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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星洲自己和许念都知道,对于那两个性格同样别扭的人来说,他们两人的这次谈话,似乎是短时间内两人唯一一次,可能彻底解除三年前的误会的机会。
许念挠了挠头,“你想听哪部分的?”
“比如,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在一起的时候,又发生过什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
这是堵在裴景安心里的两个心结。
不过许念显然没有这么多想法。
对于许念来说,赵廷琛就像是楚清歌一时脑子不清醒而招惹上的一个麻烦而已。
许念第一次从楚清歌口中听到赵廷琛的事情,是楚清歌第一次准备和校外的辩论赛,那时候的楚清歌已经作为校辩论队的一员,而赵廷琛是他们同组的搭档。
许念至今都记得那天回到宿舍的楚清歌,看起来脸颊绯红。
“咋的了?”在床上躺尸的许念,抻长了脖子,“怎么看着表情不太对?”
“气得我脑瓜子疼。”楚清歌抄起桌子上的凉白开猛灌一气。
许念慢吞吞地下了床,坐到楚清歌对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们这次的辩题,赵廷琛辩着辩着,就跑到对面的观点去了。”楚清歌说,“好家伙,‘就是他小子把皇军引到这边来的’,内部出叛徒了属于是。他还和我一样是自由辩环节的主力辩手,能不能到时候闭他的麦直接我一个人顶上?”
许念没太听懂,但还是把水给楚清歌续上,顺了顺她的后背,“你们不是在校内辩论的时候一直配合的还行嘛?怎么突然他就跑对面的观点了?你们的主题是啥?”
“昨天刚拿到的题目,好像是律师应该更注重社会责任还是当事人的利益之类的吧?然后学长问我们为什么要当律师,你知道他怎么说嘛?”楚清歌把现场赵廷琛的反应模仿得惟妙惟肖,“‘为了赚钱。当法官,累死累活,一个月也赚不了几个。同样的工作量,我当律师,是当法官赚得的好几倍。’”
“嗯……”许念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虽然说说的也是事实吧,”楚清歌在冷水入胃后,冷静下来,“但是咱们上第一节课的时候老师是怎么教的?要是才大一就已经树立了向钱看的观念,成了个拿钱办事的讼棍,以后谁还敢找律师,这一行的名声不就越来越臭了吗?”
“就算不考虑这么远吧,至少我们的辩题是要我们肩负起社会责任的,横渠四句从小念到大,闭着眼做梦都能念出来,好歹辩论场上装一装吧?至于辩着辩着给我来一句,‘我觉得对面说得对啊,没钱我干嘛要干,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楚清歌一想到自己一整天都在被队友背刺就郁闷。
那时候许念对赵廷琛的印象,就是和裴景安楚清歌这样的理想主义者,完全背道而驰的形象。
对于辩手来说,如果不想自己的生活也活得像是一场永不完结的辩论赛,唯一的方法就是远离那些观念和你不太合的人——否则就像手里捧着一个炸弹的导火索,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点火星子,就把这根导火索引燃了。
所以辩论赛结束之后,楚清歌也远离了赵廷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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