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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反向攻略07
没等长穗靠近,那人的小厮就自报了家门。
那名同赵元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名唤元崎,是北凉国的三皇子殿下,也就是北凉送来南荣的质子。
随着他的身份爆出,众人纷纷四散,生怕元崎的落水与自己牵上关系,毕竟他要出了什么事,就是国与国之间的交涉。
这个时候,只有长穗能站出来稳住局面。
“船上有大夫吗?”长穗询问船上的管事。
管事面色煞白,没想到小小一艘画舫竟能聚齐公主和南荣质子,忙点着头,“有的有的,已经派人去找了。”
很快,大夫急匆匆赶来,在一番急救后,元崎闷哼一声从口中呛出水来,意识有了复苏。
“醒了醒了,人醒了!”
那名小厮都要被吓死了,忙抱住人,“殿下,您总算醒了!”
元崎眼睛半阖着,喉咙疼痛暂时说不出话,被打湿的头发一缕缕黏在脸上,胸膛起伏不定。他颤着眼睫模糊看到围在四周的人群,似乎有一名绿裙少女站的极近,正同他说话,可他耳中淌着水痕,什么也听不见。
“殿下,您怎么了!”
“您不要吓平安啊……”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元崎脑袋一歪,很快又晕了过去。
好像……有些不对劲。
长穗靠得近,注意到元崎脖间留着浅浅红印,看不太真切,总之有些奇怪。未免人多眼杂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长穗命人先将他送回了船舱,除了大夫不准任何人靠近。
她已经完全忘了慕厌雪的存在。
随着大夫去了元崎所在的房间,大夫在诊断后为他开了药,说是呛水窒息导致的昏迷,没什么大碍。
长穗站在门前,没让路,只是盯着这位年老的大夫看,“还有呢?”
还看到了什么?
大夫被她看的发毛,很快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殿、殿下放心,质子殿下只是呛了水,今日草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长穗默了瞬,解下腰上的钱袋抛给他,“下去吧。”
随着房门重新闭阖,屋内只剩了长穗与昏迷不醒的元崎,她走近坐到榻前,很轻易便看到他脖颈上的红印子,还有的地方泛着浅浅淤青。犹豫了下,长穗抬手微微下拉他的衣领,于是那些淤青变得更为明显……这是掐痕!
元崎的落水不是意外。
是有人掐住他的脖颈,将他推入了水中?!
看着元崎这张与赵元齐一模一样的面容,长穗陷入了沉思。
一模一样的面容,同为北凉皇子,又来南荣为质,她险些忽视,这一世慕厌雪来南荣的原因,就是为了看望他国久病卧榻的质子殿下。
这些联系看似散乱,却又一环扣一环,实在有些微妙,让长穗很难不多想。
她想,前世的赵元齐是她的死对头,是桓凌登帝路上的绊脚石,还是暮绛雪半路的盟友。总之恶事做绝又蠢又毒,唯一的可取之处是助她报复了慕厌雪,这样的人,无端出现在这一世,是巧合还是慕厌雪的刻意安排?他在其中又会扮演怎样的角色呢?
细细回忆这具躯体的记忆,打从她有意识起,便没见过这位北凉来的皇质子,据说人病弱不堪缠绵床榻,极少出来见人。
这是长穗与他第一次的见面,没想到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咳咳……”几声轻咳传出,昏睡的元崎又醒了。
虽还是赵元齐的脸,但不知是不是病弱的缘故,他脸颊凹陷下巴瘦削,看起来比慕厌雪还要弱不禁风。颤动着长睫,他缓缓看清坐在榻旁的人,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你……”
他缓了口气,轻飘飘问着:“你在做什么?”
长穗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还拽在人衣襟上。面对赵元齐这张脸,她很难生出什么愧疚礼貌,甚至难以把他当人,更别说是男人。
手也不拿下来,她又把他的衣襟往下拽了拽,指着他脖颈上的掐痕问:“这怎么回事?”
元崎颦起眉头,大概是被长穗大胆无礼的举动气到,张嘴就是剧烈的咳嗽,只能吐出单音节,“你!你……”
门外忽然起了嘈杂声,像是平安在阻拦什么人,“大人,公主殿下不让人进去,您……”
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因动静太大,两人同时望了过去。
只见一身玄袍的男子衣摆荡动,无视阻拦直接闯了进来,泛冷的目光扫入室内,在看到长穗时,他眉目一松快步朝她走来,“穗穗……”
正要说什么,他的眸光忽然滞住,长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她拽在元崎衣领上的手。在他的拉扯下,元崎本就松垮的衣衫更为凌乱,露出骨感分明的锁骨,上面垫着长穗的手腕。
慕厌雪抬手抓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
很冰凉的手指,像是在冷水中浸泡了数遍,圈住长穗的手骨没用太大力气,却也不容拒绝。他将长穗的手从元崎衣襟上拉起,又带着她起身拥入怀抱。
不顾躺在榻上的元崎,他搂住她的腰身,声线很温和,“四处寻不到你,我很担心。”
这下换长穗咳嗽了。
微微将人推离,她解释:“久等你不归,就出来寻你,恰好撞见元崎殿下落水。”
慕厌雪嗯了声:“我知道。”
发生这么大的事,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不然他也不会直奔这里而来。随着长穗的提醒,慕厌雪才将目光放在元崎身上,语气不冷不热,“殿下还好吗?”
元崎吃力坐起身体。
抬手拢好衣领,他沙哑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放心,死不了。”
慕厌雪像是听不出他的阴阳怪气,“下官已通知宫中派人来接,还望殿下安心静养,明日我再去看您。”
不知是不是长穗的错觉,她感觉元崎的脸色更白了。
之后,元崎已疲惫为由,将他们两人请了出来,当着慕厌雪的面,长穗也没问出什么有用信息,只能下次再找机会询问。她倒是好奇元崎对慕厌雪的态度,“他好像不太喜欢你。”
“你们在北凉有仇吗?”
慕厌雪牵着她的手,“先前关系还不错,后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顿了下,唇角弯起浅淡弧度,“大抵不满我成了穗穗的驸马。”
长穗了然。
她想,北凉大概没人会希望他们惊才绝艳的慕公子成了南荣的赘婿,这是北凉的耻辱。长穗哼了声:“你们北凉人不会都在偷偷骂我吧?”
慕厌雪笑了声,纠正:“如今我已南荣人。”
在成为长穗驸马的那刻,他就不再归属于北凉。
长穗不知该说他是有自知之明,还是冷情凉薄。
闹了这么一出,画舫开始往岸边靠拢,长穗期待的铁水打花终是没有看成。他们从元崎房中出来,没走几步便与楼长风迎面相遇,“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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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巧。”
楼长风不咸不淡同慕厌雪交谈了两句,转而将目光对上长穗,“公主殿下。”
他的年龄要比长穗和慕厌雪都大一些,但因喜好穿浅衣,衣品又偏向年轻些的公子,所以看起来同他们差不了几岁,五官端正仪态矜贵,放眼望去,也是能让人一见倾心的俊美公子。
不过因为传信一事,长穗不太敢同他对视,只是微微颔首。偏偏楼长风不肯放过她,“殿下也是来看火树银花的吗?”
长穗只能硬着头皮和他交谈,“是啊。”
“可惜看不到了。”
楼长风自然也知道了元崎落水一事,便顺势问着:“元崎殿下还好吗?”
长穗正要回,慕厌雪便用力捏了下她的掌心,自然的将话题接过,“已经无碍,多谢楼大人关心。”
想想也是,就算是关心元崎落水,也该问与元崎关系更近的慕厌雪,直接问她实在有些冒失。不知是不是长穗敏感了,她总觉得今日的楼长风对她格外热络,当着慕厌雪的面,他是在故意挑衅,还是……
与楼长风道别后,长穗没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又与楼长风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她心里咯噔一声,不由生出不好的预感:这个楼长风……不会查出是她偷偷助他夺了尚书之位吧?!
掌心又被用力捏了下,长穗回过神来,听到慕厌雪冷淡的声线:“要下船了。”
他们原本要留在船上过夜的,但因元崎落水,宫中的人来接他回宫,所以两人早早回了公主府。
当夜,慕厌雪在折腾她时格外用力,连串的印子从皮肤中透出,格外贪恋她的眼睛。长穗被他绵密的亲吻弄的睁不开眼,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不要亲了……好痒……”
慕厌雪抓住她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咬了下,低低问着:“为什么要去扯元崎的衣服?”
长穗有些意识不清,断断续续回着,“他的脖子……”
“嗯?”
指尖又被咬了下,长穗模糊回着,“有掐痕。”
她去扯他的衣服,是想看清元崎脖子上的掐痕,让他说出落水的原因,可惜被慕厌雪打断了。
交代清楚了缘由,慕厌雪该是信了,所以没再继续追问,他转而问另一个问题,“那为何要盯着楼长风看?”
“因为……”长穗险些就将心里话说出来。
她是不太清醒,被慕厌雪折腾的又累又困,转不太动脑子,但她还没有完全失智。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长穗逐渐恢复清醒,“因为——”
慕厌雪抓住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他还在等着她的回答,见她拖拖拉拉半天说不出原因,压身吻向她的唇角,惩罚性轻咬,“因为什么?”
他势要逼问出个所以然来。
长穗越来越清醒了,掀着湿漉的眼睫弯起弧度,“因为……他好看呀。”
“唔……”话音落,长穗的唇瓣便被人用力堵上,将所有的夸赞又堵回肚子里。
如漂浮在水面的轻舟,小舟摇摇晃晃被掀翻入水,泛起的涟漪时深时浅时重时轻,如同长穗发出的轻吟,相辅相衬缥缈动人。水上还在下着暴烈的雨水,终将小舟溺入了水中。这一通折腾下来,小舟只感觉浑身湿漉散了架,忍不住求饶,“你……你够了……”
无缘无故发什么疯。
长穗将身体蜷缩起来,想要逃离慕厌雪的束缚,又很快被拉回怀抱。或许,她是知慕厌雪因何发了疯,微微平复着呼吸,她主动勾住慕厌雪的脖颈下压,“你该不会是……”
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长穗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慕厌雪,你该不会是吃味了吧?”
醋她与元崎亲近,不满她一直盯着楼长风瞧,如今这番激烈举动,更是在嫉妒她夸旁的男人好看。
慕厌雪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低垂着眼睫与她对视,对她的话不承认,却也没有反驳。他眸中极为细微的情绪变化被长穗捕捉,像是阴郁天的雾霾,很快又被眼睫遮挡。
轻轻抚着长穗被亲肿的唇,慕厌雪低哑道:“我只是,不愿你盯着旁人看。”
长穗终于确定,慕厌雪对她生出了占有欲。
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
元崎落水的事并未引起什么水花,第二日,慕厌雪下朝后去看望了他,元崎说自己是无意落水。
他只字未提脖间掐痕的由来,大抵是不信任慕厌雪,所以慕厌雪也没有多问。对南荣而言,不管元崎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又经历了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他人能活着就好。如果他真的意外身亡也无所谓,毕竟,北凉只是南荣的附属国,这么多年的质子交换未废,说明他们始终没有反攻南荣的实力。
元崎被留在南荣的那刻,便是北凉的弃子了。
长穗总觉得这件事还有蹊跷。
据她所知,元崎虽是质子,但因桓凌的特意交代,所以宫中无人敢欺负他,哪怕住在偏僻宫殿,宫中的一应物品皆按南荣宫制,那些倨傲的世家公子最过分也不过是当面嘲讽他两句,无人敢对他动手。
所以,缠绵病榻极少见人的皇质子,为何要忽然出宫游船,还恰好失足落水,被救起时发现脖颈有掐痕,偏又什么都不说?
长穗准备亲自查查这件事。
趁着一个明媚午日,长穗入了宫。
她原本想先见见桓凌,再去寻元崎,谁知刚走到御书房门口,便听到里面有人着急道:“御医!快去传御医!”
“陛下,您怎么了?”
“不要吓老奴啊……”
守在门外的人慌慌张张跑去寻御医,都顾不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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