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直到周末时,晏久突然打电话给纪斐言,说要请他吃饭。
自从晏久进了环耀影视当练习生后,两人就没见过面。晏久突然间找他,纪斐言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和他约了时间见面。
见面地点是一家高档西餐厅,由于纪斐言白天要在剧组拍戏,所以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推开餐厅的大门,隔很远就看到晏久坐在角落的位置,用勺子搅拌着咖啡,神色看上去有些局促,不时打开手机看一眼时间。
纪斐言穿过过道,拉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下,目光不经意扫过晏久点的餐,竟是这里最贵的套餐。
“怎么点这么贵的东西?”
都是室友,彼此间请客很少会花这么大价钱,何况晏久父母离异,父亲常年卧病在床,家中没有额外收入,因此晏久平时花钱都很节省,就算现在和环耀影视签了约,前期也没有收入,这笔支出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啊……”晏久猛地回过神,这才发现他已经到了,腼腆地笑了一下,“难得见一面嘛,不要紧的。”
“找我有事?”纪斐言看出了他的踟蹰,索性帮他开门见山。
“那个,”晏久的眼神有些闪烁,“斐言,你最近是不是和霍拾有矛盾啊?”
纪斐言注视着他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微变了:“你和霍拾在谈恋爱?”
晏久的脸色白了几分,语气慌张:“不是的,斐言,其实只是……”
“你用不着瞒着我,”纪斐言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上次我给你打电话,我听见你房间有人,你说是同公司的练习生。后来谢清越告诉我,霍拾参加《玩咖挑战》的机会是你让给他的,当时我就猜到你和他关系不一般。”
“斐言,你别生气,”晏久知道纪斐言和霍拾有点过节,急忙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把参加综艺的机会让给他的,其实那天我是真的有事,才会让他代替我去……”
“为什么是他?”纪斐言攥紧了手指,直直望进他眼睛里,试图寻找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
那个瞬间,他不可控制地想起自己上辈子被沈燮安推去给晏久私密照事件顶罪的事。
他和晏久认识这么多年,从没想过晏久会和霍拾在一起。
那种角度的私密照不是随便就能拍到的,当时很多人都怀疑晏久在和公司练习生谈恋爱,但他却到死都没有机会问晏久那个人究竟是谁。
如果晏久和霍拾真的在一起,也就意味着,他顶罪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霍拾……
“我和环耀影视签约那会儿,我爸爸突然摔倒,当时我身边只有霍拾,是他陪我回去了一趟医院……”晏久向他解释道。
“所以,”纪斐言一字一字道,“你和霍拾在一起也是真的。”
“我……”晏久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们是在交往。”
意料之中的回答。
纪斐言心底泛起一丝冷意。
平心而论,晏久上辈子没什么对不起他的。
推他出去顶罪的人是沈燮安,而在那段时间里,晏久被送去国外进行封闭治疗,手机断联,顶罪的事他更倾向于晏久并不知情。何况在纪怀星死后,沈燮安百般为难他,唯一帮过他的人就是和他同在环耀影视有竞争关系的晏久……
真要算起来,他甚至可以说是欠了晏久的人情。
他只是觉得失望。
他怎么都没想到,晏久明知道霍拾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还会和他在一起。
这个刹那,纪斐言脑中突然间生出一个念头——
曾经他以为的亏欠,真的是亏欠吗?
“斐言,我知道你们关系不好……上次热搜的事真的很对不起,其实霍拾他只是心直口快,我跟他向你道歉。”
“有道歉的诚意,却连亲自道歉的勇气都没有吗?那这个诚意可真够值钱的。”纪斐言讽刺道。
“斐言!”晏久抿了抿唇,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你真的需要这么生气吗?”
“晏久,我和你是朋友,和他不是,”纪斐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语气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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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谁交往我无权过问,但他做过什么你很清楚,让我心无芥蒂,这不可能。”
“斐言……”
“不用再说了,”纪斐言放下杯子,“如果是综艺方想要换人,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与其求我与他和解,不如去求环耀影视,或许沈燮安愿意保他也说不定。”
扔下最后的话,纪斐言起身离开了餐厅。
无论目的是什么,这之中可能发生的意外太多了,他不可能让所有事都按照他设想的发展。
“有没有可能,陈复舟只是在借小叔叔的手除掉杨威升?陈复舟的人开那一枪打中小叔叔是事实,救人的人也未必就是陈复舟的人。”
“如果真的是陈复舟发出的消息,他的目的就很耐人寻味了。”
“其实目前来看,也不能确定和陈复舟有关。陈复舟能买通杨威升的人,说明杨威升身边有不少恨他的人,每一个都有可能。”
“你说得对。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车开到上水湾门口停下。
秦煜时推门下车,验别指纹开门,Lucky立刻冲上来扑了他一个满怀。
“啧。才几天没见就这么想我。”
“汪汪汪汪汪汪!”
“在章平那儿住几天就这么闹腾,”秦煜时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脑袋,“想我了?”
不知是不是听得懂了他的话,Lucky突然扭头向纪斐言,冲他叫了两声,而后从秦煜时怀里蹦跶到了纪斐言怀里。
“汪汪汪!”
Lucky在纪斐言怀里摇着尾巴,比刚刚见到秦煜时还要激动。
秦煜时冷笑:“不就是带你出过几次门吗,还喜新厌旧上了?”
看着怀里蜷缩成一团的宝贝,纪斐言忍不住笑了:“可能我纵容它比较多吧。”
“太纵容可不是好事,它会以为它才是主人。”
“有这么严重吗?”
“你再纵容下去就有了。”
秦煜时将Lucky拎起来,放回到地上:“乖,去找Roby玩。”
Lucky在地上转了一圈,却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跳上沙发,又沿着沙发的扶手蹦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尾巴轻轻一扫便碰到了桌上的玫瑰花瓶。
“Lucky!”秦煜时严肃地喊了一声,Lucky被凶委屈了,立马从桌上跳下来,乖乖听话回了它和Roby的专属小窝。
纪斐言侧过头,看见桌上差点被撞倒的玫瑰花瓶,不由地走近一步,迟疑道:“这个是……”
“上次你放瓶子里的那束花。那个瓶子太小了,我重新换了一个大的,放到客厅里方便换水。”
插在瓶子里的玫瑰花,竟被滋养得没有一点颓败的趋势。
“这么久了还没败吗?”
“只要有心,这种东西都能养活。用纯净水当然会很快凋谢,但营养液就不同了。在没有土壤的情况下,它也能存活很久。”
无足轻重的一番话,却有如蝴蝶煽动翅膀,在纪斐言心底掀起无声的风浪。
话音未落,先一步被秦煜时打断。
“纪斐言,我做这些,不是为了纪怀星。”
有力的手臂揽过纪斐言的腰,让他猝不及防跌进那炽热的怀抱,手指覆上秦煜时精瘦的腰,借住那力道才得以维持住这一刻的体面。
宛若低音提琴般性感的声音直击内心,刹那间扰乱了本就无序的心跳。
“是因为——”
“我还不想结束这段身体关系。”
第 45 章 第45章
不用拍戏的这段时间里,纪斐言一直住在上水湾。
或许是因为有段时间没上床,又或是秦煜时还想着让他“赔罪”,要他愈发的频繁,有时白天做了不够,晚上又接着折腾他,非做到他筋疲力尽才罢休。
纵欲的生活很疯狂,纪斐言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秦煜时的技术很高超,而他也乐此不彼地享受着。
有时他感觉自己像在透支生命,将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与秦煜时的性.爱中,纵容自己上瘾,允许身体沦陷。
他本就不是世俗眼光中的正常人,有人陪他放纵这一程,让他得以体验与常人命运深度相交的生活,反倒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幸运-
纪斐言没理他。
秦煜时俯下身,不由分说给他系上安全带,而后才坐正身体,手指搭上方向盘,将车子开出马路。
车内的环境压抑得可怕。
纪斐言不说话,秦煜时也沉默地开车,两个人都一言不发,就这么僵持着,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路遇红灯,车在停止线前停下。
纪斐言突然拽了下他的袖子,小声提醒道:“……你开太快了。”
秦煜时手指微微收紧了一瞬,声音淡漠,听去没什么起伏:“现在愿意和我说话了?”
纪斐言别开脸,看向窗外,跟没听见似的。
秦煜时也不再说话,绿灯亮起时,重新启动了车子。
车在纪斐言家门口停下。
秦煜时下了车,随手关上门,一路送纪斐言上电梯,看着他拿钥匙开门,然后进门。
见他这么谨慎地对待自己,纪斐言咬了下嘴唇:“秦煜时……我没打算再去那里,你用不着像看管犯人一样看着我。”
“我看着你,不是因为提防你,而是……”
秦煜时话没说完,视线却是越过他,注意到了趴在地上的那只小狗玩偶。
小狗玩偶撅着屁股,圆圆的小脸贴紧地面,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靠在床脚边,像是被丢弃一样,看上去有那么一点儿……可怜。
秦煜时眉头蹙了下,迈开步子从他身边走过去,弯腰将小狗玩偶捡起来:“我送你的东西……你就这么随便丢在地上吗?”
这是他送的第一个礼物。
他以为纪斐言会喜欢的。
“你拿回去吧,”纪斐言突然冒出来一句,“我不要了。”
秦煜时深吸一口气,声音里透着微微哑意:“一个玩偶而已。你究竟是厌烦它,还是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纪斐言避开他视线,只觉得心里酸楚得厉害,“秦煜时,是你不讲道理。”
他只是和秦煜时保持了最适当的距离。
这也有错吗?环耀影视到底是没有出面保霍拾,《玩咖挑战》节目组顶不住舆论压力,几天后就宣布了第二期节目换人的消息。
纪斐言很清楚沈燮安的作风,现在的霍拾不过是一个名不见传的练习生,闹出这样的丑闻,环耀影视根本没有保他的必要。
或许是因为内疚,又或者是尴尬,晏久也没有再联系过纪斐言,反倒是霍拾迫于公司要求发表了一个道歉声明,那笔法一看就是公司的公关代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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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斐言没有理会,权当作没看见,弄得霍拾那边好一通尴尬,又被网友嘲笑了一番。
七月底时,《替罪证词》迎来最后一场拍摄。
这场戏的时间线转回到现实,陈光华将黎永眠的日记交给了曾经的法医好友喻清远,挚友终于在彼此的晚年冰释前嫌。
秦煜时在片场拍摄最后一个场景,纪斐言不需要出场,在旁边翻看着黎永眠的日记。
1992年,2月1日,晴天。
1993年,3月4日,阴天。
宇杰,我的生命本没有任何的价值,是你让它有了存在的意义。我想我已经快无法坚持下去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去,我唯一的梦想,一定是让你获得自由。
1993年,4月17日,小雨。
宇杰,我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事,知道我的过去,那些目光总是充满了恶意的审判,我宁愿永远在你带我避难的那个地下室里,做一个没有名字的人。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
……
……纪怀星车祸身亡,他把一切憎恨转移到了纪斐言身上。
他无法容忍那张与纪怀星相似的面庞存在于他的面前,更无法容忍纪斐言的无动于衷,竟从未为纪怀星的死流过一滴眼泪……
人怎么可能这样冷血呢?
在他的心里,纪斐言永远都比不上纪怀星,永远该为纪怀星的死赎罪,直到有一天,他收到纪斐言坠亡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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