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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项扬斜靠着椅背，目光停留在面前杂乱无章的文件上。

    项帆站在他的左侧，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神情紧张，不知该怎么开口。

    犹豫再三，他决定将实情告知项扬：“总裁，李氏集团宣布与我们暂停合作，转投夜氏……”

    项扬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只是一个李氏集团，还不足以对公司造成什么影响。

    项帆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杨氏集团，张氏集团，岳氏集团……”

    项帆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更是连他自己也听不太清。

    事情发展到现在，出乎了项扬的预料，原本他以为只有李氏一家公司选择和夜氏合作，没想到自己合作多年的公司几乎全都选择了夜氏。

    一瞬间，站在项氏这面的公司几乎已经荡然无存。

    项扬沉默不语，但是细看饱经风霜的脸上，不难发现肌肉有细微的抽搐，狭长的眼睛因为刺激而瞳孔放大。

    “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夜谨言在听风阁那段演讲？”项扬不解道。

    不，不可能！

    这些公司都是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断断不会因为夜谨言几句激情四射的演讲而影响到公司的效益。

    要知道，一家公司从无到有，再到如今的这个地位，为了保住现有的成果，大多数的决策人都是宁愿选择保守而舍弃赚大钱的机会，也不愿意因一时贪心而毁掉公司这么多年的基业。

    “去查！我要知道夜谨言究竟用了什么办法，会让他们放弃我们项氏合作这么多年的公司，而选择夜氏！”项扬命令道。

    项帆：“……”

    项帆站在原地迟迟未动。

    这让项扬很疑惑，平日里只要自己下达指令，项帆都是没有二话的立马去执行，今儿是怎么了?

    “项总，不好意思，今天是我在项氏集团公司工作的最后一天。”

    项帆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一句话直接给项扬当头一棒。

    项扬不解道：“为什么？”

    项帆停顿了下，然后缓缓说道：“很感谢这么多年来您对我的厚爱，但是事已至此，我必须得为我自己来打算，毕竟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老小都指着我来养活。”

    “……对不起了，项总。”

    项帆说完，朝着项扬深鞠一躬，然后起身将pad放到他的面前，便离开了。

    空留项扬一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脸的疑惑加不舍。

    项帆从大学毕业就跟在项扬的身边，已经有二十年了，陪伴他走过了最艰难的创业期，没想到当他在千城市已经取得一定成就的时候，他竟然离他而去，究竟是因为什么？

    想到这里，项扬对项帆留下来的pad感到十分好奇。

    他拿起pad，解锁之后，一段视频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段对话，主人公是他和刘萱。

    刘萱：“项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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