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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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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他傲慢还是什么,他竟连腕表都懒得摘。

    “这是我亲手给你煲的参鸡汤……”

    “我在厨房待了一上午。”

    “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

    “……”

    柏寅清并不意外,面容称得上平静。他早知虞微年这种游戏人生的浪子嘴里没一句真话,可当事实摆在面前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仍泛起几分危险的波澜。

    骗子。

    没有一句真话的骗子。

    参鸡汤散发热气腾腾的香气,柏寅清毫无胃口,宿舍内冷气开得很足,他却感到闷热。

    情绪起伏带动躁意,他不愿再听室友讲述有关虞微年的话题,于是站起身,准备离开宿舍。

    推开宿舍门的那一瞬间,门口恰好有人经过。那人应当刚从食堂回来,怀中还抱着一叠专业书。

    他下意识看了柏寅清一眼,却被那渗着寒气的俊面容吓得一激灵。他手抖了一下,课本摔落在地。

    夹在课本中的贺卡,纷纷扬扬散在宿舍门口。

    柏寅清站在宿舍内,一垂眼,便望见一叠熟悉的物品。

    他罕见地乐于助人,竟帮这位同学一起捡东西。

    冰冷的手指拾起一张贺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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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的字迹写意风流,极具个人特色。柏寅清手指猛地用力,将平整的贺卡揉出一道伤痕般的褶子。

    片刻,他掀起眼帘,眼底一片冰冷。

    “这是哪来的?”

    同学被吓一跳,他下意识回答:“我、我在选修课上和别人拿错书了……这不是我的书,但没写名字,我不知道是谁的,但一样的书本,说明我们肯定是同专业同宿舍楼的,所以打算先带回宿舍……”

    同学断断续续地解释,柏寅清何其聪明,当下了然。

    他早该知道,虞微年这张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真心是假的,鸡汤是假的,贺卡是假的,早饭也是假的。

    所有的一切一切,全是假的-

    装可怜这招太好用了。

    虞微年尝到了装可怜的甜头,便屡次在柏寅清面前使用这招,结果百试百灵。

    先前,柏寅清可能几小时回一条消息,但现在,他居然能做到秒回了。

    要不是虞微年中午临时有些事,他死缠烂打也要跟着柏寅清一起回宿舍。

    坐在后座的他,姿势放松而又惬意,双腿自然交叠,一只手搭在扶手上,修长细白的手指轻轻敲打。

    杭越:“发生什么好事了?”

    虞微年但笑不语。

    杭越不用猜都知道,十有八/九情场得意。他说着:“司知庭已经到茶馆了,他还喊了一群小年轻,现在都到了。”

    虞微年漫不经心:“那就让他们等着吧。”

    茶馆,一些小年轻正结伴聊天。他们岁数不大,对品茶没有兴趣,若不是知晓虞微年今天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不可能走这一趟。

    他们百无聊赖时,外头隐约传来动静。

    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热情言语,二人打扮考究,连头发都仔细梳理过。相比较而言,被人群簇拥着的虞微年较为随意,神情懒散放松,多数在听,只偶尔才会回应。

    虞微年脚步顿下,看着一群面庞稚嫩的小年轻,稍一挑眉。

    其中有一人是江西景,他好友的弟弟。他问,“你哥又逼你过来?”

    江西景盯着虞微年,半晌挪开目光:“我哥才不会逼我。”

    对这种尚在青春叛逆期的小年轻,虞微年自然不会多加计较。而且,这还是他朋友江臣景的亲弟。

    江臣景平日拍戏忙,把弟弟塞他这儿,在圈子里混混脸熟,熟悉场面。

    江西景原以为虞微年还会同他说说话,比如问一下他哥的近况,谁料虞微年只是颔首,便从他面前离开了。

    在侍者与人群的簇拥下,虞微年脚步都没缓过,顶着一张很会玩的脸,很自然地坐在主位上。

    茶室灯光微妙,将他的眉眼照得极其深邃,其他人或多多少都精心打扮过,可他今天表现得十分随意,甚至连腕表都没戴,仿佛只是去小区附近逛个超市一般。

    江西景从前被他哥要求接近虞微年,多跟虞微年学习,知道虞微年丰富又浪荡的情史后,他难免对虞微年存在了些偏见。

    但接触多了,他才发现虞微年和他想得不一样。

    虞微年是很喜欢玩儿,他看起来来者不拒,但哪怕在一起吃喝玩乐,人也得分个等级。在场这么多人,每个人家里条件都不一般,可现在连挨着虞微年坐的资格都没有。

    能与他同坐的,要么是他的老友,要么就是地位最显赫的那群。

    江西景突然想起他哥的一句话,如果说名利场是金字塔,那虞微年就是位于被所有人仰望位置的塔尖。

    他再次悄悄看向主位,虞微年以掌心托着下颌,坐姿十分随意,看起来像有些无聊,又像没有睡饱,有时也会翻翻眼前的册子打发时间,或是掀起眼皮,若是对视上了,便会眨眨眼睛,大方地给出一个调情般的笑。

    这不是江西景第一次看虞微年笑,但是他第一次在偷看的情况下被当场抓包。

    那副含笑面庞在昏暗光线下神秘又迷人,他的心脏猛地惊跳数下,继而越来越快,仿若马上爆炸。

    杭越:“你改喜欢这种类型了?”

    虞微年:“只是觉得逗小孩好玩儿。”

    “江臣景说送弟弟来给你解闷,还真送对了。”杭越说,“不知道江臣景怎么教的,他弟和他一点都不像。”

    江臣景是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他这弟弟倒看起来心思单纯,把什么想法都写脸上。

    “还小呢。”虞微年对小年轻一向很包容。他合上册子,偏首看向一边,“怎么不继续说了?知庭,我可不信你特地组个局,只是为了和我叙旧。”

    “我们分手之后,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吃饭,但你太忙了。上次来学校找你,也只跟你待了一会。”司知庭笑了笑,“这次除了想见你,确实还有别的事。”

    “我最近打算投资开个高端运动馆,我记得你有一块地。”

    虞微年但笑不语。

    司知庭递来一份合同:“微年,你放心,绝对比市场价要高……”

    虞微年手中有块地,在寸土寸金的A市处于黄金地带。不少人觊觎这块地,也不乏有人朝他递出橄榄枝,但都被他拒了。

    虞微年对司知庭印象深,不仅仅是因为司知庭是他喜欢的类型,更是因为司知庭这人很聪明,谈恋爱的过程中很会照顾人,分手后也很体面,担得上完美男友与完美前任。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恋爱过程太过平静,他反而觉得没有意思,所以才提了分手。

    “所以我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

    虞微年侧身看向司知庭,用合同一角慢条斯理地蹭过司知庭的下颌线,细白手指将纸张摁出许些褶子。

    司知庭喉结滚动,冰冷的触感停在下巴,他听见虞微年拖着长长的调子:“真的只是合作?”

    “当然不是。”司知庭回答得很利索,他自然拥有私心。

    虞微年放下合同,杭越递了包湿巾,虞微年抽了两张,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擦干净。

    他说:“这块地我挺喜欢的。”

    司知庭:“我们潜力也是巨大的,我们的企业估值……”

    虞微年:“股票可以套现,估值又不行。这没用。”

    司知庭心一咯噔,这是拒绝的意思?

    又或是,虞微年看穿了他内心所想?他确实心思不纯,他想借着这块地的合作,和虞微年拉近关系,最好是绑定关系。

    爱情算什么?有利益纠葛纠缠深吗?在金钱利益面前,所有感情都要让道。

    只要签下合同,他们接下来十年都是捆绑关系。他也可以借公事名义见面,是真正的利益共同体。

    虞微年依然是那副含笑面庞,随意到称得上平易近人的神色,上位者的威压却无处不在。

    司知庭背后起了一片冷汗。

    周遭气氛冰凝,鸦雀无声。虽然很多人不知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自主位传来的紧绷气势,足够震慑住一群尚且年轻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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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辈。

    “但你开出来的价格,我实在没办法拒绝。”随着虞微年扯出一抹笑,气氛一瞬缓和。他友好地握了握司知庭的手,“不过有几个地方需要再修改一下,到时候和我的律师联系吧。”

    虞微年的手心温热,反倒衬得司知庭的体温冰凉。司知庭仍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样子,虞微年的一言一行像他脖子上的镣铐,能轻而易举决定他的状态。

    紧绷的情绪褪去后,内心深处的窃喜加倍膨胀。虞微年很喜欢这块地,很多人抛出的橄榄枝都被忽视,却唯独答应了他。

    这是不是说明,他对虞微年而言,是不一样的存在?

    虞微年确实很喜欢这块地,不然当初也不会费尽人脉与金钱拿到手。可真拿到手,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只是单纯喜欢稀缺的好东西。

    司知庭先是找杭越打探口风,杭越记得虞微年提起过这块地的事,也知晓虞微年对高端运动馆感兴趣,于是试着提了一嘴。没想到还真有用。

    但了解虞微年的杭越明白,虞微年之所以答应司知庭,并不是这个项目多好,也不是因为旧情,而是因为……

    “你今天心情很好。”

    虞微年挑眉:“很明显吗?”

    “嗯。”若是之前,虞微年肯定不会点头同意。杭越说,“情场很得意?”

    “差不多吧。”虞微年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虞微年很敏锐,他能察觉到柏寅清对他有兴趣,最起码,会对他的皮囊感兴趣。男人感兴趣的无非就那么几件事,同样是男人,他最了解男人。

    原本他在柏寅清面前夸下海口,要一周拿下柏寅清。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希望。

    “你们玩儿,我回学校一趟。”虞微年看了看手机,柏寅清又开始不回他消息了。

    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

    他打算回学校看看-

    虞微年回到学校时,下午的军训已到尾声。

    他本想上前去找柏寅清,谁料柏寅清看到他之后,毫不犹豫地改道走人。

    眼神冰冷漠然,全然忽视他的存在。

    这样的待遇,哪怕是虞微年与柏寅清关系最差时都不曾有的。不久前柏寅清还好端端的,还会秒回消息,这才过去多久,怎么一朝进度归零,甚至还没有初始状态那般友好?

    他想追上去问个清楚,柏寅清却怕他纠缠一般,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虞微年困惑柏寅清的态度转变,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柏寅清的态度为何有这么大的转变?

    接下来几天,柏寅清对虞微年进行了单方面的冷暴力。消息不回,见面就走,虞微年根本找不到机会和柏寅清相处,更没有机会弄清楚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虞微年一反往常,他竟开始早起,陪着新生军训。

    他还不信了,从早上开始蹲,他还能蹲不到柏寅清。

    哨声响起,虞微年立刻从树荫下起身。但柏寅清速度比他更快,竟先一步绕过围栏,朝厕所的方向前进。

    等他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群年轻面孔团团涌上,将他围得水泄不通。

    虞微年只能看着柏寅清的背影,干着急。

    近期,柏寅清的性/瘾发作得愈发频繁,这是他从前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也许是因为他只接触过虞微年,更是只和虞微年有过近距离的肢体接触。

    以至于他只要看到虞微年,便会不由自主回忆起那柔软温热的触感,以及欲望被满足的餍足。

    柏寅清用冷水洗了把脸,他有点想吃药,但还是忍住了。

    医生再三叮嘱,绝不能再滥用药物。

    由于长期滥用药物,他已经对药物形成慢性依赖,病情已到达随时能够反噬他的程度。

    柏寅清缓和紊乱的气息,他一闭上眼,脑海下意识浮现虞微年的面庞。

    他离开时,虞微年正好要朝他走来,那张脸似乎有些迷惑不解,又夹杂恰到好处的迷茫,像不明白做错了什么的小孩子。

    但柏寅清知道,一切示弱都是表象。虞微年最擅长伪装,演出一副很可怜很深情的模样,他的一切行为都是达到目的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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