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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无渊难以置信地看向柳柒，近乎失态地出声：“ 柒儿，他说的可是真的？”

    柳柒低下头，眼眶有些红，咬着牙没有说话。

    如此，其他二人还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鸦无渊神情空白，一时没了动作，遭到了巨大打击。

    鸦无为瞪大眼睛，声音沙哑“母后，为什么，兄长不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吗？”

    “为什么？”

    柳柒倏地抬起头，语气甚至带着些许冰凉地重复，眼眶却有泪珠在打转。

    “于我而言，他当时就是我的束缚跟累赘，既然他不能发挥他应有的作用，那我自然要想办法去剪了这累赘！”

    “我现在是很后悔，后悔烧烫的油锅一般反复煎熬我的心，可若是重来一次，我依旧会那么做。”

    要怪，就怪她跟鸦无渊相爱时太晚。

    柳柒的泪珠一滴滴滑落下来：“而现在的我，会尽一切办法去弥补。”

    可是，她早前狠心抛下的孩子，似乎并不需要了。

    鸦无为喉间酸涩，轻轻问出声：“难道孩子，必须有作用才能存在，难道我也是你为了完成某种目而生下来的吗？”

    柳柒连忙摇头：“ 我生下你，不是为任何目的，仅仅是我爱你父王，便想再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这天，几乎所有人都不欢而散。

    ……

    鬼王跟鬼王妃的感情似有了缝隙。

    鬼王搬出了跟鬼王妃共同的宫殿，去了其他离着有一段距离的宫殿居住。

    此事在忘川宫迅速传开，议论纷纷。

    有人猜测与最近新找到的鬼王之子月惜朝，有关。

    旁人再怎么猜测，曲真跟月惜朝都已经离开了无间地，去往一州。

    也就是捅破之前真相那事的第二天。

    鸦无为来找他们了。

    他的神情明明没什么变化，整个人却先前的感觉不同了。

    他开门见山地道。

    “我就是你要找的无间地护法，为了兄长，我可以帮你们。”

    “等你们找齐其他护法，传信于我，我便会动身去找你们。”

    曲真二人皆是一愣。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无忧无虑，看起来还十分年轻的鬼王之子，会是无间地的护法。

    鸦无为低声解释道：“十二州十二个护法，都是天道指定的，上个无间地护法，几百年前死了，我是新指定的那个。”

    月惜朝反应了过来，温声道：“你无须如此，你愿意帮我们，我们定会给你足够的报酬。”

    鸦无为摇摇头，眼眶有些红，没有说话。

    月惜朝缓了会，抬手轻轻碰了碰鸦无为的柔软的头发。

    在他怔愣的眼神下，和声道：“我并未将那些事放在心上，你也不要记着了，凌霄宫这事中，我不会让你死的。”

    鸦无为道了声：“阿兄。”

    只这两字，其他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想说。

    他们这个和睦了那么久的家，似乎要破碎了。

    可说了之后呢，让阿兄安慰他吗？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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