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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槁的干尸。
与此同时，那穿着黑色寿衣的鬼老太太，伴随着猫尸被抽空，她浑身的皮肤也像是风化一样迅速干枯脱落，最后就连骨头也变得酥软，轰然间坍缩在地上，变成了一堆遗骨。
一切作罢，林素婉的身影再次化作一缕红烟落在了我的身上，片刻过后彻底消散，唯有空气中弥漫的浓浓血腥味儿提醒着我，她曾经来过。
在确定危险解除后，我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下来，无力的躺在柳向晚的怀里，迷迷糊糊之间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又来到了那个青灰色龟壳前，这是从我十二岁遇到师父之后，每晚上都会禅定吐纳的地方。
只是这一次，我看见身穿红衣长发飘飘的林素婉，居然双手负背仰着头站在那龟壳旁边似是沉思。
印象中这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但我却并没有过分觉得意外。
“你怎么在这儿？”
林素婉没有立马回答，只是缓缓转身看向不远处那个本应该坐着一个饶莲花台，淡淡的。
“来看看，她死了没有！”
我知道她的是我师父，其实我也很关心这个问题，于是问道。
“然后呢？”
林素婉轻笑一声。
“她是神仙，哪儿那么容易死！”
听了林素婉的话，我也在心里松了口气。
我顿了顿：“那个之前的事情，谢谢！”
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林素婉从要害我性命，转变成现在要护我周全。
但不管怎么，她帮我不是一次两次，所以我理应声“谢谢”。
林素婉回过身冲着我妩媚一笑，那种笑很能勾魂摄魄，大概古人所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就是这种类型了吧。
“你是我相公，我是你妻子，帮你不是应该吗？”
被缺着面这样，我顿时觉得有些脸红。
我：“林素婉，当初我确实和你拜过堂，但那又不是我自愿的，强拧的瓜不甜，再咱们人鬼殊途，不现实！”
我这么林素婉居然也没有恼怒，反而浅浅一笑不紧不慢的走到我面前。
“你想的是你已经有了你那女朋友对吧？我告诉过你，我才是妻，她只是妾！你觉得如果没有我的同意，你能和她订婚吗？”
我眨巴眨巴眼睛，觉得林素婉得似乎有几分道理。
“那……你为什么同意我和她订婚？”
林素婉像个大家闺秀一样娇羞的捋着自己的长发，俨然没有先前杀伐果断视生命如草芥的模样。
“你的人鬼殊途，你是人，我是鬼，所以注定我们只能有夫妻之名。我不能给你孕育子嗣，明白了吗？”
我沉吟片刻，没有话。
“想问什么就问，我是你媳妇儿，对我还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林素婉也算是从看着我长大，我有什么心事，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我：“那个，你知不知道我该怎么消弭道法的反噬？”
“你觉得我能知道？”
林素婉的回答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不过我倒是知道你之所以遭到反噬的原因，并不完全因为道法，更多的应该是你修炼的功法，别人修炼一辈子也不见得能有罡气护体，而你却能随意支配先罡气，这才是你遭到反噬的真正原因。”
我细细咀嚼着林素婉的话，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打从我十二岁开始，师父每晚上都会带着我禅定吐纳修习功法，逐渐我能够感觉到身体中有气息流转，那就是万邪不侵的罡气。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让我习惯了使用印诀，利用罡气运转符篆之术。
而在之前我给杨芊芊绘制那么多引灵符的时候，我却并没有遭到反噬，当时我以为是因为柳向晚在我身边的原因，实际上是因为我没有利用先罡气的原因。
如此来的话，我只要减少使用先罡气的频率，更多以符纸作为符篆之术的媒介，就能极大程度上规避反噬。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抬头继续问。
“那我爷爷让我在找到柳向晚之前都不要使用道法，是不是柳向晚的身上藏着能够消弭反噬的办法？”
完我才发现，林素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不过在幽静的黑暗中她的声音却从四面八方响起。
“有关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以后没事儿别逞强，我可没给你擦屁股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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