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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搂着他的脖颈,在他颈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但她是不允许他在她颈间留下吻痕的。
对此,她的解释是——
“穿舞裙,不方便。”
有理有据的解释,让他万分压抑,在那细白的天鹅颈上留下他的痕迹。于是,他报复性地,在她舞裙能遮盖住的地方,遍布爱欲。
在床上,他们是完美的情人。
一旦下了床,林疏月又恢复外人前的清冷。
江野问她“一起吃个午饭?”
遭她无情拒绝“我想,我们不是那种可以一起吃饭的关系。”
江野面无波动,问她“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林疏月直截了当“炮友。”
江野笑了,眼里却没半分笑意。
下了床,她依然难以靠近,像是水中月般,只能看见,伸手,却是一场空虚梦幻。看得见,摸不着。
他无法猜到她在想什么。
热情与冷淡,不过一张床的距离。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对她流连忘返、执迷不悟。
江野从不缺女人。
可从没有过像林疏月这样的女人,看似高高在上,处在神坛,清冷的宛若水中月般,任谁也无法碰触。对男人而言,妖娆艳丽或许能够眼前一亮,但心底留恋的,永远都是那一抹清冷月光。
他以为,她很难得到。
却没料到,酒吧一个对视,就得到了她。
他以为,她就此属于他。
却没料到,夜夜春宵,睡醒后,她依然遥远如月,无法触摸。
为避免这样患得患失的情绪再次出现,江野心想,或许他需要一段时间,思考二人之间的关系,以及未来。
他不可能永远和她保持这样不伦不类的关系。
继续还是结束。
继续的话,二人在所难免,要产生感情纠缠。
这是他一向不惮的,产生的感情,会在日积月累的生活琐事中被磨灭,所以他一贯游戏人间。
但结束——
每每想到这个词,他的胸腔就如被千万块石头垒积,呼吸沉重,喘不上气。
哪怕连日的训练,都无法令他疲倦,他的大脑依旧万分清醒。
清醒地在想一个女人。
清醒地在想她。
想她现在在干什么。
想她有没有想他。
想她是否期盼下一次的见面。
所以每次见面的时候,他会在爱意上涌至时的紧要关头,黯声在她耳边追问“想我了没,小月亮。”
她死死地抱着他,迎合着他的身体。
回答,半真半假,亦真亦假,“想了。”
身体是在想的。
心有没有在想他,无从得知。
但对江野而言,已经足够了。
他发现自己成了非常容易满足的人,在面对她的时候。
一整个春节,他们都痴缠在一起。
假期,是放纵的日子。
连续五天,他们都在柏悦的套房内。
江野问她“不回家,真没事?”
林疏月脸上,写不尽的烦躁“回去太烦。”
江野“烦什么?”
林疏月满脸鄙夷“相亲。”
除了前几次的口不对心,在二人约定好下次睡之后,她再没有半分隐瞒。有什么、说什么,江野喜欢她的毫无保留,却不喜欢她这种的毫无保留。
脊背紧贴着的胸膛褪去热意。
他拉开了距离。
被窝里灌入外界的空气。
房间里暖气开着,还是暖的。
但她的心陡然空了一块。
她越发烦躁,为这莫名其妙的怅然若失。
她扔下手机,从床上坐起来,捞着被子,盖住被子里的春色。
“你呢,家里人没催你?”
江野起身下床,他捡了根烟,坐在沙发上,青丝缭绕,只点了一盏地灯的卧室内,浅淡光线柔和了他的脸部线条。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声,过了几秒,又说“你家给你介绍的是什么人,说来我听听,或许我认识也不一定。”
林疏月“怎么,你要给我把关吗?”
江野轻嗤“也行。”
林疏月沉吟了下,微微笑着“算了吧。”
江野“怎么?”
她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毫无征兆地转移话题,“你有房子吗?”
江野“嗯?”
“去你那儿住吧,住在这边,总是能遇到熟人。”林疏月轻笑着,似乎真只是出于这么个简单的原因,“——我怕我未来先生撞见,这总不太好。”
“你想的可真全面。”他将抽了一半的烟按在烟灰缸里,浸染着烟草的眼,凛冽又冷漠。
“有吗?”
“嗯。”
江野又重新回到床上,只是,他掀开的不是他原本睡的那一侧的被子,而是林疏月手压着的被子。
强硬又蛮横的力度,扯开被子。
林疏月惊呼“你干什么?”
惶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天鹅颈》第97章97
惶一抬眼,便对上他冰冷的眸光,透着怒火。
江野道“——干你。”
那晚他发了狠劲儿,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直到年后,听到身边的人说“林疏月和贺司珩好像要在一块儿了。”
处在人群中的江野,并没什么反应,神色淡淡,漫不在意地笑了笑。
隔天回部队,底下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的不爽。平时训练,他也是严谨的,但今天,比起严谨,更多的是严格和狠戾,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狠。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儿,却没人敢问。
毕竟他那状态,仿佛是一说话,就浑身冒火。
没人敢做被怒火殃及的小鱼仔。
他以为自己能和自己内心的欲望抗衡,终究还是徒劳。
那抹月光太美好,落在了他的眼底,令他此生难忘。
既然忘不了,就将她拾起,成为独属于他的月亮。
不到一个月,他休假回来,状似无意地询问林疏月和贺司珩相亲的事儿,周杨迷迷瞪瞪的,终于想起来,“那不是很早之前传的吗?你怎么才知道?”
猛头又想起,“也是,你在部队,消息本就不灵通。”
江野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周杨说“你别说了,因为这不靠谱的信儿,天鹅公主和阿珩差点儿吵了一架,阿珩还打电话来说了我一通。”
江野“所以他俩没有相亲?”
周杨“当然没有。”
还不等他放松警惕,又听到周杨说,“不过我听说林疏月真要相亲了,她年纪也不小了,二十六了,你看看咱们圈子里的女的,有几个不是二十五之前就结婚的?早点儿结婚,生个孩子,能多分点儿家产不是吗?”
江野晃了晃杯里的酒,浅橙色液体在他眼里仿佛迷离的幻影,被他眼里的别有用心搅弄,最后化成深暗的墨黑。
“你说得对,是要早点儿结婚。”
当晚,他回大院过夜。
翌日一早,家里人见到他,犹如见到鬼一般。
“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还是说我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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