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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知道啊。
他知道她干了什么，那她曾经呢？
他知道，她曾经在沈府的过往吗？
沈卿眼神闪躲了。
他肯定知道的。
但他不会管。
“您凭什么管我？”沈卿说，“既一开始选择了不管，那今时今日，又凭何管我？”
“你在我府邸杀人，我为什么不能管？”沈卓正冷声道。
他们的对话语气间，丝毫看不出是一对父女。
“照您这么说，我将他们在沈府外杀，您就没有权利管了，对吧？”沈卿呵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您最好让沈烟月小心一些，出府的时候别让我逮到了，沈大人。”
沈卿说着，走到沈卓正身侧，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沈卓正僵了一下，侧眸看去，直接愣住了。
他的锦袖上沾满了血，是沈卿刚刚蹭上去的。
沈卓正：“……”
他刚要发火，沈卿狡黠笑了笑，“他的血和你一样，脏。”
说完，她掐起诀，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
……
沈府一些房屋早已熄火，府邸很暗。
萧瑜走在偌大的沈府，也不知道哪间是沈卿的房间。
今日沈卿生气只撂下一句：“我回屋了。”就走了。
萧瑜随手拦了一位提着灯的婢女，问道：“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小姐的房......”
“不知道。”婢女直接打断了。
原本她还有兴致回答，可听到后直接错开萧瑜走了。
萧瑜没在意，府邸的人差不多都睡了，除了那个婢女基本没有人可以问。
“你找我们小姐？”
萧瑜闻声望去，就看见走廊上有一位妇人着装的女人。
萧瑜走了过来，道：“嗯。”
妇人的身份萧瑜懒得猜，那妇人却挑起眉道：“小伙子，长那么好看却不懂得努力，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啊？”
“…什么？”萧瑜没懂。
妇人说：“小伙子，回头是岸，别问了。天怪晚了，你快些回房......”
“我有事找。”萧瑜说。
妇人愣了愣，“你是小姐的朋友？”
萧瑜沉默了会，点头。
这就让妇人就奇怪了。
据她所知，沈小姐从来不出门，外界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又怎么会有朋友？
“你在撒谎。”妇人断言。
萧瑜像是才想起府邸似乎有两位小姐，便道：“我找沈小姐，沈卿。”
“……”
话落瞬间，四周寂静得仿佛只剩风声。
“...沈卿...？”
妇人一怔，哑然失笑。
“她在府邸吗？”妇人说，“她应该是在那什么劳什子仙门修道吧。”
萧瑜摇头，“那她曾经住的院落您知道吗。”
妇人觉得萧瑜应该是沈卿在宗门的朋友，但他既然能进沈府应该是被沈老爷或者张管家允许的，是以便道：“十几年了，应该是在......那边吧。”
妇人指了指远处的道路，“那有一间院......哦不对。”
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又指向另一边的远道：“那尽头有一间院落，很久没人住了。”
萧瑜望去，那远处的尽头一眼望去，竟有些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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