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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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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在他眼里连狗都不如。要么入赘,要么,就在这西山脚下把命留下。

    “你应该记得,”江津屿看着面前已经六神无主的江秉珊,声音越发冰冷,“当年爷爷是怎么对付程栩凡的。如今他做了这种脏事,你觉得,爷爷会心慈手软吗?”

    一个入赘的女婿,在他眼里,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津屿……”江秉珊哆嗦着开口,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毕竟是你亲姑父……你怎么能这样……”

    江津屿笑了,笑意却冷得渗人:“家人?”

    他一步步靠近,投下的影子一点点漫上她的脖颈、眼睛。

    “小姑,当年你害我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也是你的‘家人’?”

    空气瞬间凝固。

    江秉珊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踉跄地后退一步,声音发颤:“津屿……你在说什么……”

    江津屿微微俯身,黑眸锁住她。

    “我说——”

    “轮到你了。”

    如同夜色里浮出的锋利刀刃,割裂了空气。

    江秉珊的嘴唇颤了颤,喉咙像被死死掐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的指甲抠进掌心,极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津屿……你别开玩笑,你哥的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在乱想什么?”

    江津屿冷眼看着她。

    五年前的那个暴雨夜,江家长子江津恒死于一场“意外”。

    那个晚上,一辆油罐车在高速公路上失控,超速撞向疾驰的跑车。司机醉驾,事后当场死亡。

    整个案件看似无懈可击,所有证据都指向意外。

    但最近,江津屿从江图南给的资料里,找到了一笔有意思的转账——五年前,撞死江津恒的那名司机,竟然曾在江秉珊名下的公司拿过钱。

    原本,他只是一名普通的艺术品货运司机,专门替画廊运送高端货物。

    可在事发前一个月,他因“纪律问题”被辞退,随后迅速进入了一家能源公司,成了一名油罐车司机。

    如果说事故发生前的身份转换已经足够蹊跷,那么事故发生后的“收尾”更是让人细思极恐。

    在江津恒下葬前,那笔来自江秉珊公司的转账记录就被抹去,开出转账的空壳公司也被注销。

    与此同时,司机的家人全部失踪,像是被彻底抹去了一般。

    这背后的联系,不言而喻。

    江秉珊的脸色惨白,强撑着声音:“这……这只是巧合……”

    “巧合?”江津屿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唇角微微勾起,“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拙劣的借口?”

    “一个被辞退的司机,事发前刚好收到你的公司的一笔钱;刚好换了份新工作,刚好改行开油罐车,刚好在那个雨夜,撞死了我哥。”

    “然后呢?”他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在他死后,他的家人刚好全部消失了?”

    每一个“刚好”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步步逼近,将她牢牢困在绝境之中。

    江秉珊彻底崩溃,失声尖叫:“不!我没有害津恒!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他缓缓直起身,神情淡漠,如无慈悲的神明垂眸看着汲汲营营的蝼蚁。

    “小姑,你应该庆幸,我对你的仁慈,还能让你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江秉珊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终于明白,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江津屿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终于收回了视线,淡淡道:“送客。”

    送走了江秉珊,客厅侧门被缓缓拉开,付立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江津屿站在窗前,指间转着一只打火机,火焰一明一灭,在他微敛的眼睫下投落幽深的光影。片刻后,他手指一扣,“喀”地一声,将火焰合灭,随手丢在一旁。

    付立看着他的神色,沉默了一瞬,终于还是开口:“江少,为什么要提前对江秉珊出手?她知道的太多,万一通风报信……”

    “她敢吗?”江津屿轻嗤一声,“她虽然蠢,但还不至于蠢到伙同外人坑江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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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意思是……”

    “嫌疑人只剩下江秉达那一脉了。”

    付立心头猛震。

    江家三兄妹——二哥江秉年是江津屿的父亲,最小的妹妹是江秉珊。如今江秉珊已经浮出水面,那么剩下的嫌疑人,就只有江秉达,以及他的儿子,江兆锋。

    付立沉默了一瞬,低声问:“那江秉珊这边……”

    “她自作自受。”江津屿漫不经心地打断,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语气微凉,“她敢动我的人,就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付立听出他这句“我的人”所指的是谁,顿时沉默。

    苏小姐……怕是还不知道,她不过是被江秉珊言语轻蔑了几句,江津屿直接把他的姑姑连根拔起。

    燕北的冬夜寂静深沉,落地窗外,灯火璀璨如星河,而这栋宅院里却透着幽沉的寒意。

    江津屿低头看了眼腕表,语气突然轻快了一些,“她应该下课了。”

    他随手拿起车钥匙,起身往外走,“走吧。”

    可他刚跨出两步,便听见身后的付立迟疑地开口:“江少,如果您是要去找苏小姐,她已经离开学校了。”

    江津屿脚步一顿,微微眯眼:“去哪了?”

    “和丁家兄妹去了新电影的活动现场。”

    江津屿的脸色瞬间沉了一分。

    他眸色转冷,指尖收紧车钥匙,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她还……”付立顿了顿,附耳低语了几句。

    江津屿听完,薄唇微抿,未曾出声。

    沉默片刻,他轻嗤了一声:“……挺会安排。”

    话落,他不再耽搁,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寒冬暮色间,黑色幻影的尾灯一闪而过,消失在燕北街头。

    车内,江津屿摩挲着方向盘,眼底渐渐浮现出一丝阴郁。

    ——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给。

    可问题是,她想要的未来里……到底有没有他?

    44 他要让她上瘾。

    夜色浮动, 车水马龙的燕北街头,一辆亮红色阿斯顿·马丁DB11稳稳停在了首映礼的红毯区,吸引了一众影迷和媒体的目光。

    车门拉开, 首先下来的,是一抹闪耀的金色。

    丁旭尧身着一身浮夸到炸裂的金丝绒西装, 内搭开到胸口的黑衬衫, 脚上是一双Gucci限量款的亮面皮鞋, 领口的祖母绿胸针在灯光下流光溢彩,骚得彻底。

    周围有记者悄声议论:“哪个新晋小生?”

    “……京圈的小爷, 别认错了,演艺圈没这么疯的打扮。”

    “确实, 谁家男明星敢这样往外走。”

    苏却推门下车,和丁溯薇一左一右站在丁旭尧身旁。

    那画面就是一对清新靓丽的年轻女孩,中间夹着一只金闪闪的孔雀。

    “哥,你至于吗?”丁溯薇忍不住扶额,“咱们又不是明星, 只是来看场电影……”

    丁旭尧抬了抬墨镜,邪魅一笑:“你懂什么?外国电影的首映礼,咱也得让世界看看,什么叫‘燕北三环贵公子’。”

    苏却和丁溯薇:……

    影院外立屏上映着电影海报,男主角身处夜幕之下, 手指摩挲着一本旧书,眼神深沉而遥远。

    苏却盯着这张海报, 心头微微一动。

    这本小说, 是她在大二那年读到的。

    当时,她已经在美国生活多年,表面上适应了当地的一切, 但总觉得自己的身份卡在某个模糊的地带——她无法说自己完全属于中国,因为她离开太久;却也无法真正融入美国,因为她的身份认同还在故土。

    这种情绪在小说里得到了完美的映射。主角被迫流亡,身份被抹去,但他的思想、他的语言、他的回忆,成为了他最后的“国土”。

    所以当时她自发向苏念推荐这部小说,趁它还没声名鹊起前抢下代理权。

    而今晚,她就要在大银幕上看到这个故事的影像化呈现。

    “唉,早知道是文艺片,我就不来了。”旁边的丁旭尧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口,“指不定多闷。”

    苏却回头睨他:“……你早干嘛去了?”

    “票都拿了,场子都订了,难道我能放你们俩被一堆文艺中年包围?”丁旭尧托着下巴,一脸无奈,“再说了,今晚这么多人,总得有个养眼的存在调剂一下吧?”

    苏却沉默片刻,转头问丁溯薇:“他是从小被人捧到失去自我了,还是天生脑子不清醒?”

    丁溯薇叹了口气,摊手:“都有。”

    进了电影院,VVIP区果然与众不同,不是普通的影院座椅,而是半包围式的宽大沙发座,甚至可以半躺。

    几人刚走到座位区,丁旭尧一个眼疾手快,潇洒落座,拍了拍身侧的座椅:“苏却,来,坐小爷旁边。”

    “……”

    丁溯薇灵活一跃,先一步跳了上去:“哥,你让座吧!”

    丁旭尧:“?”

    丁溯薇眨巴着眼睛:“你个大男人,坐哪儿不行?不然你去后排,那里正好有个单人沙发座。”

    “……单人沙发离你们隔着十米远。”丁旭尧目瞪口呆,“合着我花钱请客,就为了当个远程信号基站?”

    他本想抗议,结果苏却已经在丁溯薇旁边坐下,心安理得地翘起了腿。

    丁旭尧:“……”

    五分钟后,影厅灯光暗下。

    ——金光闪闪的孔雀,只能抱着超大号爆米花,坐在旁边当投喂机。

    这部电影的故事发生在一个战乱后的城市,主角原本是一名新闻记者,因揭露政权黑幕被迫流亡,隐姓埋名生活在异国。他试图融入,却始终被身份的“裂痕”困住。

    他的日子过得贫瘠而压抑,直到某一天,他在旧书店翻到了一本熟悉的书——那是他曾报道过的作品,正是这篇报道,让他被驱逐出了祖国。

    影片用极长的镜头定格在他指尖触摸书页的画面,以及那微微颤抖的身躯。

    然后,故事来到高潮——

    主角站在夜晚的桥上,遥望远方灯火。身后是异国的街道,身前是他再也回不去的故乡。他低声呢喃了一句话——

    “语言是流亡者最后的国土。”

    银幕上的字幕缓缓浮现。

    苏却猛地睁大眼睛。

    她死死盯着银幕,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当年,她和小姑苏念讨论过这句话的翻译方案,最终决定用“国土”一词,而不是“家园”或“避难所”——因为语言不仅仅是庇护所,更是属于流亡者永远不会被夺走的疆域。

    现在,这句翻译被印在银幕上,被全球影迷见证。

    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收紧。

    她从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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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自己曾经写下的文字,竟然能走到这里。

    放映结束,灯光缓缓亮起,掌声不止。

    苏却仍沉浸在电影的余韵里,甚至连身旁的丁溯薇轻轻推她,她都没回过神。

    几人来到内场交流区,取了些点心坐下,周围的观众正在热烈讨论。

    “导演的构图真的绝了,每一帧都能做成海报。”

    “这个故事节奏是偏慢了点,但内核真的很深。”

    “那句台词真的太棒了,‘语言是流亡者最后的国土’,翻译得太好了!”

    翻译得太好了。

    苏却倏地一怔,手中的叉子轻轻颤了一下。

    她猛地抬头,环顾四周。

    那句话,被无数人讨论,被称赞,被铭记。

    她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全场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句评价在她脑海里盘旋——

    “翻译得太好了。”

    她的心跳得极快,像是被电流击中般战栗。

    她想起当年她和苏念争论哪个词汇更精准,想起她第一次读到这本小说时的悸动,想起她曾犹豫是否真的能走上这条路……

    可是如今,那些挣扎的岁月已千帆过尽。

    不是简历上的一句“参与翻译”,不是书角上一个不起眼的名字,而是实实在在的——她的文字,被世界看见了。

    她捏紧咖啡杯,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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