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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怀拢春腰》23-30

    第23章 撞破

    ◎你竟是装聋作哑!(文案剧情)◎

    然而令凝珑震惊的却不是那张脸, 而是他泛红的身。

    不是过敏起疹那种红意,而是溺在海里即将窒息的红。

    凝珑从没看过他失控的模样。印象里,她不使唤他时,他静得像一滩死水。只有她朝他扔块石头, 他才会荡起波纹, 回予她臣服。

    她吓得心惊肉跳, 唯恐他会变成野兽,抓住她的身疯狂撕咬。

    她把声音放轻, 只想假装自己从没来过,在黑暗中挪脚,一步, 再一步地往后退。

    可刚退了两步, 冠怀生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知道他身姿精壮, 他指节长, 甚至抓她两个脚踝都绰绰有余。

    但从没想过,真被他死死抓住时, 她反倒成了无力反抗的蝴蝶,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吞吃入腹。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她明明是厉声质问,可她的声音却勾出了冠怀生的渴望。

    冠怀生甩甩头,只把她拽得更紧。

    半炷香前, 他翻箱倒柜地找易容膏,却怎么也找不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几近绝望, 想着要怎么与凝珑解释事情原委。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在木箱里翻到一瓶易容膏。

    是周老伯最开始研制的那一批膏。副作用最强, 抹到脸上, 变得不仅仅是脸, 还可能是身上某一个地方。

    但他已无心去想还有哪个地方会变。

    刚囫囵把膏抹上脸,凝珑便推门而进。

    她很怕他,就算他拽住她的脚踝,她仍颤抖着往后退。

    在屋里待了半会儿,凝珑眼里已经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她艰难蹲下身,捡起火折子与蜡烛。

    擦亮一根蜡烛,竖立着搁在了地上。

    一点火红的光亮把屋里衬得更灼热难捱。

    “呀!”

    脚踝那处忽地有些痒,又有些酥麻。凝珑敛眸看去,是他在痴迷地舐她。

    他拉下她的鞋袜,从最底下,慢慢地舐到上面。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言不由衷的默许下,狡猾地钻到了她的裙里。

    屋里闷热,凝珑想寻口茶水喝,却根本移不动脚,只得把腰身躬起,发出似痛苦般的“唔唔”声。

    她渴,冠怀生也渴。

    “刺啦——”

    衣料顷刻粉碎。

    凝珑这才被唤回了神。

    “你……你该不会喝了什么不该喝的汤吧。”

    回应她的只有愈发急切的呼吸。

    他吻了一路,终于攀上了她的唇。

    凝珑不知为何,竟默默阖了眼。

    原来他的气息不是种地的土地味,也不是渍在骨里的汗水味。

    干干净净,不是任何味道,偏偏能让她只吸上一口,就能彻底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他就像他的身份,捉摸不透,可每当她需要他来陪伴,他总能立刻出现在她身边。

    她需要尊贵的身份与不值钱但必须有的爱,但也需要这样润物无声的臣服。

    衣衫纠缠,她攀住冠怀生的背。冠怀生一直跪在地上,她也落在了他的怀里。

    冠怀生仿佛是把她当成了一块铁,毫无章法地凿,砸,她的身子骨都快被他锻造散架了。

    冠怀生想抱起她往那简陋床榻去,她却不愿。

    “就在这里。”

    他不清醒,但她清醒。

    只需最后一步,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她得偿所愿。地上铺着他的粗布麻衣,叫她白皙的脊背蹭得泛起红。

    凝珑想听听冠怀生会发出什么声音。

    不曾想,他却发出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很熟悉。凝珑曾拿块生肉喂一群饥肠辘辘的狗。狗饿得很,又觉生肉好吃,喉咙里就会发出护食的低吼声。

    很陌生。因为她只听狗这样喊过。畜生就是畜生,每个动作都是求生的本能,毫无感情可言。但冠怀生却像那扑食的猎狗,唬得她连动都不敢动。

    冠怀生竭力克制着自己。他完全承受不住被她发现是假哑的后果。

    肩膀一耸动,他眼前炸开五颜六色。

    凝珑却又瞪大了眼。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这感受,根本不是程延给她的那种!

    冠怀生从头到尾,竟无一处像程延。甚至连那物都……

    凝珑死死掐住冠怀生的肩膀,“你……你当真不是……”

    冠怀生勉强回过一分神。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原来那易容膏把他的那处也给改变了,真不知是要喜还是要愁。

    他尚在想万一脸与身都变不回原来的样子,那该怎么办。

    凝珑却已放由自己失了理智。

    平心而论,冠怀生比程延更能把她伺候得服服帖帖。他不仅生了张她喜爱的脸,连那里都能更好地关照到她。

    凝珑的泪花都淌进了他的嘴巴里。

    “你能不能是冠世子,你若是有钱有势,那我何苦去巴结程延呢?”

    “怀生,怀生……”

    她在嘀咕什么,冠怀生听不清楚。

    此刻他们共感,都觉头晕目眩,脉络紧绷。天地是假的,惟有她与他是真的。

    夜仍旧漫长。

    自凝珑离了席,凝理的心思也飘到了她那里。

    凝玥挽着岑氏的胳膊撒娇,凝检埋头喝着酒,说自打投奔程家,日子越过越有盼头。

    凝理自幼离家,其实对爹娘与小妹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他明明可以选择搬出去住,可凝珑在这里,他不忍心走远。

    程延很快就会查清秦适正是他的另一重身份。

    而他,是巫教教首,是朝中第三派。

    他有十足的底气与程延对打。程延得到的一切,他也能得到,包括女人。

    想至此处,凝理借口醒酒离了席。

    他去了中惠院,想找凝珑聊一聊。

    凝理绕路而行,没经下人院走上连廊,反倒是由另一头直奔凝珑卧院。

    院里静悄,她屋里已然熄了灯。

    来到院,正好与云秀打了个照面。

    “大妹妹歇息了么?”

    云秀莫名惧怕眼前这个身姿高挑的男人。她故作镇定,点了点头,“我家姑娘已经睡熟了,大哥请回吧。”

    凝理并未多想,接着又问:“冠怀生找到了?”

    云秀摇摇头,“那哑巴还没回来,不知道在哪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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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凝理仔细打量着云秀,“你很怕我?大半夜也不冷,你抖什么。”

    云秀脸色难看,“婢子只怕那哑巴潜逃,伤了姑娘的心。”

    “大妹妹她……她待冠怀生很上心吗?”

    凝理明知答案,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问了句。凝珑不肯告诉她答案,那她的贴身婢子肯告诉他也好。

    云秀又晃了晃脑袋,“这是姑娘的私事,婢子知道的不多。大哥若想知道,还是等次日姑娘醒来,你再去问她吧。”

    说完便搦腰走远。

    凝理只得作罢,本想认命地回去。可离去时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他要去下人屋看一看。

    近来府里渐生风声,说东院下人屋出了个男妖精,勾得主家魂不守舍。

    这男妖精自然是指冠怀生。

    凝珑自觉她与世子的婚期将近,以为阖府没人在注意她。可她怎么不想想,这样一个美人,无论何时,走到哪里都会是受人瞩目的焦点。

    自以为偷.\\欢偷得绝妙,殊不知能被人一眼就看出。

    只不过大多都没资格管她罢了。

    凝理身为她的兄长,自然不能放任大妹妹被男妖精白白勾走三魂七魄。

    东院的下人待遇极好,就连这下人院,也是一间比一间宽敞。前后房屋林立,俨然是一座小府邸。

    凝理放轻脚步,朝冠怀生那间屋走去。

    院里空无一人,下人都去前院喝酒唱歌凑热闹去了。黑漆一片,不知是否是他出了幻觉,他竟听到一股断断续续的猫叫声。

    他不确定是不是小猫在叫。那叫声一声高,一声低,像是在呼喊母猫。

    但真走近时,凝理只觉一道霹雳从他头顶劈下,把他劈成了个石化人,脚再也抬不起来,浑身无力。

    只能站在冠怀生屋前,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他的视线落在屋前一片空地。

    地上落了个双鱼玉佩,他一眼就认出那玉佩是凝珑丢下的。

    他也无比确信,那时高时低的“猫叫声”,是凝珑发出来的。

    凝理倏地握紧了拳头,只觉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在被旁的狗东西侵.\\犯着。

    在宁园,他把手贴在门扉上,听过凝珑的声音。隔着一扇门,他与她的手交叠在一起。

    恍惚间,他也加了进去,享受着三人盛宴。

    而今,他只是默默听着墙角。只把双鱼玉佩捡起,用衣袖爱惜地擦了擦。

    猫叫了很久,越喊越嘶哑。

    凝珑当真要被晃散架了,趁冠怀生正擦汗,她赶忙朝门那边爬了过去。

    她的意识也很模糊,只知道只要推开门,她就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可膝盖刚划了下,冠怀生又毫不费力地压在她背上。

    凝珑毫不怀疑,这个蛮汉子能把她的腰给掐断。

    他也有恶趣,提起她直接贴到门边,唤起了她一些难堪的记忆。

    偏偏这时,凝理也往前凑近,又把手贴在了门扉上面。

    再次与凝珑的指节贴合。

    起初凝理没意识到门后有人,他只觉那猫叫声愈来愈大,仿佛是在他耳边喊的。

    直到听见一声短促高昂的尖叫——

    屋里的二人彻底解放,而凝理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凝珑也是第一次发觉,原来有时哭也可以是因快乐。

    躺在宁园那张床榻里,她总是在做戏。只有冠怀生才能解下她的面具。

    这是冠怀生独有的本事。

    这一夜,尤无庸坐立难安。

    “又没成,竟然又没办成。”他郁闷地捶着桌,“那女人在哪儿?不是说让你把她安插在程延身边吗?”

    管事颤颤巍巍,“明明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谁知世子竟能从天罗地网里逃出来,甚至又去凝府找人了。”

    尤无庸只觉五雷轰顶,魂魄都快被吓散。

    他想起他还有最后的筹码。

    “快去给教首报信,让他务必帮我们一把。只要能把程家掰倒,日后我愿让出半壁江山给他。”

    可那位教首哪里还肯帮他。

    凝理骨子里还带着文人特有的清高。给程延下蛊一事,他原本就不同意,实在龌龊!可尤无庸这老东西不仅没听他的劝,反而倔得连下两次蛊。

    原本他不愿出面争权,想把尤无庸推出去当挡箭牌。待日后新朝建立,根基不稳,他再出山夺位。

    可如今看来,尤无庸是万般不靠谱。

    不过凝理倒也沉得住气,表面上仍对尤无庸言听计从。

    他的生辰在惊心动魄间度过。次日一大早,他便易容成秦适,独身前往秘院。

    得力手下老疤禀报道:“昨日荣王带兵把我们底下几处窝点给抄了,教首,下一步该怎么做?”

    凝理换了身黑袍,脸上覆着獠牙面具,当真像个道行高深的巫师。

    他懒散地窝在太师椅里,把玩着戴在食指上的骨戒。

    “先给他们点甜头,叫他们放低戒心。让信徒压低风声,新朝建立前,我们只需让对方知道有这么一个威胁就好,不要抢了宰相派的风头。待新朝建立,再按原计划做事。”

    老疤深以为然。他人高马大,脸侧有道长而深的刀疤,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处。

    信徒畏惧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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