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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了。
但，事实真实如此么？
如果，把所谓的“神识”，定义为一种感知能力，能够“轻轻一扫”，就扫描一大片区域的话，那诡异世界的修炼体系，同样能做到这一点。
灵魂力量。
魂力的外放离体，扩散感应，同样可以做到这种效果。
当初的魏墨，最高达到过五行级，灵魂境界怎么说，也能有个四阶。
但后来，魏墨被他的师父抽离了通幽之血，修为暴跌，成了半步一元级的咒术师。
如果说，他的灵魂境界也随之暴跌的话，那不到一阶的灵魂，确实无法外放离体，更加没法像神识一样扫描环境。
可是……
“真的？”
李观棋皱了皱眉。
以他的学识来看，在大部分情况下，修为跌境，都不会影响灵魂境界的高低。
异血强度。
灵力强度。
灵魂强度。
这三者分别对应所谓的武道、咒术、灵魂修为。
这三者看似相辅相成，其实也算是互相独立的，一方面的修为跌境，很难影响到另一方面的修为。
“魏墨……”
李观棋望着窗外的暴雨倾盆，眼神复杂。
“你当初，究竟是真的灵魂随之跌境，根本没发现我在暗中的小动作，还是说，你的灵魂，其实并没有跌境，依旧是四阶？”
“你的灵魂感应，其实早就让你发现了我暗中准备的反抗计划，对么？”
“你没有提前将我的计划扼杀在摇篮之中……因为，你在期待，期待我能成功，期待我能不重蹈覆辙，不走你的老路，不像你一样，被自己的师父剥夺一切。”
“你希望我能反抗成功，对么？”
“你那时候的夺舍仪式都布置好了，在我身体里种下了那些夺舍虫，可你却把消除夺舍虫的方法，写在了本子上，放在了自己的衣服里，你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这不就是方便让我拿么？方便让我在成功杀了你之后……消除夺舍虫的后续影响。”
李观棋心底五味杂陈。
“唉……”
哗啦啦的雨声之中，空荡荡的别墅里响起一声轻叹。
“师父啊，师父……”
“魏墨，魏丹青，大洛王朝魏国柱的嫡长子，你是我的第一位师父，这点母庸置疑，哪怕你最初居心不良，可无论如何，都是你带我叩开了咒术界的大门。”
“如果，如果有机会，让我找到了那个抽取你通幽之血的家伙，我会杀了他，为你复仇。”
“反正弑师的事情我都做了，再杀师父的师父，也无所谓。”
李观棋面对暴雨黑夜，轻轻低头致意。
“师父，一路走好。”
关于魏墨的事情，终究是过去式了。
李观棋也只是偶然才想起这么一件事，在感慨之后，很快就从这股情绪里走了出来，准备释放魂力扫描全城，看看梦瑶在哪里。
“嗡——”
随着他轻轻闭上眼睛，六阶巅峰的庞大魂力也逐渐逸散离体，先是笼罩身侧，接着便以惊人的速度扩散爆发，转眼间席卷了整座雨城！
雨城，一座总面积将近5平方公里的南方城市，此时在李观棋的魂力扫描之中，这座城市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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