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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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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许久不曾与她行房,陆镇怕她承受不过,头一回并不敢将她抱在身上,只让她躺在榻上,饶是如此,还是惹得她落泪如珠。

    陆镇吻去她眼尾的泪,即便心疼,也不得宽慰她挨过前面,待会儿就好了。

    沈沅槿如何肯信陆镇嘴里的话,张唇舀在他的肩上方觉心里好受了些,也不像先前那样难挨了。

    肩上搭了沈沅槿一双小手,陆镇察觉到她不似起先那般抗拒于他,这才敢改个样。

    盒里的东西又少一只,陆镇抱她坐起身,好一通连哄带骗后,却是令她哭得愈加厉害。

    眼前的景象起伏不定,沈沅槿只觉自己像是狂风骤雨中一叶寻不到停靠点的孤舟,水面上的惊涛骇浪似要将她吞噬,而她除却随着巨浪浮沉,别无他法。

    视线因眼中的湿意变得模糊,映入眼中的光影纷乱摇晃,沈沅槿无助地闭上眼,将脸埋在陆镇的肩窝里。

    良久后,陆镇蓦地立起身来,沈沅槿以为自己险些被甩出去,唬得她的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然而下一瞬,陆镇及时调整了抱她的方式,臂弯抵住她的膝窝。

    他的臂力太好,沈沅槿委实抵挡不住,微微仰起颈项灿了第二回 后,便启唇呜呜咽咽地求他容她去床榻上缓缓。

    陆镇假意答应,稍稍停顿,向她讨来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令她放松戒备后,忽又发狠。

    沈沅槿因他的这番举动睁圆了眼,落着泪抓挠他的后背。

    他脚下的步子迈得又重又稳,沈沅槿眼里的泪没怎么停过,到最后就连抓挠他的力气都消耗殆尽。

    好容易挨到陆镇抱她跌进被中,偏那避火图的一角从枕下现出,引得陆镇将其拾起,粗略地翻了几页来看。

    那上头的男郎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陆镇仔细研读过不下十数本图书的陆镇瞧不上宫人备下的图册,仍按着他喜欢和想要的来。

    如此又闹了两回,沈沅槿早已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不等陆镇替她擦洗、收拾干净,便已怏怏地伏在床褥上沉沉睡去。

    陆镇执灯认真观察沈沅槿的状态,确认她并未受伤,仅有些红肿后,寻来药膏细心替她抹上,钻进被窝轻揉她的小腹助她缓解不适,无限依恋地拥着她睡了一夜。

    因次日非是休沐,沈沅槿只需在陆渊下朝后去他和崔氏跟前奉茶,是以陆镇先行起身后,交代宫人不必叫她早起。

    沈沅槿睡到辰时醒来,匆匆洗漱一番,陆镇带着满头大汗进来,擦身换衣过后,坐在圈椅上唤来宫人入内为她梳发。

    “只梳个简单的单髻便好。”沈沅槿交代完身后梳发的宫人,随手从妆奁里拣出一支偏凤步摇和一朵通草牡丹。

    单髻梳起来省时省力,沈沅槿懒洋洋地坐在月牙凳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待宫人梳好发后,伸出酸乏的双手去拿步摇,正欲自个儿往发髻中簪,注视她许久的陆镇却是几个箭步上前,将那步摇从她手里夺了过去。

    “我来可好?”陆镇温声道出简短的询问句后,也不管她答不答应,一脸认真地在她发上比划几下后,最终将其簪在靠右的位置,那朵通报牡丹则被簪在左后方,前方则以两支鎏金花卉鸾鸟钗为饰。

    “沅娘瞧瞧,我簪得如何?”陆镇凝视镜中的女郎,得意洋洋地问。

    陆镇虽为男子,大抵是因着出身尊贵的缘故,自幼时起接触得便是精美高雅的器物,审美水平很是不俗,那单髻经他一摆弄,既不累赘张扬,又不失典雅庄重。

    “从前竟不知,大郎还有这样的好手艺。”沈沅槿打趣他一句,拿起匣子里的石黛描眉。

    陆镇悉心看沈沅槿画了一回眉,心说改日休沐得闲,他也定要学着为她画一画,即便画得不好,还可擦了重画,常言道熟能生巧,只要他肯用心,岂有学不好的。

    宫人来催他二人时,沈沅槿刚巧涂完口脂,陆镇怜她昨夜受累,顾不得此间还有许多双眼睛,直接打横抱起她踏出青庐,一同上了步撵。

    麟德殿。

    金兽熏炉内焚着御用的龙涎香,陆渊和身着华服的崔皇后端坐于上首处。

    殿内侍奉的宫人足有二十余人,皆各司其职,或执扇捧盘,或静默侍立,无一人发出丁点声响,一派庄严肃穆的气氛。

    陆镇执着沈沅槿的手信步迈入殿中,站定后朝陆渊和崔皇后屈膝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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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

    不知是否是因着身侧的新妇头一回过来敬茶的缘故,今日的陆镇格外恭敬有礼,全然不似从前那般客套敷衍,就连面对崔氏时的态度都软化许多。

    好一个痴情种子。陆渊打心底里瞧不上陆镇为女色所迷的行径,但因顾忌沈沅槿是沈蕴姝的内侄女,是以并未刁难于她,只面色如常地叫人平身。

    宫人捧了置有茶碗的托盘进前,沈沅槿双手执起茶碗,先奉与陆渊一盏热茶,再是崔皇后。

    崔皇后含笑接过茶碗,说了几句道贺的话,扭头去看陆渊,试探他的意思。

    陆渊缓缓搁下白瓷茶碗,深沉的的眼眸落在陆镇面上,一番告诫和叮嘱过后,目光扫向沈沅槿,面容沉肃道:“贵妃与你经年未见,心中很是挂念你。她如今身子不好,你只拣些高兴的事说与她听,万不可惹她伤怀。”

    这便是警告沈沅槿,待会见了她的姑母,什么样的话当讲,什么样的话不当讲,她都需得好生掂量掂量。

    莫说沈蕴姝产后身上一直不大好,便是她这会子健健康康的,沈沅槿亦不忍心看她为自己悬心忧虑,何况于此厢事上,她也助不上自己什么,如何逃出生天,终究只能靠她自己,焉能牵累身边的人。

    “儿知了。”沈沅槿坦荡正视陆渊的目光,答应得诚心又干脆。

    陆渊闻声,沉目凝视沈沅槿一眼,料想她与姝娘感情甚好,应是不会在姝娘面前胡言乱语,当下以折子还未批完为由,先行离去。

    崔皇后那厢同陆镇这位继子无甚话可讲,当下和沈沅槿寒暄一阵,便也离了此间。

    殿门外,沈蕴姝派来的宫人早已等候沈沅槿多时。

    “太子妃,贵妃请您过去一见。”那宫人对着沈沅槿行了礼后,恭敬传达沈蕴姝的意思。

    沈沅槿停下异样的脚步,告知身侧的陆镇她此时的想法:“大郎,我想去看看姑母。”

    陆镇听得出来,她可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乖乖顺着她的话说:“好,我送你过去。”

    拾翠殿内,沈蕴姝焦急地等待着沈沅槿的到来,时而坐着,时而起身来回踱步,不知如此交替了几回,直至宫人引着沈沅槿进殿,她方往罗汉床的一侧坐定。

    吱呀一声,上晌的暖阳应声从门框外透进来,沈蕴姝于柔和的金光中看见沈沅槿的那一瞬,心下既喜悦又疑惑,忙叫云香领着一众宫娥黄门退出去,招呼沈沅槿往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嘴里发问:“没有什么沈四娘,我认得出来,你就是三娘对不对?”

    一年多未曾相见,沈蕴姝的身形看上去似又消瘦了些,气色亦大不如前,想是分娩第二胎时难产所致。

    沈沅槿满眼心疼,忍着鼻酸牵起她的手连连点头,“是我,三娘,姑母没有瞧错。”

    耳听她亲口承认了她的身份,沈蕴姝的面上没有半分讶然之色,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有相信过沈府还有一位四娘子的言论,阿兄和阿嫂生前恩爱非常,膝下独有三娘这么一个女儿,又何来的四娘?

    沈蕴姝心中存着疑惑,这会子沈沅槿就在她面前,免不了问出心中的疑问:“三娘不是同我说,要去西北的沙州修习丹青吗?现下如何又成了太子妃?”

    话音落下,沈沅槿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闪躲,不自觉地沉眸瞥了眼案上的茶具,这才抬眼去迎沈蕴姝投来的目光,佯装从容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此事说来话长,许是缘分使然罢,那是在离京前夕,我往金仙观去给耶娘添香祈福,未料下山途中遭遇贼人劫掠,幸而殿下那日在桥山上踏青,救我于危难之间,后又在我养伤之时悉心照拂,忽有一日,殿下向我表明心意,求娶于我,并允诺会为我寻来沙州和西域一带的丹青手供我求教学习,我心中感念他的恩情,又见他情真意切、处处体贴,不免动容,遂点头应下;那时候姑母尚在孕中,担心姑母知晓后悬心,未及告知姑母知晓,还请姑母见谅。”

    这一番话说得甚是违心,沈沅槿每道出一句,心情便跟着沉闷一分,可这会子为着不让沈蕴姝瞧出端倪起疑,便也只能死命维持住面部表情不至垮掉。

    沈蕴姝静静听她说完,忆及她在沈府与尚还是梁王的圣人仅有三面之缘后,阿耶和大兄威逼利诱欲将她献于梁王,被她严词拒绝后便又在她的饭食里下了脏药

    当日之事,那时的梁王并不知情,是她主动缠抱住他,他虽有私.欲,却也有真心助她解去药性的情意在里头;木已成舟,她也不能过分责怪于他,只能怪造化弄人,认命接受他的“负责”和“补偿”,嫁他为妾。

    大抵是这段记忆太过沉重深刻,沈蕴姝几乎下意识地将沈沅槿带入到负面的境遇中去;太过出众的相貌于母族不强、无人庇护的女郎而言,有时候带来的并非是福气,反而可能是不幸和掠夺。

    沈蕴姝从过往中剥离出来,旋即面带忧色地追问她道:“这桩婚事,果真是你自个儿愿意,而非受人胁迫?”

    沈沅槿知她在忧心什么,没有片刻犹豫,当即摇头否认,忙不迭给她吃下定心丸,也好叫她安心。

    “姑母应是知晓我的性子的,我若不愿,凭旁人有何手段,断不会轻易答允。殿下为娶我为妻,可谓用心至极,亏得他竟想出这样的办法掩人耳目,既不会委屈了我,也不会将我置于风口浪尖上;太子殿下他待我的确甚好,姑母快别多心了。”

    沈蕴姝说不上有何处不对,即便沈沅槿方才是看着她的眼睛说的话,面上神情亦无半分诓骗她的迹象,可她这会子就是没来由地心生不安,眉宇间透着担心,“可是”

    沈沅槿当即出言打断沈蕴姝的话,“没有什么可是,姑母的身子久不见好,焉知不是多心忧思的缘故,永穆和阿郎年纪尚小,姑母总这样拖着一副病体,倒要如何陪着他们长大成人,安心将身子养好才是最要紧的。”

    不宜多心忧思。太医署的医监也曾这样提点过她。

    沈蕴姝想到此处,又听沈沅槿提及她的一双儿女,自是点头应下,“好,我会保重身子;你如今已是太子妃,往后我们姑侄见面便会容易许多。”

    见沈蕴姝没再继续追问自己和陆镇之间的事,沈沅槿这才将将放下心来,转而询问起陆煦近日的情况。

    “宫人们将他照顾得很好,圣上又叫医监时常来瞧他,他虽是难产诞下的,比起永穆两个月的时候,倒也不差什么,生得白白胖胖的;对了,沅娘还不曾看过他吧。”沈蕴姝提到陆煦,这才想起沈沅槿还不曾看过他,忙扬了扬声调唤人进来,叫宫人去偏殿抱他来正殿。

    陆煦才刚由乳母抱着吃过奶,时下睡得正香甜,乳母担心宫人抱起他会扰了他的好瞌睡,待会儿又要哭的,暂且不让宫人抱他出去,自个儿来到正殿向沈蕴姝言明情况。

    沈沅槿闻言,亦不好叫人强抱了陆煦来,若是惹得孩子啼哭不止,怕是又要哄上好一阵子的,遂偏头去看身侧的沈蕴姝,温声提议道:“既如此,不若我自个儿过去看他可好?”

    沈蕴姝疼爱幼子,听乳母说陆煦现在睡得香甜,岂有不应的,因有旁人在侧,很是谨慎地改了对沈沅槿的称呼,“这样也好,我与四娘一同过去罢。”

    宫人和乳母听后,皆是退到一边,待她姑侄二人起身出殿后,连忙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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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伺候的宫人约莫有十数人,未免精力不济导致疏忽纰漏,特意将人分成三班昼夜不分地照顾陆煦,足可见陆渊对他的宠爱。

    沈沅槿进殿时,饶是陆煦已经睡熟,鸡翅木制成的朱漆摇篮边还是守了两个身穿厚重冬装的宫娥,另有小黄门蹲在角落里看着碳火,乳母坐于案前瞌睡。

    沈蕴姝挥手示意殿中的宫人无需多礼,让退到屏风后就好,而后领着沈沅槿走到做工精致的檀木摇篮旁。

    粉雕玉琢的奶娃娃躺在摇篮里闭眼睡着,小鼻子小眼的甚是可爱,沈沅槿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暗想陆绥一个多月时,约莫也是这般讨人喜欢的罢。

    一时看过孩子,临近晌午,沈蕴姝便又携她归至正殿,笑着询问她想要用什么午膳。

    沈沅槿昨儿夜里吃了不少菜色,加之想到日后免不了要与陆镇朝夕相见多日,着实没什么胃口,只说想吃清淡些。

    沈蕴姝依言想了几个偏清淡、味道不错的菜色出来,吩咐宫人去陆渊特意为她设下的小厨房传膳。

    酉时,陆镇处理完公务,乘了步撵往拾翠殿来接沈沅槿回东宫。

    有他在身边,沈沅槿尚不知该如何逃出宫中,暗想等她站稳脚跟,他若是能再像去岁那般外出公干几个月就好了,届时她假死出逃自会容易许多。

    陆镇洗漱完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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