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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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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1 章

    突然被人吻上来, 东月鸯惊惶不已,她害怕对方伤到她,但他只是想捧着?她相濡以?沫, 还好没有发狂到伤到她的肚子,东月鸯被亲得分了些?心神, 她既挣不脱也走?不掉, 只能找到机会顺从地伸出舌头, 在舌尖碰过?来?时将他咬掉, “啊……”

    他果然?吃痛放开她,闷哼一声捂住嘴, 眼睛湿润可怜地看着她,透露出不舍不甘,松开手, 又想按着?她继续, 没多久他的舌尖就渗出血丝, 东月鸯咬得可狠了,得到喘息她后退着?警惕地瞪着?他,“你不要再乱来了。”

    他委屈得不行,“我没?有?,我只是想你帮帮我。”

    “你很香, 很有?用……”他说:“我挨着你头就没那么痛了。”

    东月鸯才不会信,她权当他是在占便宜, 但是对方固执地让她理?解,“是真的。”他们?拉开一段距离,他头痛的症状就发作了, 他眉头拧得很皱,双眼微红, 低声问她,“为什么?不信我?”

    “我帮你叫大夫,你别过?来?。”她脚步慢慢向门口挪动,然?而一下就被对面看穿,“好,那你不要走?。”

    她走?他肯定会追出来?,东月鸯大着?肚子可不能有?一点闪失,她开始根据他话里的可信度推测留在这里,他会不会再对她做过?分的事,好在除了刚才意外的轻薄,对方现在只是扶着?头,神色略有?些?痛苦双目失焦地望着?她。

    这时候东月鸯说什么?他估计都?会听,东月鸯试了试,“你先坐下来?,我不走?,但我怕你伤着?我……”

    他不知道这时候还认不认识她,记忆好像有?些?错乱,低沉又压抑,渐趋于崩溃,“我不会伤害你,我怎么?会伤害你!”

    东月鸯从他身上莫名感?觉到一股沉痛的气息,她跟他不熟,对他说的话将信将疑,不置可否,但没?有?进一步刺激他,“你坐下吧,我也找把椅子坐下,等大夫过?来?给你看过?后就好了。”

    他生着?病,算上他帮了两次忙,东月鸯还算感?谢他,就是这回他随意轻薄人?的习惯不好,“你还有?意识吗,如果疼得没?那么?厉害,那我们?说说话?”这样安抚对方,也许能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东月鸯做了个表率,她往屋内距离卫十七郎稍远些?的椅子走?去,他一直盯着?她,挪动的身影成了他目中唯一的焦点,那副内敛又危险的样子在看到她往椅子上靠下,不详令人?毛骨悚然?的架势才慢慢平和一点。

    他学着?东月鸯的样子缓缓落座,不断揉着?额边穴位,“你想说什么?。”听起来?他意识还是清醒的,没?那么?崩坏。

    东月鸯当然?是引他往开心的事情上聊,不想再激怒他或是让他过?于亢奋了,“你来?大丰多久了,你还有?家里人?在这边吗?”

    “……”他眼眸漆黑,怔怔地往前睇,明明一个很寻常的问题,他却好像思虑了许久才能回答她,“忘了。”

    是来?多久忘了,还是家里人?都?有?谁都?忘了。

    “你不是都?知道吗,你丈夫识得我,他清楚我的家世。”提起她现在的夫婿,他的气势又变得危险了,而且放肆许多,甚至指责起她,“你怎么?这么?早嫁人??我问你夫婿是谁你也不说,你担心我找他麻烦吗?”

    东月鸯吃惊地张了张嘴,怎么?她嫁人?也要经过?他同意不成,而且说出来?到底谁会麻烦缠身?

    “你不那么?早嫁人?,说不定我就能娶你了。”

    他还在说荒唐话,甚至笑起来?,颠三倒四的,“哦,我的家世,我父亲早逝,母亲一直未曾改嫁,但她做了尼姑庵的俗家弟子,一年有?十二个月在尼姑庵。”

    这都?是他们?在庸都?查到的消息,他对这些?身世背景信手拈来?,即使头痛发作,他还是要演绎好卫十七郎,任务,对他的任务可不能轻易被毁了,也不能被人?识破。

    东月鸯一听是这般情况,便以?为他是个不得意的人?,父亲是个痨病鬼去得早,哪怕家中富足,权势却没?落,母亲出家又不管他,那也怪不得卫十七郎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的头痛症是怎么?回事。”东月鸯换了个话题,免得再提起他的伤心事刺激他。

    结果误打误撞,却好像让他整个人?都?醒神了一样,他很沉默地盯着?她看,不发一语,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很久就在东月鸯以?为他不会说了以?后,一句简洁仓促的话语溜出来?,“因为生病了。”

    那些?妖道给他下药,本意是想残害他的意识,人?变傻了,曌天子岂不是就还有?机会回归正统吗。

    结果他们?说,他谁都?记得,大小事处理?得当,思绪混乱也只是短暂的,却独独忘了一个不该忘的。

    “你做什么??怎么?起来?了,不是说好我们?坐下好好说话吗。”东月鸯突然?被他的举动吓到,眼前的人?影倏地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步履坚定,他看上去还没?好透,没?缓过?来?,鬓边的头发些?许被汗湿了,嘴唇微干,却很红艳,双目黝黑又混沌,直直地倒影出东月鸯的影子,“我不想坐了,我想靠着?你,我能……我可以?……”

    他像是在斟酌怎么?表达自己的意图,宛若刚学会说话的稚子,充满任性,在头痛的刺激下,他捂紧了穴位,固执地站在东月鸯身边,“我想你离近一些?。”

    东月鸯面对这样突然?的状况无法应对,这在她看来?很棘手。

    她希望对方不要生事,她真的心有?余力不足,可对方自己痛还要安抚地说:“我蹲下来?就好了,你揉一揉,帮我揉一揉。”他挨过?来?,真的蹲着?,那么?高?的身量蹲在她身旁还能与?她平视,更让东月鸯惊讶的是他二话不说就把头靠在她双腿上,像要努力往她怀里挤,很委屈讨乞怜的一个姿势。

    东月鸯一直推拒他的头顶,就怕撞上她的肚子,但摸上去发现他靠上来?一动不动,仅仅是贴着?而已,乖得像条狗,她原本往外推的动作慢慢停滞,也许这只是个不得父母宠爱,亲缘淡薄的可怜虫呢?

    就如她和萧家那两个一样,东月鸯为什么?那么?能忍,起因也是她刚去萧家时就得知,萧家兄妹双亲都?死了,她虽然?父母健在,但说实话也是个亲缘淡薄的,不然?为什么?东父东母去了望天城那么?多年,连东仕旻都?生了,怎么?就不知道把她接过?去一家团圆呢?

    这个卫十七郎的娘宁愿住尼姑庵都?不回来?看望儿子,这才养成了他这样的性子,只能说同为可怜人?,东月鸯还是选择没?那么?冷酷,把人?安抚好了她也安全了,她放在他额头穴位上按照他刚刚的样子轻轻地揉,他感?觉很舒服,人?也安静了许多。

    婢女找着?医馆看堂的大夫领他回来?看时,撞见的就是眼前一幕,屋内东月鸯安稳地坐在椅子上,之前还差点因病发作而倒下的男人?在她脚下坐着?,头靠在她腿上,闭着?眼任她揉着?额,高?大的身躯真是缩成一团,睁开眼发现动静望向他们?的瞬间就像忠心耿耿的护卫。

    东月鸯现在顾不得别人?是怎么?看的了,有?了援兵来?,她松了口气,“快过?来?给这位郎君瞧瞧,他方才不舒服,头痛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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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没?有?迟疑地上前,可是该怎么?给这位爷诊断有?点犯难,东月鸯立起身,推了推他,“快起来?,我坐累了,要起来?走?走?。”

    她知道光是叫他是没?用的,只能用自己做借口,果然?她一提自个儿不行了,对方搭在她腿上的头便自动抬了起来?。

    东月鸯赶忙伸出手,示意婢女扶她起身,然?后将这里的位置留给卫十七郎跟大夫。

    趁着?大夫在给对方查看把脉,她想借机偷偷溜走?,结果刚一动就被视线盯上,“你去哪儿?”他声音听似平静,实则蕴藏着?凶险,东月鸯烦恼地叹了一声气,他总不能不许她离开吧?

    她更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出来?时已是下午,此时外面天色变黄昏,再不走?就晚了。

    她可不想曌明泽来?找她,真要起了冲突医馆怕是都?得毁。

    “你安心看病吧,大夫来?了,你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和他说,下回我的狗没?事的话,再过?来?谢谢你。”

    谁知这人?拂开大夫,“我没?事了,你去看药堂吧。”

    他缓了过?来?,双目真正变得清明起来?,一切都?正常有?序,加之他这里幕后的主人?,大夫更不可能违背他的话。

    于是东月鸯硬生生看他走?到身边,拿出张帕子,是她先前砸他身上的,他视为己有?,往自己额头上擦了擦,“你回去,我送你。”

    东月鸯愣在原地,婢女被他指挥着?,“把狗带上。”主仆二人?一时不分不清,谁是她们?的郎君,一对上视线,他的目光充满压迫性,婢女顶不住顺从了他的命令,跑去抱狗。

    东月鸯的手在下一刻被人?牵住,“走?吧,我扶着?你?”

    “不……”东月鸯拍开他,担心这样叫人?看见了不好,低头间忽然?瞧见他另一只手,好像是什么?东西被她拍掉了,露出了上面过?去了很久,已经完全恢复却残留下来?的一排齿印,如今只剩浅浅的疤痕,凑近了方能看清。

    她瞳孔骤缩,“这是什么??”

    石板路上,掉的似乎是用来?遮掩疤痕的异物,颜色与?人?的肤质一样。

    对方的手露出来?,就如突然?缺了块皮,可是掉的地方无论是血还是什么?,没?有?一丝伤口,只有?这道淡淡的疤。

    像是意识到什么?,东月鸯猛地盯着?眼前的身影,“你不是卫十七郎,你是谁?”

    手上的齿印是东月鸯曾经给另一个人?造成的伤口,她清楚她当时咬得有?多用力,深可见骨,萧鹤棠都?疼的大叫了,后来?却为了平息她的怒火情愿忍着?不用药。

    这排牙印是那么?眼熟,东月鸯根本没?办法自己骗自己,她开始认真打量对面的人?,而因为她突如其来?的那句话,“卫十七郎”似乎也非常诧异,她竟然?能察觉到他另有?身份。

    他还在遮掩,即使拾起地上那块“皮”,笑着?对她说:“你说这个?我小时候被狗咬,手上就多了个印子,嫌不好看,这才遮上。”

    根据他的身份,他是很在意形象的,要想勾三搭四做个风流人?物,就得注意细节,这么?解释她应该能理?解?

    然?而东月鸯心事重重地盯着?他,“卫十七郎”跟她心目中的那个影子,长相虽然?不同,却又着?类似的气质,不管他是不是那个人?,今天发现的一切都?太过?虚幻了。

    如果眼前真是萧鹤棠,那他是怎么?做到以?这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出现在大丰的。

    这个牙印她熟悉无比,他竟然?说是被狗咬的,天底下真有?那么?巧,素不相识的两个人?长得不一样,伤口却能出奇地一致?

    她现在看他的目光相当不信任,“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这道伤吓着?你了?”他还问。

    东月鸯心中思绪万千,简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杂音。

    回想跟这个人?的相遇到现在发生的事,他看她的眼神陌生,好像不认识她一样,她胡诌了个名字,他还当真。

    萧鹤棠……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耍她很好玩吗?

    东月鸯陡然?冷下脸色,她不像刚才那样好脾气,一旦心中认知面前的人?有?可能是她认识的旧人?,东月鸯如何都?忍不了这口气,认为萧鹤棠戏耍了她,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不管他是为什么?要这副作态来?接近自己,东月鸯抬起手。

    庭院里连抱着?狗出来?的婢女都?心惊地望着?他们?。

    那个一身淡雅素衣,高?大俊朗的男人?不躲不避,应该说猝不及防又挨了他们?夫人?一巴掌,他还什么?都?没?做,他神色称得上惊愕,嘴角含笑,却用陌生的眼神俯视面前的女子,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发怒,突然?这么?生气,“我哪里惹到你了?”

    他一定很无辜,很委屈,气氛明明到这里刚刚好,东月鸯前不久还允许他靠在她腿上,轻柔地为他按揉穴位,哄着?和他说话,结果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

    “你如真是卫十七郎,那这道伤口算什么??”东月鸯觉得这真是太好笑了,她现在回想,她怎么?那么?傻呢,竟然?分不出他是谁?

    这行事的作风,这说话的态度,这玩世不恭的语调,不是萧鹤棠还会是谁?!他作弄她还不够,还要作弄她第二次,什么?让她跟她丈夫和离,这大半年来?,人?人?都?说他放弃了她,世人?亲眼所见,她怀着?他的骨肉,萧鹤棠却在南边称帝,他如今占有?曌氏半壁江山,却根本没?想过?她还在成王这里作为人?质吧。

    如今一来?就叫嚣着?看见她很熟悉,忍不住想要亲近,不过?都?是他游戏人?间的手段。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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