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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其实和晚上的演出没有太大差别。
因为每一组排练的时间实在有限，在导演争取的时间里，每个舞蹈演员都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精力。
荀雾坐在凳子上，看着台上。
他之前除了看机甲操作视频就是训练，这种对他来说是一个陌生的领域。
到体验感不算太差。
晚上才会有特意打的灯光，此刻是白天，自然光下的鸦透也依旧能在第一时间抓住人的眼球。
荀雾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直到一场结束之后才移开目光。
鸦透几轮排练下来之后，时间就来到了十一点。
这是吃饭和休息的时间，可以换回自己的衣服。
他拜托荀雾帮忙看守更衣间，荀雾嘴上不太愿意却在跟着鸦透往外走，“我为什么要帮……”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小呀小呀！”
导演的声音远远传来。他身后此刻跟着两个穿着黑衣的保镖。
极高，压迫感很足，说他们是道上混的都有人信。
而其中一个就是住在对面的渡鸦。
他跟身边的人对视一眼，朝鸦透点了点头，非常自然地站在了鸦透的两侧。
明明荀雾跟鸦透之间有些距离，他还是被其中一个保镖撞了一下。
荀雾皱着眉，刚想说话，就听见撞他的那个大高个开口：“抱歉。”
道歉的时候目光一直平视前方，根本没看荀雾，看上去就不太有诚意。
动作不大，导演没有注意到。
他搓了搓手，笑眯眯地在荀雾和鸦透两个人之间打量了一圈，朝鸦透举起一个大拇指。
鸦透细白的手指捏着花束的底部，“你知道那个哥哥的样子吗？”他还想了一个理由,“我想知道之后亲自去感谢他。”
“他很高，我蹦起来都没有他那么高。戴着帽子，穿着黑衣服。”小朋友掰着手指一句话一句话的蹦，提到样子之后挠挠头,“他的脸被黑色的布遮住了，我看不见他的样子。”
不过只遮住了下半张脸，不然遮住全脸去找一个几岁的小朋友，他估计会认为对方是坏人。
“那他身上有没有其他很特殊的地方？”鸦透继续询问，声音刻意放缓了很多，少了急切。
“我忘记了。”小朋友记不住那么多，“我只记得那个大哥哥穿着黑衣服了。”
小朋友认为穿着黑衣服的人都很酷，所以只记住了这一点。
没有具体样貌，是穿着黑衣遮住了半张脸的黑衣人，鸦透心头狂跳。因为相同的颜色，加上本来就怀疑，所以在听完之后他联想到了第二天回去时在路上看见的那个出现又失踪的黑衣人。
身边的疑点太多，killer的线索又很少，现在又出现一个目的不明的奇怪的人，鸦透目前的处境并不乐观。
鸦透手指攥紧，蹲下身跟小朋友视线齐平，尽可能套更多的线索，“小朋友，你可以把你遇见那个大哥哥之后发生的事跟我说一下吗？”
小朋友捏着手，开始回忆，“我是跟着我爸爸过来玩的，但爸爸要工作，我就只能在旁边等着，过了一会儿那个大哥哥就出现了。”
那个大哥哥抱着一束花，在室内环视一圈之后注意到了坐在板凳上的小朋友。
“然后他把花交给我，让我沿着这条路直走，一直走到换衣间，把花交给一个叫‘鸦透’的哥哥。”小朋友性格很不错，问什么答什么，“我找了好久才知道换衣间在哪里。”
鸦透一怔。
那人知道自己在换衣间里，也就说明，那人并不是正好这个时间过来送花，而是观察了很久。
他刚刚很有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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