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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苍白，他感受着窗外照进的阳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这是……剪了头发的zach？

    主管看记忆也没闲着，思考着眼前人的身份。

    【我说服了大家，我告诉他们，为了救卡门和其他人，我们必须进行试验。】

    场景一转，面前突然多出了很多人，而自己似乎站在一个高台上。

    台下的人都议论纷纷，神色各异，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看起来都很不安焦虑。

    “……就是这样各位，有人愿意成为志愿者吗？”

    自己身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说道，他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

    因为台下突然安静下来，人们都忐忑不安地四处张望，完全没有人出声报名。

    “先生……没人愿意……”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蓦地从人群中举起。

    像是一颗脆弱而又坚强的树苗从淤泥里钻出。

    【然而，当我征求志愿者时，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一个人静静地举起了手。】

    像是要解答主管心中的疑问，那个声音适时地响起解说道：

    【他就是乔凡尼，他大多数时间都是个安静的家伙。】

    【乔凡尼曾是卡门公司的病人之一，我听说他们从小时候就彼此认识了。】

    嚯嚯，一说到要救卡门，乔凡尼……应该就是zach，就立马报名了。

    看来zach很在乎那个卡门呢。

    主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没有什么牺牲是崇高的，无论那些花言巧语的理由听起来有多么真实，结局总是悲惨的。】

    这句话顿时让他心里警钟大响，不安地等待下一句话。

    【也许他在我说要救卡门的那一刻起就决定要做志愿者了。】

    【找到最合适的药物剂量并不是短期内就能做到的。】

    所以zach是因为这个叫gito的药物而死掉的？

    主管咽了咽口水，赶忙将眼睛遮住，他不希望下一个场景就是乔凡尼的尸体。

    【我很少和他交流，除了谈论卡门以外，我们并没有太多共同话题。】

    【gito使他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

    【重复的实验对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不出预料，乔凡尼出现了眼前，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床头桌上的花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早已枯萎。

    但该说是幸运吗？

    此时的他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还有着微弱的呼吸。

    黄褐色的眸子平静如水，偏着脑袋，安静地望着自己。

    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他身上，只不过他无法再回应这光芒了。

    “继续注射gi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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