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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茶艺速成班(炸裂,我只能用炸裂来形容...)(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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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的弱样子,陈子轻偷瞄一眼,又偷瞄一眼,实在忍不住了就去摸。

    牧羊犬就让他摸,他摸了又摸:“好乖啊。”

    “嗯。”季易燃低不可闻。

    陈子轻握住牧羊犬修长的腿,变态一样一路往下捋它柔顺的毛:“小花这个名字跟你有很大的反差。”

    “嗯。”

    “你会站起来,坐下吗?”陈子轻脱口而出,“站起来。”

    牧羊犬立马就抬起两条前腿昂首挺胸,给他表现了个标准的站立。

    陈子轻看傻了:“坐下。”

    牧羊犬后腿一屈,背挺直,端正地坐着,双眼专注有神,十分帅气迷人并且忠实内敛,像极了他的主人。

    陈子轻瞪大眼睛:“太机灵了吧。”

    “嗯。”

    队长处处给回应,尽管别人在跟他的狗说话,不跟他说,甚至都没给他一个眼神。

    季易燃背墙而立,有压抑的沉寂在他四周蔓延,化作实质性的冰雾。

    陈子轻打了个抖,莫名有种别墅冷气坏了的错觉,他搓着手臂直起身:“季同学,小花这么聪明,你有没有专门训练过……”

    不往下说了。

    陈子轻为自己被一只狗迷惑心智而懊悔,他面对季易燃一直都是保持距离严守分寸的策略,这次怎么聊上了,他打算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耳边响起一句:“没有。”

    季易燃在他反射性地看过来时,说:“没训练。”

    陈子轻是信的,狗的品种基本能决定智商,行了,就这样吧,不能再跟季易燃待下去了,要是让季易燃在某个瞬间把他跟“轻浮”挂上钩,那他就功亏一篑了,他拿起椅子上的衣物就要去房间。

    一声“砰”响刺入陈子轻耳中,他奇怪地回头。

    季易燃不知从哪拿出来个黄球,拍地上,抓住,再往地上一丢。

    陈子轻心里嘀咕,拍个球有什么好看的,走了走了。

    就在陈子轻准备走的那一刻,黄球从他眼前飞过,牧羊犬矫捷地跃起来,咬住那个球。

    陈子轻激动地呼叫出声。

    牧羊犬咬着球,从容地走到季易燃面前,他伸手,球回到他掌中,一人一狗短暂地眼神对视,继续一个扔球,一个咬球。

    这个枯燥的动作反复进行了几十次,看客眼中的兴致逐渐减轻,抱着衣物走了。

    牧羊犬趴到地上伸着舌头喘气。

    季易燃手中的黄球脱落,“砰”“砰”“砰”地持续响着,又沉又闷。

    撩骚他的基佬都说他的喉结很性感,想摸,想咬,想舔。

    那个人的目光却没有停留一秒。

    季易燃牵着牧羊犬回家,像两条丧家犬。

    管家让佣人把牧羊犬带走,恭声汇报道:“少爷,老爷让您上去找他。”

    季易燃换鞋往里走,有佣人递上来毛巾,他擦拭擦拭双手去电梯口,在电梯门打开后踏入。

    电梯上行至五楼,季易燃迈步出去,他沿着廊道走,所过之处无一不是风水师团队的杰作,诡异得让人不舒服。

    宾客上门要算生辰八字和日期时辰,否则有可能会冲撞内部风水。

    邻居是精挑细选过的。

    季易燃停在书房门口,抬手敲梨木门。

    书房里传出一道饱含威严的声音:“进来。”

    季易燃推门进去,扑面而来是比外面更重的熏香,他早已习惯。

    季常林坐在宽大深厚的书桌后面处理公务,他人到中年,满身和语气截然不同的平和气息:“你最近走神的次数比你这些年加一起还多。”

    季易燃的目光从书桌一角的香炉上掠过:“冬季高校篮球赛,训练强度大。”

    季常林翻了翻文件,落笔签字:“高三是你最后一年打篮球,毕业就去国外攻读法学。”

    季易燃眼里不见情绪:“没有,别的事了?”

    季常林唠家常般:“中午那盘糖醋鱼是你妈亲自给你做的,你不喜欢吃也该吃两口,而不是一点都不碰。”

    季易燃道:“我妈死了,快十年。”

    “后妈也是妈。”季常林不在儿女情长的小事上多费精力,提了句就作罢,他点了点左边几份挑出来的专业性资料,“拿去看。”

    季易燃伸手去拿资料。

    季常林忽然道:“你在泡药水。”他眼皮不抬,视线依旧在公务上面,“有喜欢的女孩子了,怕人嫌你的手,想要把你打球留下的茧子泡掉?”

    季易燃说:“那会影响手感,我不会那么做。”

    季常林收了收书桌上的文件,开始写工作计划:“所以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是吗,儿子。”

    书房弥漫着难闻的熏香味,像中药,也像老蛇蜕皮焚烧的气味。

    季易燃回了两字:“没有。”

    季常林边写边说:“可以有,青春期是性|幻|想盛发阶段,你找个目标满足你的需求,走出那个阶段后自行估价支付。”

    直白地伤害一个少年人的自尊和感情,你这个时期所在乎的,全部一文不值。

    那是来自年长高位者的漠视。

    季易燃带着资料走出书房,他的指关节一点点发白,资料在他指间折出深痕,纸张即将破裂之际,力道一泄。

    墙上被红金两色交错涂满的画像对着他,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又在说——忍着,总有你长大的时候。

    明明是并排的别墅,季家却一点都沾染不到迟家的自由与温馨。

    迟家整体装修设计是迟帘他妈一手包揽,浪漫舒适无一丝深沉,原本迟帘常年一个人在家,他时不时叫一群朋友来玩,或是去左右两家蹭饭,如今有陈子轻了,迟帘朋友不叫了,饭也不蹭了,两人周末有点时间就腻一块儿收拾收拾。

    家里很干净,这是大老远来的姑姑进门的第一感受。

    陈子轻关心地问道:“姑姑,路上累吗?”

    “还好。”姑姑口是心非,实际快累死了,出个远门浑身难受,还是待在庐市那小地方好。

    陈子轻看姑姑瘫到沙发上,就把她的行李箱拎去了她的房间。

    “急着拎什么行李,快点下来。”迟帘喊了声,将糖水放在茶几上面,“姑姑,尝个。”

    姑姑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手机点点戳戳:“你们吃。”

    迟帘把一份朝她推了推:“这是姑姑你的。”又指着下楼的陈子轻说,“剩下一份是他的。”

    姑姑看了眼被侄子分好的两份糖水:“你不吃?”

    迟帘一脸的不感兴趣:“不吃。”

    掉头就吃他对象那份。

    迟帘吃一口糖水,恶狠狠地说:“顾知之,老子现在连你吃剩下的东西都吃了。”

    自己这么爱竟然没得到回应,迟帘把勺子丢进碗里:“顾知之!”

    陈子轻在发呆,他被迟帘掐着脖子亲,这个动作让他的瞳孔都放大了,头皮凉飕飕的。

    原主给谢浮的配文不就是……

    陈子轻很快就想不了别的,迟帘接吻的技术日益剧增,越来越熟练地带他动情。

    迟帘的目标是把他吻得双腿发软,最终达成吻s。

    陈子轻要是知道迟帘的想法能无语死,他呼吸里都是糖水味,紊乱地喘着气说:“不能亲了,再亲嘴就肿了,你姑姑看到了我没法说。”

    迟帘欲求不满地钻到他衣服里,抱着他的肚子生闷气。

    陈子轻习以为常。

    肚子有点痒,是迟帘的头发丝,肚子有点疼,是迟帘咬住一块在用犬牙磨||碾。

    陈子轻拍拍他的后背:“忍一忍啦。”

    迟帘不出来。

    几秒后,陈子轻脸通红,他从撑开的领口看身前毛茸茸的脑袋,心尖儿有点颤:“迟帘。”

    “别吵我吃饭。”迟帘撩起眼皮,一边盯住他,一边吃。

    陈子轻捂脸在心里吐槽,你是吃饭吗,你真好意思说,你是在喝乃吧,还是空气乃。

    ……

    迟帘折腾了一顿,头发凌乱面部热红地坐在陈子轻身旁,他瞪着碗里的糖水,眉毛打结,似在挣扎纠结,想触碰新世界,又怕搞砸。

    陈子轻不假思索:“你不会是要用嘴喂我糖水吧?”

    迟帘面上充血:“我才不会那么恶心。”

    话落,他撑头冲着旁边无声谩骂,操,把自己的路堵死了,让你要面子,你个傻逼。

    迟帘气得闷头把糖水干掉,躺在陈子轻的腿上,朝里面蹭他肚皮。

    陈子轻跟他说了谢浮送甜点跟季易燃找狗。

    “搞什么东西,我一走,屁事一堆。”迟帘暴躁地说,“你非要搞明白那个王研的事?”

    陈子轻点点头:“我和你讲过我不能什么都帮,也不会什么都帮,反过来的意思,你明白的。”

    言下之意是,鬼魂相关有禁|忌,活人比较被动。

    迟帘盯陈子轻半晌,捞起他的t恤把自己埋进去:“行了,别管了,我去问。”

    当晚迟帘让陈子轻陪姑姑,他径自去谢家,对谢浮妈妈表达了那份甜点的谢意。

    谢母看他上楼,对着他的背影道:“诶,阿帘……”

    想说什么却没说,似乎话到嘴边认为没有说的必要。

    儿子去迟家送甜点回来,手背多了块很深的咬伤,问是自己咬的,这怎么能怪迟家的不是。

    她又不是季家人那么迷信,觉得是迟家什么东西刺激到了她儿子。

    谢母想到往事心头一跳,坐不下去地回房给先生打电话,让他早点结束应酬回来,她需要他的安抚跟定心丸。

    楼上,迟帘要跟谢浮聊王研。

    谢浮先他一步说:“阿帘,你来得正好,我说个事,我白天去你家送甜点的时候, 你对象有给我看嘉南中学一个高二女生的照片。”

    接着又抛出一句:“昨天你在微信上也给我发了那张照片, 是他的意思吧,他怀疑我认识那个女生。”

    迟帘挠眉毛:“他,咳,他体质特殊,会画符,懂点驱邪的门路,在灵异方面有点本事。”

    谢浮将手中转动的笔放了下来:“是吗。”

    “这个事老季也清楚,我让他说。”迟帘给季易燃打了个电话。

    然后季易燃就也来了谢家,他透露出前段时间队里发生的情况,大邱,王放和妹妹,以及符水的后续。

    谢浮兴味:“那不叫有点本事,叫很大的本事。”

    “你们都知道,我不知道。”他似是不在意地随口一说,“现在是要怎样?”

    迟帘懒懒地揉着头发打了个哈欠:“顾知之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谢浮耸肩:“我该说的都说了。”

    迟帘不怀疑发小,只是顾知之那么坚持,说明这里面一定有名堂。

    沉吟了会,迟帘说:“看他的意思,你应该认识那个女生,而且有交集。”

    谢浮无奈地叹息:“而且我还答应了对方事情,多离谱。”

    迟帘也觉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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