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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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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季斓冬的身体变好」

    这是需要非常、非常有耐心的事。

    系统一遍遍默写:「不能急。」

    「不能急。」

    辞了职的前反派救赎系统,第二份工作是当一辆急救车。

    这份工作不错,系统可以用上数据库里没被收回的治疗模块,设法修补季斓冬的身体,系统的治疗模块当然要比这个世界先进不少。

    所以自然会发生一些“医疗奇迹”。

    比如从某天起,要让季斓冬活下来,就不再非得用ECMO烧厉组长的钱。

    这是个大好消息,毕竟厉珩的钱完全该用来干点别的——留着将来给季斓冬买块全是奶油的香甜松软小蛋糕不好吗?

    系统觉得好。

    季斓冬应该吃小蛋糕。

    又比如某一天,季斓冬成功脱离了呼吸机,也不需要再住无菌病房。

    从这天起厉组长擅自恢复亲嘴权。

    系统觉得也还可以。

    但季斓冬还是应该吃小蛋糕。

    又有某天季斓冬似乎不再完全沉寂,被厉珩按摩和擦拭,捧着后背小心托起时,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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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监测有了很微弱的波动

    又有某天季斓冬在厉珩用手机播放布丁拆家盛况时睁开眼睛。

    医生说这是无意识的眼球运动,或者是眼部肌肉的神经反射,不代表有自主意识,季斓冬的大脑功能严重受损,醒不过来了。

    系统很生气,用看不见的虚拟数据条敲医生的头。

    懂什么,懂什么。

    季斓冬是反派,系统现在认为有一部分反派的定义应当是反抗命运乱来的抵抗组织,是对操蛋故事说“去你大爷”的顽固反对派。

    反派生命力很强的。

    反派不是故事结束后就可以销毁的素材。

    季斓冬的故事又没结束。

    ……

    又有某天。

    季斓冬被允许出院。

    他们全家来接季斓冬出院,厉珩、小狗布丁和把自己变成蘑菇花束的系统,全家都迫不及待到齐。

    叫人眼花缭乱的仪器管线拆掉后,季斓冬恢复自由,靠在厉珩的肩膀上。

    厉珩轻轻亲他的额头、眼皮和睫毛,帮他换衣服,季斓冬的手臂被他握着套进挺括点的毛呢外套,腕骨静静弯折,颀长苍白的手指松软垂落。

    厉珩帮季斓冬系上围巾,有卖弄之嫌,打了个非常漂亮的结。

    厉珩亲季斓冬闭合着的眼睛。

    嘴唇贴着,热气烫过睫毛。

    温热雨点轻碰手指。

    季斓冬的身体有反应,不自觉地微微打颤,季斓冬最敏感的地方其实是手,厉珩很早就发现这一点。

    季影帝很受不了手被人好好拉着、拢着、不放手地攥着。

    受不了斑驳的旧伤痕被亲。

    厉珩买了最高级明晃晃在宰人的轮椅,但没推过来,扔在宽敞的后备箱,季斓冬的额头靠着他的颈窝,胸口微弱起伏,很安静。

    他们走过一小段慢慢融化的雪地,有些泥泞,化雪比下雪更冷。

    季斓冬的额发跟着脚步轻晃。

    冰凉的气流淌进厉组长的制服领口。

    厉珩抱着季斓冬上车,打开暖风,握住那只手,贴在脸上暖着。

    他每天替季斓冬按摩身体,防止肌肉退化和韧带挛缩,季斓冬的身体被照料得很好,气色甚至也要比之前好些。

    他们把季斓冬接回家,厉组长准备的“小木屋”要稍微豪华些,附带十几平方公里的小小草场,如今还是白雪皑皑。

    木屋里温暖如春,壁炉烧得很旺,冒着火星。

    窗户旁挂着几串风铃,是用山脚下溪水里的鹅卵石做的,地板上铺着五彩斑斓很有异域风情的手编毛毯,烤箱里还有只香喷喷的圣诞烤鸡。

    系统迫不及待把这些都讲给季斓冬:「季斓冬,你想不想亲眼看看?」

    那就要醒一醒。

    睁眼还不够,要睡醒。

    系统为了愿意这个变任何颜色造型的蘑菇。

    布丁轻轻咬着季斓冬的袖子,不肯松口,季斓冬的手被拽着垂落,长大了一点的小狗就呜咽着用脑袋去顶。

    厉珩摸了摸小狗头。

    他和布丁严格来说不算友好,因为布丁的视角里,厉珩把季斓冬带走,几天后却一个人回了家。

    布丁为了这个很伤心。

    小狗汪汪大叫,变成威胁的低吼,绕着他嗅来嗅去,挣扎着飞奔出门去找另一个身影。

    那天厉组长沉默着站在门口,一直以来的镇定毫无预兆地坍塌。

    那天厉珩坐在地上,背靠着墙,黑暗里,小狗犹豫了很久,慢慢靠近,讨好似的呜咽着咬住他的袖子往外拽,想要出门。

    出门啊。

    出门去找季斓冬回家。

    ……

    现在,布丁已经学会用非常小心的力道跳上沙发。

    不弄坏东西,不发出什么刺耳的响动,悄悄蹭进季斓冬的怀里。

    季斓冬靠在沙发上,被一些靠枕保护着,一条手臂被拱起,布丁贴着他的肋间仰头,轻轻用鼻尖顶他,背后的手就又滑落。

    厉珩来帮忙,握住季斓冬的手,帮他轻轻摸小狗毛。

    季斓冬的眼睛轻轻弯着。

    系统很后悔帮了季斓冬这个忙。

    季斓冬当初是这么拜托它的:不希望自己死后的照片被挂到热搜上,还哭丧着个脸叫人指指点点、妄自揣测,好像他这一生过得有多狼狈和糟糕。

    这话听起来像是很有道理,所以系统借给了季斓冬这么个模块,让季斓冬看起来仿佛很舒服。

    仿佛舒服,仿佛一直高兴。

    季斓冬学会了这个本事,留下一具仿佛安然无恙的躯壳,于是哪怕“再活一天”这么个愿望最终也没能实现,都好像也并没什么遗憾……厉珩不必替他遗憾,系统和小狗布丁不必替他遗憾。

    季斓冬知道“死亡”会给活着的人留下多深的伤痕。

    季斓冬很不喜欢伤痕。

    所以就连这个,他也不想留了。

    「季斓冬。」系统小声说,「坏人遭报应了,你想不想看。」

    季然,范莹华,还有那些以为躲在屏幕后杀人就没关系的极端粉,都有报应,厉珩一个一个查得非常耐心。

    真相大白了,一切都被公开。

    季然在破地下室里被抓,是他过去的粉丝举报的。

    系统尝试拉着季斓冬一起吃瓜:「厉珩查得好彻底啊,造谣污蔑的人都被起诉了,发言记录都被曝光了,季斓冬,原来没有那么多人。」

    只是疯狂的人声音最大,最响,一天到晚不停说话。

    系统尝试点评厉珩:「季斓冬,厉珩退出竞选以后好闲,你是不是给他找点事做。」

    厉珩其实并不仅仅是很闲。

    厉珩看起来很平静,镇定冷静,比任何人都更理智,但偶尔也会一消失就是半天。

    从调查局某个监牢里离开的厉珩,会有些需要反复清洗的森冷血气。

    这些当然不会被带回家,厉珩清洗得很干净,回家的厉组长是个相当温和普通的上班族,会炖一锅热乎乎的汤,追着又去雪地里打滚的布丁擦脚,会抱着沙发里的季斓冬看电影,弄一桌有冰淇淋和果味气泡酒点缀的烛光晚餐。

    季斓冬总算吃上了系统执念到数据缝里的奶油小蛋糕。

    这天是季斓冬的生日。

    季斓冬生在冬天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季影帝的生日也不难查。

    厉珩试着做了蛋糕,还算成功,奶油和烤蛋的香气很放肆地充斥整个屋子,闻一口都像是吃了两斤白砂糖。

    厉珩握住季斓冬的手,极力推销这一小块卖相平平的家庭作坊蛋糕。

    他们懒洋洋靠在沙发里,风敲打着窗子,根本进不来,朦胧的水汽遮住窗外皑皑白雪,屋子里暖得穿不住任何稍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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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袖衣物。

    壁炉上的咖啡其实有些煮过头了,略微苦涩的焦香混进奶油的甜美。

    “这位先生。”厉组长当起蛋糕推销员,也有模有样、一本正经,“您该吃一点蛋糕,很简单,您看。”

    系统:「……」

    唉。

    系统熟练地遮住布丁的眼睛。

    厉珩转过身,单手捧着季斓冬的后颈,屈膝推销这一块蛋糕,身影把季斓冬很温柔地环住。

    季斓冬靠在沙发里,手指微蜷着放在腿上,瘦削腰背被轻轻拥起,身体靠向厉珩,淡色的唇角被沾上一点奶油。

    季斓冬被小心地捧着。

    没有意识,这双眼睛很空洞茫然,瞳孔是涣散的干净漆黑。

    厉珩亲他的眼睛,并不是多复杂的亲吻,只是轻柔到极点的触碰,嘴唇贴着微颤的睫毛。

    厉珩尝试分开无力抿合的唇齿,他今早帮季斓冬选的漱口水是薄荷莫吉托味,很清爽。

    轻轻搅动舌根,口腔,香甜的奶油能稍微唤醒一点沉睡的吞咽本能,季斓冬把一小点蛋糕吞下去。

    厉珩眼里忍不住透出笑。

    他轻轻摸着季斓冬的头发,声音柔软:“谢谢。”

    他亲了亲季斓冬的嘴角,把剩下的一点奶油吃掉,他握住季斓冬的手,有枪茧的指腹滑过手指时,季斓冬的身体颤了颤。

    厉珩低头,把额头很轻地靠在季斓冬清瘦的锁骨上,静静看着季斓冬的手。

    季斓冬的手好看,只是伤痕太多了,有些细碎有些狰狞,不容忽略。

    全无血色的手指无意识蜷曲着。

    厉珩觉得它们有点凉,决定去拿块热毛巾来给季斓冬暖手,转身时犯了个养狗人相当常见的惨烈错误:房间安静很久以后,忘了确认狗在什么地方睡觉。

    也没想到能亲这么久的系统绝望遮住自己的摄像头。

    险些一脚踩扁布丁的厉组长当场起飞,托着还没吃完的大半块蛋糕,在洗沙发、洗衣服和擦地板之间选择了把蛋糕糊在布丁的脸上。

    布丁非常高兴。

    厉组长摔了个结实。

    还连累了本来好好在沙发里的季斓冬,厉珩紧紧抱着一起摔倒的人,确保季斓冬没磕没碰,松了口气,躺在地板上,被这种相当无聊的琐碎意外逗笑。

    真是琐碎。

    哪个象样的编剧会这么写剧本啊。

    厉珩柔声道歉,护着季斓冬的胸肋,把人小心往上托了托,让季斓冬枕着自己的手臂,两个人面对面躺在地毯上。

    他发现季斓冬之所以会被他连累,是因为手指勾住了他的枪套背带。

    这个意外让厉珩愣了几秒钟。

    有些记忆毫无预兆复苏——季斓冬俯身,慢条斯理替他整理背带,季斓冬似乎对这些背带很感兴趣,季斓冬摆弄了它们很久。

    有些仿佛在当时看不出任何意义的对话:厉珩好奇季斓冬在研究什么,季斓冬摇头,懒洋洋把它们放开,提醒厉珩因为勒得慌就把枪套带子调松,是个不安全也不适合耍帅的习惯。

    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挂上带走什么东西。

    季斓冬说得对。

    厉珩抱着被他挂走的季斓冬想。

    他想起那天,季斓冬随口说:“那次没带这个?”

    厉珩当然知道什么是“那次”,毕竟那时候他们共同的记忆少到可怜,十二年前的厉珩没用枪套背带。

    那次出警厉珩根本就没带枪。

    调查局不是次次都出危险的任务,不天天抓穷凶极恶的逃犯。

    有这种疏漏很正常。

    很正常……

    厉珩这么想了一会儿。

    然后他毫无道理地给自己乱编故事,可能是和季影帝在一起待久了,他变得常这么干。

    他想那天他带枪了,因为嫌勒就把枪套袋子弄得很松,所以不小心挂住了那个站在月亮下面的、十五岁的缄默少年。

    丢了大人的年轻探员只好手忙脚乱一边道歉一边解释,然后对着终于看清的苍白少年怔住,皱紧眉,重新检查那双伤口实在多过头了的手。

    “季斓冬。”还是探员的厉珩又不傻,肯定会把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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