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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珠珠第一次知道。
她接起来，那边是冰柜门打开的撞击声。
“洗完了？”裴松手机贴在耳边，打开冰柜的那只手、手腕处挂了只塑料袋，里面三包一样牌子的女士烟叠在一起，还有一只打火机。
他短发也半湿着。
从冰柜里拿出一桶挺大的冰淇淋，他好像见过他家小姑娘吃，但这个的包装又有些不一样，转着看一眼，是同品牌新出的口味。
西柚凤梨西打味……
真特么绕口。
“刚洗完，”曹珠珠问，“烟买了么？”
裴松拿走那桶冰淇淋，关上冰柜柜门，转身往柜台去，“买了，马上回去。”
曹珠珠听他这样说，又抽了一口后，把剩下的半截烟掐灭扔了。
“嘀——”
“嘀——”
“嘀——”
穿着prada小圆领上衣的店员小姐姐结完账，笑容可爱地双手交叠在身前鞠躬，“感谢您的光顾，一共三百四十九点九元。”
裴松用手机扫码，然后继续放回耳边。
随便扫一眼价格，正好扫到那桶冰淇淋的。
“……”
这样一大桶才九块九。
真是经济又实惠。
难得他家小姑娘能在他们公寓附近的便利店买到这样便宜的东西。
“这款冰淇淋虽然价格亲民，但真的很好吃，”店员小姐姐看出他对那价格的意外，笑嘻嘻地说，“而且在网上很火，很多顾客都会来问哦。”
裴松看她一眼，勾唇笑了下作为回应，注意力仍然在手机里。
曹珠珠听到了，“还买冰淇淋了？”
裴松“嗯”一声，“刚你一直说热，帮你降降温。”
曹珠珠让他“滚”。
而店员小姐姐还愣着，被他刚刚那一笑蛊的三魂没了七魄。
长得绝也就算了，声音竟然也这么好听！
该死的迷人！！
店员小姐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低下头给顾客装袋子，除了烟，冰淇淋，他还拿了几罐饮料。
烟是女士烟，冰淇淋也是女孩子爱吃的。
在店员小姐姐又偷看了他三眼后，失落地撑眉。
顾客叔叔虽然很极品，但名草有主，而且没想掩饰，都放在脸上。
裴松，“累了？”
电话里曹珠珠打了个哈欠。
店员小姐姐把装好袋子的东西递过去，有些紧张，裴松轻松接过，过程中，那双艺术品一样的手离她手的最近距离也有三、四厘米，完全没有碰到。
被调教得很好。
“以后不这样了，今天有点急，没那么舒服对不对？”他仍然是对着电话里面，声音好低，好轻，同时袋子往旁边柜台上放一下，里面拿出一罐饮料，单手拉开拉环，‘叩’的一声，仰头灌了一口，然后拎在手里，又拎起袋子，用的都是同一只手。
他手指长，手掌大，一手能同时拿住很多东西。
电话里，这次曹珠珠连滚都懒得说，直接挂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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