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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家族私密,他竟愿意与一个外人分享。
尤其还眼神温柔,语调缱绻。
青嘉不可免俗,闻声陷入进他的温柔,一时竟忘了要挣脱他的触碰,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拥搂得紧。
第一次,青嘉不再觉得眼前的男子冷酷,他胸口分明那么炙热。
“让我带你走。”
他的声音继续撩动她的发,钻进她耳朵里。
青嘉心头微动,眼睫眨动的频率都不由增高,但她依旧嘴硬说:“殿下沿途放下我就可以。”
拓跋湛的呼吸将她脖颈拂得很痒。
“沿途经过的城镇颇多,你说的哪个?”
青嘉正要回答,可忽的意识到什么,她目光不自然地向下瞥,难以做到情绪平静之际,依旧与他亲密相拥着对话。
他的心跳声,震得她都要出汗了。
青嘉立刻伸手推开他,耳尖发着烫热,“随便。”
拓跋湛面上也不自在了瞬,他站离她半步远,轻咳一声说:“泾水镇将是我们停歇的第一站,但这里常年流窜着一伙水
匪,放你这样貌美的年轻姑娘落单,叫本王于心何忍?”
青嘉抿抿唇,“那就下一站。”
“第二站是竺州,这里已经是大燕边域,离京城远得很,虽然此地没有水匪为患,但却有个方圆十里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就连当地衙署都拿他没有办法,公主到此与我分开,只怕是羊入虎口。”
青嘉狐疑地看向他,“你是西凉人,怎么这样了解我大燕内城之事,你是在唬人的吧?”
拓跋湛面不改色说:“虽未曾亲历,但耳闻为实,本王一一向公主告知清楚,也是为求自己心安。”
青嘉只好放弃,又问:“那之后呢,你们还停歇在哪一站?”
“之后穿行漠地,便要抵达我西凉的疆域,那里有你一直好奇的风滚草,它们野蛮生长,就像是大漠里的一队暗影幽灵,你不是一直想亲眼看看它们的模样?”
他以此引诱着她,但青嘉没有轻易被他绕进去,她低下眼睫说:“可我是要走的。”
拓跋湛忽的不再出声。
青嘉叹了口气,“你不是昨晚还说此物危险,就连在漠地常年行路的驼队都对它避之不及?”
“有我在,它便只是你眼里的一道新奇风景。”
这话是惹人心悸的。
这次,换作青嘉沉默。
拓跋湛慢慢上前一步,主动而又小心翼翼地牵上她的手,音调也放缓些许,“我在大燕的名声已经这般风流了,若再被公主中途舍弃,实在过于面上无光了些。”
他竟是委屈的口气,与他冷俊的眉眼面容,半点不搭。
青嘉忍住莞尔,一本正经问他道:“殿下不是刚刚还说,自己从不在意旁人的说三道四。”
“只这个我在意。”
“什么?”
“我的正名。”他重新牵上她的手,食指更大胆地摩挲过她掌心,但这回,青嘉没排斥,拓跋湛恳求一般地启齿,“嘉儿,我要你给的名分。”
青嘉耳朵顿时烧起来。
拓跋湛再次向前倾身,两人额头几乎相抵,叫青嘉退无可退。
“大漠广阔,那是另一片天地,若公主还是不想跟我走,那便推开我。”
他轻轻搂住她,诉明倾慕与爱意,但选择权始终交在她手里。
青嘉手握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浑身泄力,抬臂抱住了他的劲腰。
“我们,一起去看风滚草。”
她突然,真的有些憧憬与向往。
拓跋湛紧张舒了口气。
他指尖依旧在用力,他欣喜若狂,心头无章跳着,遂手臂收力,将青嘉拥得更紧。
“遵命……”他附上她的耳,“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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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也喜欢萧钦晚间在储秀宫歇下,即便醉酒酽浓,却依旧没有消停,后半夜,他将霍思思折腾得低泣求饶不止,几番餍足后方才罢休。
宿醉带来的头疼实在折腾人,翌日早朝,萧钦神色恹恹,高坐龙椅上一边听着朝臣汇禀奏疏,一边单手揉压着太阳穴缓释不适。
间暇时,他神思远浮,不由想念起青嘉从前体贴为他准备的醒酒汤,每每温热入腹,便会舒适很多,霍思思自然同样会为他备好,但青嘉与他相知多年,彼此间更为了解,知晓他一向厌苦,于是每次准备好的汤水里,她都会额外用心地放些桂花蜜。
今晨他饮汤时,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形容不出具体,直至此刻,他方后知后觉,原来他别扭的不是汤水苦甜的问题,而是眼前人已非彼时人。
思及此,他忽的十分迫切地想见一见青嘉,他十分想念她。
然而在廷的众位大臣们却不能立刻体悟出帝王之心,他们秉公奉职,详谈着国政方略,且又因政见不同而分为两派,彼此唇枪舌战,据理力争,分毫未察皇帝此时的焦浮与不耐。
萧钦不好打断,只得半阖着眼坚持听下去,可全程,他根本没有入心几字几言,脑海里全是青嘉的脸。
最后,薛珺提起拓跋湛,禀述说明他想携公主于明日回返西凉之意,由此询问萧钦意见。
听到这,萧钦同样正色起来,他当然也想快些促成这桩婚事,好叫大燕与西凉的结盟落稳牢固,从而加快征伐辽国的进度。
他凝眸认真道:“就听他的。不过我方也不能失了诚意,此次就按送嫁嫡公主的规制,给妍嘉风风光光准备好最丰厚的嫁妆,旁的形式一切化简,等拓跋湛将人带回西凉国,他们想如何大操大办,都随他们自己的意。”
薛珺面上也显开怀,此事为他一手促成,若真能成就丰功伟绩,那么他必然也将在历史书册上留下姓名。
他心有憧憬道:“陛下圣明,若此事进展顺利,说不定下月我们便可整军会师,震旗北上!”
萧钦也觉畅怀,罕见对下臣不吝夸誉:“爱卿贤能为国,有汝肱骨砥柱,实为大燕之幸。”
“圣上谬赞。”
正说到这,薛珺姿态轻松着,随口指正道:“殿下方才应是口误,此次被拓跋王子选中的不是妍嘉公主,而是青嘉公主。”
他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注意到萧钦脸上和悦的笑容忽的一僵。
薛珺还在继续,“虽然青嘉公主不是皇室萧氏的正统血脉,但微臣将此告知给四王子,对方却坦明自己对青嘉公主一见钟情,非她不可,其身份瑕疵,不足挂齿。”
萧钦终于绷持不住,他赫然从龙椅上起身,大步流星地跃下高阶,用力揪住薛珺的衣领,“你说什么?是青嘉?”
薛珺懵了,他完全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竟引得陛下如此龙颜震怒,分明前一刻还君悦臣恭,结果只眨眼功夫圣上就变了脸色。
“是青嘉公主啊,昨晚陛下
亲自当着两人的面指的婚,在场朝臣都可作证。”薛珺硬着头皮回答。
“满口胡言!”
薛珺腿一软,吓得立刻伏跪,身后群臣亦是同样齐声喊着‘陛下息怒’。
倘若只薛珺一人认错,那此事尚有乌龙的可能,可现在所有人一个反应,这叫萧钦陡然生出莫大的恐慌感。
他都做了些什么?
萧钦艰难压抑着情绪,蹙起眉开始回忆昨晚的宫宴场面,可脑海中的记忆却相当模糊,他只记得选人之际,拓跋湛伸手指向了一处暗隅,辨析那女子背影,他自顾自地把人当作是妍嘉。
所以,那根本不是妍嘉?
萧钦发了慌。
“青嘉,青嘉她现在在哪?”
陛下周身散着寒意,叫薛珺不敢抬头,听其逼问,他背后不禁生冒出一层冷汗,如何不敢回答。
萧钦不耐地催促,“说话!”
知晓瞒不住,薛珺只好颤声回:“昨天晚上……陛下将此事全权交由微臣与贵太妃娘娘一同决议。听西凉的使臣说,按照他们草原部落的习俗,既被王子择定,那从口头相约的一刻开始,公主便已被认作是四王子的人,四王子也是风流,登时向陛下提出想带公主回驿馆的请求,而陛下那时与其畅饮开怀,几盏温酒入腹,正是乘兴之际,故而闻之没多思考,便点头痛快同意了……”
薛珺越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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