作之助帮忙载人,用的也是赤井的手机。
两次的区别只在上次二色发了条短信,这次他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谁啊?」
松田阵平困倦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了,现在是上午八点,又是周末。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大学生都一样,一到周末,作息昼夜颠倒像跨越了八个时区。卷毛奶牛猫自然不例外,他大概和萩原又通宵捣鼓了什么东西,这个点刚睡下。
“你仇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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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冷漠声音就像是催命符,“我在医院。”
「……」
松田阵平沉默了一阵:「你在波士顿的医院吗?」
“日本的。”
「你在开玩笑吗?」
那边传来了松田阵平穿衣服的声音,虽然说着这种想撇清关系的话,却还是打算出门来接,他踢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说着什么“你要杀了我吗小阵平”“谁的电话啊”就跟着一起来了:
「这么快就回国了你不会是被学校开除了吧?——在哪家医院?」
不到半小时,属于松田爸爸的家庭汽车便开到了电话中提到的医院地址。坐在副驾驶的松田阵平拉下车窗,他刚想说什么,给许久未见面的继弟来个帅气登场,便在二色的咳嗽中戛然而止。
“……你真生病啦?”
他干巴巴道,像是刚想发癫便被驱魔的奶牛猫,不过很快恢复了正经:“不是、你生病了怎么还回来?”
二色坐进车里,他没回答松田的问题,坐在驾驶位上的萩原也回过头,用担忧的目光看他。赤井看了眼手机,带着二色给他的卡走了,他打算去商业街看看,给美国那边的熟人挑点伴手礼。
“晚上我再来找你。”
赤井走之前道,他看了一眼二色的脸色,还是皱着眉,有些不放心,现在他也不知道明明只是普通感冒,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不,我还是下午就过来,要是有任何不舒服的,记得打给我。”
“二色君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吗?”萩原想插话,“病例单在吗,能让我看看吗?”
“……没有。”
赤井停了一下,从善如流地换成了日语:“他有点重感冒。”
二色很显然不打算把真实情况告诉这两人,而赤井同他心有灵犀,不需要提前串通任何口供。萩原半信半疑,松田阵平全然不信,但他俩也找不到其他证据。
“回家。”
这个许久未见的弟弟说,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像是时日无多的病人。松田阵平的心里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只是见二色语气坚决,便只能将怪异压下。
“……你的手机呢?”
半路上,松田强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问着。
“没带,”二色道,他稍微拉下了些许车窗,让新鲜的空气进入车内,缓解他的反胃感,“我只会回来待两天,不需要带它。”
“你是临时起意飞回来的?”松田意识到这点后,十分诧异,毕竟二色那个性子,很少会做这么青春的事,思来想去,他想到一种可能,“难道说你是谈恋爱被甩了,太难过才回来的吗?”
“脑子不用就捐了。”
二色道。
“这也是很合理的嘛,更何况你在国内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恋爱经历,出国了没准你会想恋爱呢!”松田叫嚷着,他想激起些二色的活力,然而失败了,“……你不会是想回家跟妈妈出柜吧?”
“再这么想的话你重开吧。”
冷漠的二色答道。
这时候谁都没有预料到,几个小时之后会发生什么。
第114章 冷酷无情的申董事道
赤井离开的第三个小时, 还在挑选伴手礼的他收到二色被送去医院抢救的消息。
【卷毛男:[定位消息-医院]】
【卷毛男:不知道你在哪里,总之请赶紧过来。】
【赤井秀一:收到。】
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就又被送到医院里——不用多想, 就知道一定是抢救。赤井皱起眉, 现在他真的怀疑了自己把二色带来日本是件错事,他在寺庙,随意地拿了根签后,看也不看, 便急着离开, 只是视线落在一边的御守墙上, 他还是强压住了急躁,买了个保佑身体健康的御守。
坐上出租车,他才抽空,看了一眼手里的签。
大凶。
【库拉索:情况怎么样?】
【库拉索:他还好吗?】
也正是在这时,库拉索的消息发来了, 朱蒂大概在她身边——她们两个总是形影不离, 这种时候也一样, 二色所担心的申董事的惩罚没有落在库拉索身上,能发消息, 就证明她还好。
【赤井秀一:……】
他本想说不太好,但又想到二色的态度, 只得将输入的单词删掉,重新打字。
【赤井秀一:他没事。】
出租车的计价表数字简直大得可以, 然而赤井看都没看一眼, 便刷了卡, 大步流星地照着这家医院手术室的方向走去,走廊里, 那个之前见过的卷毛男和他朋友站在尽头那间手术室前。
赤井能感受到他们两个的紧张。
“是什么情况?”他问道,对这两个男大来说,这男人几乎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申做了什么,怎么会进医院抢救?”
萩原很显然注意到了赤井问话中的主语。
一般来说,朋友和别人走之后进了医院,会问的大概率都是“你对他做什么”这种没礼貌的话,但这个男人很显然确定他们两个不会做出伤害二色君的事,因此,问的是病号自己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萩原抢先道,“我们载他回了趟家,随后他和二色阿姨说了一会话,结果出来的时候就忽然脸色难看、捂着胸口倒下了。”
“……是这样。”
松田点头,他也接着说下去,赤井只是安静听着,似乎在思考:“他让我们两个瞒着妈妈,不要喊救护车,我们就开车给他送了过来。医生检查后就把他推进了手术室……我能确定这家伙去美国之前心脏没有毛病,那现在他生了什么病?怎么会这样?喂,你解释一下!”
似乎是因为太过关心,所以稍微提高了些音量。
“一点小毛病,”赤井道,他了解二色,那个青少年从始至终都不喜欢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告诉别人,“我建议你们两个可以先行离开,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二色女士那边还需要你们去解释吧?”
“一点小毛病会让人进急救室吗?”
松田阵平指出这点,他变得烦躁起来,属于拳击手的攻击性稍微展露了些许,又因为触及手术室上方的红灯,收敛了许多,把自己的卷毛揉乱了。
“他从没这样过……”这个卷毛的青年有些语无伦次,“——他不会死在我面前吧?”
“不会。”
赤井明面上是这么很有把握地说着,实际上,他也没底。
等待了将近半个小时,手术室的灯还是可怕的红色,赤井再劝了一次,这次萩原答应了,将无意识里露出疲态的松田也一起拉走。他们两个通了宵,早上开车没出意外已经是仗着年轻、身体好。
萩原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手术室,交代着:
“如果二色君出来了,请给我们打电话。”
绿眼睛的男人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会这么做的。萩原这才勉强放心,将不愿离开的松田拉走了,他比松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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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几公分,手臂嵌住幼驯染的脖子,拖着这只黑猫警长离开——
只是在门口,他们两个与一个可怕的中年男人擦肩而过。
松田阵平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努力伸长脖子,去看那男人的背影,但这已经来不及了,那个莫名熟悉的男人已经消失在楼梯处,连大衣的衣角都没给他留下。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把这件事告诉妈妈。”
黑猫警长道。
萩原研二表示赞同:“你说得对。”
…………
“情况怎么样。”
那个棕色头发的男人直奔手术室来,他一眼都没看站在门前的赤井,询问着刚从里面走出来的护士。
此人语气冷淡,身形高大,穿着的一身黑色宛若丧服,或者说,他更像是死神。他身后匆匆跑来一男一女,男的手里提着公文包,女的戴着墨镜,穿着平底鞋,赤井能看出来她是从事安保职业的。
“是急性的心力衰竭,”护士问道,“之前有过心脏方面的疾病吗?”
“这之前没有。”
男人身后的助理答道,“上周周末开始患上的病毒性感冒,这周、今天早上有在另一家医院的检查记录,检查结果认为大概率是心肌炎。”
“有过敏史吗?”
“动物皮毛过敏,”这次是申董事回答了,“还可能有坚果类过敏,但这次应当和过敏无关。你进去的时候通知藤谷,必要的时候直接使用强心剂。”
“好的。”
他们之间的交流被赤井一一记在心里,申董事在什么文件上签了字后,护士进去了。外边只剩下赤井和这三个人,从身份上来看,这就像大河剧里演的私奔被抓情景。
赤井是那个带着大小姐私奔的穷小子,那个一身黑的男人是大小姐他爸,等一下就要这里上演兴师问罪的重点狗血情节。
“你是赤井秀一?”
那个只出现在照片里的男人侧过头,看着他。
“是。”
赤井点了点头,他在这个男人面前没露怯。申汉善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他一遍,杀意如高山的寒风,要将他推下悬崖——这个男人大概已经心里将他杀了几万次。
“你知道你差点杀了我儿子吗?”
他质问着,然而语气依旧十分平静、冷淡,好像这里是一场商务谈判会,而不是他儿子的抢救室外边。赤井仔细看了他的脸,除了神情,在上面找不到任何与二色相似的部分,不,甚至连神情也不一样。
“他本来只要待在美国,就不会出这些事,”棕发男人的杀意在室外蔓延,让人窒息,“你知道吗,这是他除了出生,第一次进手术室。”
“……是我的错。”
出乎意料的是,赤井承认了。他不是怕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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