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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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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地方,去‘迷魂’?”

    “走。”

    “走!听说‘迷魂’今天把silver叫来了,咱去看看热闹。”

    “什么silver。”阮秋心不在焉地问了句。

    “silver啊你不知道!”夏宇震惊,难以置信地看阮秋,又狂热地解释:“silver啊,以前在t市那边的‘迷魂’跳舞,听说来华市了,他每次上台都戴着银色面具,从来没人知道他身份,以前我看过视频,那小腰扭的跳的,可辣可辣了。”

    阮秋根本没听夏宇说什么,还在想着顾芒,听到最后一句时应了一声。

    能多辣,有顾芒那衣冠楚楚的骚样辣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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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逃

    酒吧里来了这么一群浩浩荡荡的七八个少年, 前台女服务员微微一笑,直接把卡座牌交给他们,连押金都没有收。

    几人到外场坐定, 刚商量要不要开个包间,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型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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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一巴掌揉在夏宇头上, 责骂中含着宠溺:“个臭小子, 整体不好好学习就会往我这跑!”

    夏宇夸张地捂着脑壳嗷嗷叫:“小舅, 小舅,你不整天让我和阮秋多玩嘛,我这是跟他来的!”

    阮秋忍住朝夏宇翻白眼的冲动, 也喊了声:“小舅。”

    他俩发小,经常对彼此的亲戚一样叫法。

    夏酒对阮秋慈祥笑笑, 转头又给了夏宇一个脑瓜崩:“臭小子,你也不撒泡尿当镜子照照你那点破分, 人家阮秋多少分你多少分, 每天见你跟人家黏在一起也没见你跟人家一样厉害!”

    他总结道:“等家产你给败光了,就去给人家小秋当司机养活自己吧!”

    夏宇哼哼哈哈地应着, 每次见面都是这话, 他都听烦了。

    他深刻知道他小舅说了就说了, 他也听了就听了,过去也就过去了, 都是场面话。

    每人心里都门清儿,想他们这样的家庭背景, 就算夏宇考零蛋下半辈子也是好吃好喝走过去的, 更何况夏宇是他们家老小, 跟阮秋这种长子相比承担的责任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对于他来说, 能跟阮秋处成好哥们, 就是给他的家族填了大功一件了。

    “小舅,silver几点开始跳?”

    夏酒眉毛一挑:“你好的不学——”

    夏宇大嘘,把他小舅好歹是哄下来了,殷勤问:“小舅,你就让我今天好好玩玩吧,到底几点开场呀,而且他怎么来华市了?之前不一直在a市吗”

    夏酒看了眼表,“快了——我也不清楚他怎么来这边的,人家每次都是戴着面罩上台,没事儿扒人家身份干嘛?”

    “我就是好奇嘛。”夏宇给在场的几个弟兄们都点了酒,凑过去问阮秋,“发什么呆呢?”

    阮秋有种突突跳的预感,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难以想象的事情了。

    他摇了摇头:“来杯卡斯调的‘波及特’,不加甜酒。”

    调酒台的卡斯扬眉一笑,手上各种酒花撒地目眩漂亮。

    不一会儿几人的酒都调好了,卡斯把剩下的调酒任务给了别的调酒师,亲自把“波及特”送来,他今天穿得贴身西服,带着股制服诱惑的劲儿,扭搭扭搭着腰,送酒时故意贴着阮秋的耳朵,故意想让阮秋闻到自己身上的迪嗷香水。

    阮秋只觉得一股极为劣质的味道传进鼻腔。

    “阮少,您的”

    “哗啦啦——”

    那调酒师被自己调好的波及特泼了一身,茫然地站在原地。

    “滚。”阮秋摁住突突跳的太阳穴。

    夏宇和夏酒都吓了一跳,夏酒尤为惊悚,夏家虽然富贵,但比起阮家何止九牛与一毛的差距,若是阮秋在这里不快了他得被夏家主第一个祭旗,转头便骂:“你是眼瞎耳朵也瞎?小秋让你滚没听见?明天你不用干了”

    夏酒训斥的声音还在持续,阮秋捂着太阳穴皱着眉缓了半天。

    以往虽然也闻到过这人的香水,为什么今天这样反感

    身体像有了记忆,把顾芒身上那股奇异的冷香刻进肺腑,此外闻到什么香水都好像亵渎一般,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地想吐。

    夏宇给他递过一杯温水:“没事吧?”

    阮秋本就心里烦,被扰了一遭更是郁闷,来这里本是想把人忘到脑后,谁想到这股刺鼻味又让他把那人记地更深了。

    阮秋接过温水喝了一口,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夏宇一愣:“还有silver的舞呢,你不看了?”

    阮秋心里冷笑,什么silver,lover的,不认识,一个个跟这调酒师有什么区别,除了扭着个骚|屁|股往人身上贴以外还会干什么。

    他摆了摆手,背过身的一刻恰巧舞台灯光亮起,刚才酒吧里浓稠不见五指的黑霎时被点亮,阮秋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接下来,有请我们今晚的主角闪亮登场——silver”

    又是音响“嘭”一声的爆炸音效,全场疯了似的欢呼叫起来,在场的人都是“迷魂”的老客户,没有人不知道silver。

    “啊啊啊啊——”

    “是silver!真的是他”

    “我草我草,那腰那屁股,能看这个我配享太庙!”

    “我草啊啊啊他穿的什么啊”

    “”

    “——接下来,silver将奉上在华市的第一曲初舞,‘哆哈卡’!”

    又是一阵爆破般的尖叫声,哆哈卡是silver的成名舞,也是有名的劲爆舞曲,拿这首歌做bgm的一般都是跳脱衣舞的。

    阮秋没半点兴趣,挤过层层人群,逆着人潮往外走着。

    他一面眼睛被灯光闪的发花,一面耳朵被吵地嗡嗡吵,加上刚才被那人香水熏到的恶心感,心情不悦不快到了极点。

    又一个疯狂的男人往前挤,差点把洁癖的阮大少撞个趔趄。

    “妈的”

    阮秋咬牙切齿挤出声脏话。

    他站定,也不再费力往外挤了。

    妈的,什么东西?什么玩意儿啊!??

    他倒不走了!非得看看这人是什么牛鬼蛇神,给这帮愚蠢没见过女人的精虫上脑的玩意儿们给迷成这样!

    音乐前奏有规律的响起,正巧阮秋此时转过头——

    入目是一片白地晃眼的细腰。

    只一眼,那个台上的人就把衣服拉下去藏住,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人再往里走了,数百双眼睛都在看向舞台,人群定格下来,现在是出去的最好时机。

    阮秋走不动路了。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就这一眼,把他直接看in了。

    另一边顾芒已经麻了。

    他穿着的演出服是渔网衣,那个舞蹈负责人是个老外,操着口鸟语非得让他光穿那个黑色渔网衣,非得说他不穿里衣才good,穿里衣就不good。

    顾芒跟他纠正半天,表明自己是有节操的人,那渔网衣要是不穿里衣直接特么把凸点都露出来了,别人不要脸他能不要脸?

    可那该死的老外发大招,说可以给他more money。

    嗯,还是double。

    顾芒看着原主的的银行存款,也只能说good了。

    反正就是个梦被一群梦里的假人儿看几眼就看几眼呗,到手的钱才最是能救命的。

    系统:

    他家宿主真是为人师表呢。

    刚才和这老外扯皮太久,演出时间马上到了,顾芒慌慌张张把这破衣服给套上没想到穿反了,脱下来正过来刚穿一半,身后不知道被谁一推,就这样裸着截腰上台了。

    底下疯了似的叫,叫地顾芒鼓膜突突的,赶紧把衣服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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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很认真地想等,会下去得去医院看看耳朵,别最后胃癌没夺走他的命,反而得了个什么耳膜癌。

    “biu——”

    音乐开场,灯光也开始忽明忽暗地闪起来,顾芒本持来都来了的态度,按着原身的记忆随之起舞。

    无奈顾芒不跳不知道,一跳吓一跳,关于这首曲子原主的舞蹈记忆部分未免也太暴露了本来跳舞就跳地一身汗,而曲子的最后甚至要他把身上的浸满汗水的渔网服扔到台下

    打光时的灯光总会打到顾芒渔网衣上暴露的部分,眼看台下众人也是越来越疯狂。

    顾芒搁在这纠结,阮秋那边也不好受,他死死盯着台上那人,刚才那截白嫩的细腰被渔网衣半遮不遮地盖着,曝露的肌肤莹润细腻,在五颜六色的彩光打光下透出诱人采颉的色泽。

    他跳的是流行舞,每个动作却格外凸出身体的部位,该翘臀的地方翘臀,该扭腰的部分扭腰,把一首快歌跳出诱惑的味道,每一个高潮的动作都会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阮秋直勾勾的看着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抛去一开始的晃神,他视线开始在那堪称尤物的完美的身体上逡巡起来,越看,越觉得,这人竟然有点像顾芒!

    他忽然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甩了甩头,怀疑自己是经过昨儿一晚上想顾芒想的魔怔了。

    怎么可能

    舞步似乎快到了尾声,阮秋开始向前挤。

    他非要把这人脸看清楚!

    堂堂阮家大少刚才还巴不得挤着人群要赶紧离开,现在却顶着一群人的热汗往前挤,说出去要笑掉人大牙。

    可阮秋没空管那些,他一步又一步地像用牛角顶人一样往前挤着,魔怔一般因为自己的臆想而非要往前看那个舞男,又因为人群实在太过拥挤,一时走地寸步难行。

    走半天,也离那舞台还有好远,连那个silver所谓的银色面具都看不清,何况是脸张什么样?

    阮大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阮秋气地想要骂人,想骂这该死的酒吧,又想骂自己,早知道就他妈的不出来了,刚才夏宇他们那个卡座是夏酒安排的,离舞台最近视野最好。

    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向来自持世上没什么事值得他着急,眼下却急出了一脑门的汗,额角的碎发汗哒哒地乱在旁边,看上去颇为狼狈。

    音乐到达高潮,身边的人群热闹起来,嘶吼尖叫欢呼声交杂在一起,他们都跳了起来,高举手臂要接什么东西。

    阮秋正兀自疑惑,只见什么银光一闪,台上的男人把脖颈上的银色项链摘了下来挥出去,那银色的物什在空中划出一个长长的抛物线。

    刚巧不巧,阮秋一抬手,落进了他的手心。

    在人群嫉妒羡慕的尖叫声中,阮秋猛地抬头去看。

    台上哪里还有silver的影子。

    “——这个应该也算吧,”顾芒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原主最后脱衣服,我摘项链,也算异曲同工?”

    “差别大了,宿主,”系统摇头,“按照规定,不脱衣服的话就不是原来那个档次的价格,给你的钱可能——”

    “呀,辛苦了silver!”夏酒推开演妆室的门,脸上挂笑,“华市这帮来‘迷魂’玩的人什么都见过,最近热场子总也热不起来,这次多亏了你。”

    顾芒面罩还没摘,银色面罩下露出殷红的唇,微扬一笑,竟看地夏酒微微晃神。

    嘴唇都长的这么好看,这要是把全脸露出来还了得啊。

    “多亏了老板给了这个平台。”顾芒握了握夏酒的手。

    夏酒只觉得掌心触感是出人的细腻,又是一愣,握住的手力度不轻不重,有种绵里藏针的劲儿。

    这个silver,实在有意思。

    夏酒笑眯眯道:“silver老师舞姿绰约,想来容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以后就摘”

    “夏老板,”顾芒也微微一笑,“我的个人协议上似乎有说过吧,我跳舞的原则有三个,一是表演费绝不能拖欠,二是面罩绝对不摘,三是不能透露我的个人信息。”

    夏酒耸耸肩:“那真是遗憾。”

    顾芒颔首,和夏酒商量好这场的价钱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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