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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地大叫着,又笑又跳:“异人!嘿嘿!他是异人!杀了我爹的异人!爹!爹!爹!异人该死!都该死!”
郑修身旁,山川、丛林、雪山、市井、海洋、宫廷、风雨、落日,种种景色,如时光倒流般,在郑修的周围旋转着,倒退着。
“夏王请您考虑考虑。”
“我是不死的。”
啊……
少年跑动如风,胡乱拾起一面破旗帜,围在腰间,如野猴子般在战场上乱窜。
随着郑修与烛越来越接近,他身上凌乱的气息愈发沉淀。
“谁来救救我!”
一年,两年,十年,五十年。
不知过了多久。
烛所书写的“记录”,如同一个个“补丁”,正快速“修正”着郑修曾经花了一千年,也无法修正的底层逻辑错误。
他反杀了。
灯儿趁傻子挠头的功夫,抢过他框里仍蹦跶的鱼儿,朝烛作鬼脸吐舌头:“今天我赢了!今晚你来磨药粉!”
烛浑身伤痕累累,踏上旅程。
吁!
马儿惊慌,扬起前蹄。
说着青衫客一脚踢开路上横尸的少年,让出马道。
郑修手掌一翻,一本流光溢彩的书籍出现在郑修掌心之间,那是【航行日志】。
少女闻声探头来看,惊呼:“爹!他受了重伤!”
入屋,两鬓发白的骆兵王沉着脸,望着桌上一枚暗红色的玉佩。
荒原,大雪纷飞。
后来烛才知道,世间有一种人,叫做异人。
他看见了一面镜子。
无助与绝望如漆黑的阴影将他的胸口填满。
“见死不救,与杀人无异,杀无辜人,天打雷劈!”
杀到尽头,四方归心,天下太平,夏朝鼎盛,名垂千古。
任由四周光影变幻,郑修的神情越来越平静,他一点点地在阅读着与烛有关的点点滴滴,烛的一生,烛的迷茫,烛的喜悲。
大漠中没有异人,民风淳朴。
烛与灯逃出千里,隐姓埋名,开了小店。
地面红艳艳的血激疯了四周兵士,一把把长刀杀来。
粗制滥造的马蹄坑坑洼洼,不堪路难。
“异人是不应存在的。”
在天牢中,阔别三十年,烛再一次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我为何会在这里?”
夏日炎炎,河边嬉戏,少女如荷,初长成。
起初是一条,而后两条,从一千年前的某一天、某一夜、某一个战场伊始,烛便悄无声息地在名为世界的航行日志上,留下越来越多的“记录”。
一旁一位陈国士兵咆哮着提着刀向少年杀了过来。
自那之后,灯儿疯疯癫癫,忘了那一夜的事,仿佛变回了孩童时般,成天哭闹着要去上山采药,要去河里摸鱼。
一身污垢的少年腰间带着一把生锈的断刀,如幽魂徘徊于世。
少年的眼睛动了动。
青衫客后来说,曾有高人替他批命,说他命中注定有一劫,劫曰“水”。他给女儿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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