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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司羽预想不到的话。
司羽拿他没办法，随他去了，就怕她再反抗，云憬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来。
两人在岛上的一处凉亭歇息，云憬袖子轻轻一挥，一套茶具瞬间出现在石桌上。
“先在此处歇会。”
山风轻拂，云雾缭绕于岛上，司羽和云憬相对而坐于石桌旁。
桌上红泥小炉，炭火正旺，壶中清泉已沸。
云憬修长手指轻拈茶叶，撒入壶中，瞬间茶香四溢，他提壶注水，动作行云流水。
云憬将烹好的一杯茶递到司羽手中，“尝尝，小心烫。”
司羽接过温润的茶杯，打趣说道:“瞎了一回，倒是享受到仙尊给我服务了。”
云憬笑了笑，看着她，“乐意至极！”
司羽一愣，随即勾起一抹浅笑，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端起茶盏，轻嗅茶香，浅抿茶汤。
山鸟啼鸣，竹叶沙沙，时光仿佛在这茶香与笑语中静静流淌，唯余满心温情。
“云憬，药师岛上的仙妖为什么相处这么融洽呀？”
司羽刚才一路上感受到仙妖两股气息，大家彼此其乐融融，都在讨论赠香节的事情。
这里的仙妖相处并没有同他们一样，有仙妖之分，而是打成一片，和谐相处。
云憬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药师岛并不属于三界中的任何一方，聚集在此处的小仙小妖都是曾经被家人摒弃之人。”
“原本这座岛是座荒岛，我救下月娘之后，将他们安顿在此处养伤，后来在白老和月娘的带领下，逐渐形成了如今仙妖和平共处的景象。”
云憬没有半分的不耐心，细细给司羽讲起药师岛的事情。
“我喜欢这里。”司羽淡淡道。
“这里给我的感觉很祥和、惬意，不用过多的考虑什么，牵挂什么，在这里我就是我，就仅仅只是司羽。”
云憬沉默了片刻，轻声道：“是啊，司羽只是司羽，云憬也只是云憬，并不是什么仙界第一战神，也不是什么拯救天下的龙主。”
司羽听着云憬语气中的感伤，头歪了一歪，“你......”
没等司羽问，云憬先她一步说道：“我生来就是龙主，天生地养，带着使命出生，守护三界众生。”
“龙主、战神的身份给了我无上的尊荣，也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时常会想，难道我就只为守护三界这一件事而活吗？假如哪天，三界太平了，我又该何去何从。”
“阿羽是不是觉得我的想法很可笑？”
司羽没有立即回答云憬的问题，她沉思了片刻，摩挲着手中的玉质茶杯。
“那我们应该高兴，那时候的我们，是真正做自己的时候，是自由，是无忧无虑。”
“自由，无忧无虑？”云憬喃喃低语，随后扯出一抹从心的微笑。
“对，是自由，是无忧无虑。”云憬眼神变得坚定，“那到时候，阿羽可得陪我一起。”
司羽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没问题。”
司羽和云憬在药师岛上一片惬意，另一边的夜离在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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