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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寿淡然道：“不渴，不用麻烦了，顺便将你在书橱暗格取走的情水放回去吧。</P>
为兄如今的道躯坚如磐石，已不受此物影响。”</P>
灵娥踮踮脚，有些欲言又止，嘴角轻轻撇动，心底言语最后化作了一声：</P>
“哦。”</P>
李长寿摇头轻笑，随手拿出一只玉符，思量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行事。</P>
灵娥有些心虚，蹑手蹑脚自丹房飘走，去湖边忙碌一阵。</P>
她虽有仙术神通，但依旧是用灶台烧水。泡茶时虽没有太多步骤，却依然全神贯注，仿佛每个动作都有细致的讲究。</P>
不多时，灵娥便端着托盘飘回丹房；</P>
李长寿道了声谢，端着茶壶对嘴抿了口。</P>
灵娥走到摇椅后，摁住李长寿的肩膀，温柔地揉捏着。并用自己专门修行过的法术，为师兄道躯注入一缕缕清凉的先天灵气。</P>
“师兄，这次去外面，很麻烦吗？”</P>
“也不算麻烦，”李长寿笑道，“我不小心被鲲鹏吞掉，反倒是顺势而为，在他体内一阵捣乱……”</P>
当下，李长寿开启‘隔墙有耳’模式，将自己与鲲鹏的大战简单说了一遍。</P>
灵娥听得颇为入神，秀眉时不时轻蹙。</P>
当她听到，李长寿与鲲鹏元神对决，仗着戮神枪、玄黄塔才稳压鲲鹏一头，小脸上不禁满是担忧。</P>
“臭师兄，当初怎么教我的，凡事要稳点、再稳点。</P>
怎得自己出去就跟鲲鹏这般大人物对决，还被人吞了，跟人元神大战？”</P>
灵娥抱怨几句，小手爬到李长寿额头，纤指轻轻揉剐着。</P>
李长寿却并未多说，那句‘都在他掌控之中’，确实不适宜说出来。</P>
静静享受了一阵师妹的正规服侍，李长寿开口问：“有没有想过离开我身侧？”</P>
灵娥动作顿了下，小声问：“师兄，我要去哪吗？”</P>
“不去哪，我想让你去圣母娘娘那里修行一段时日，大概几百年，”李长寿道，“等你度过了金仙劫，再接你回来。</P>
你意下如何？”</P>
“嗯……”</P>
“这只是我的想法，尚未请求圣母娘娘允许。”</P>
“师兄我不是人教弟子嘛，”灵娥小声嘀咕着，“去圣母宫修行，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我自是想听师兄你安排，但老师知道后，会不会怪罪？”</P>
李长寿睁开眼，看着灵娥低头的侧脸，她迅速躲开视线。</P>
“不想去吗？”</P>
“嗯。”</P>
李长寿又问：“你在山上不会寂寞吗？”</P>
“师兄在家就不会。”</P>
灵娥抿了抿嘴唇，像是鼓起勇气，低头注视着自家师兄，细如蚊声地嘀咕着：</P>
“炼气士若是连自己的本心都不明，又怎么成道。”</P>
李长寿：……</P>
“听你的，”李长寿闭目调息，“你不想去就不去，在天庭与在圣母宫差不多的安全系数。</P>
要不要一些仙子服侍你？现在凭我的正神品阶，也可以要些婢女什么的。”</P>
“不要！”</P>
“这么坚决？”</P>
“我自己清修惯了！”</P>
灵娥轻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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