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告白特调》 40-50(第1/19页)
第41章 第 41 章 “阿鸢,你为什么不帮我……
求婚的第一个周末, 顾淮就带着林鸢一道,去挑了她喜欢的婚纱款式。
出门纱、户外仪式纱,还有晚宴纱。
量了合适的尺寸, 订好了工期。等出成品, 再来试穿。
出了婚纱店, 顾淮歪头看她越来越长的黑发, 突然想到什么问:“你要不要再订两条旗袍?敬酒和送宾的时候可以穿。”
顾淮这样一提醒, 林鸢一下想到了宋朝欢。
一中从前有周五自由服装日, 她见宋朝欢穿过一两次。惊艳询问下,才知道是她自己做的。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 可能是觉得太招人, 有些不好意思,她就没再穿去学校过。
但林鸢当时就觉得很漂亮, 极好看。
先前也听李想说, 宋朝欢如今离婚后, 在杨梅胡同开了家旗袍行。
林鸢想了想,她们女孩子之间的交往, 没必要因为男人有什么避讳。
于是笑起来,点头:“好啊,我知道一个地方, 我们去看看。”
林鸢最终因为工期的原因, 就订了一件,准备留着当敬酒服。
全手工制作的古法旗袍, 林鸢选了葵扇黄底色的软绸, 衣襟和下摆绣两枝攀缠的金木犀。
宋朝欢草草画了个图样给她,她就已经很喜欢。
出了旗袍行,顾淮问她:“为什么不多订两件?”
“我同学不是说了吗?”林鸢晃着他的手, “工期只来得及做一件呀。就这,还是因为我们认识,她得加班加点了。”
顾淮笑,偏头看着她说:“那你就不能等以后,剩下的只穿给我看?”
说完,林鸢只觉得自己指节被他不怀好意地捏了捏。
大马路上人来人往的,林鸢一下被他弄得脸热又没脾气,没好气地说:“美得你!”-
国庆长假,林鸢和顾淮一道去了滇省。
踏进熟悉的,但空无一人的民宿时,林鸢只想对顾淮说:富二代这样创业,赚不到钱也是应该的。
顾淮只安排了一日三餐的厨师和打扫,其余时间,偌大的客房、餐吧、院子,属于民宿的那一截空荡荡的湖滩,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晚上,他们在院子里看露天电影。
林鸢挑了部很早之前就看过的动画电影,《哈尔的移动城堡》。
她不知道是不是从前年纪小,有的地方没看懂,还是记忆有些模糊,就想再看一遍。
但没多久,就被夏天遗留的漏网之蚊叮得身心疲惫。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的她,无声无息的,竟然没咬顾淮。
林鸢靠着沙发抱着抱枕,歪着脑袋开始挠脖子。
“怎么了?”顾淮问她。
“被蚊子咬了。”
“我看看。”
林鸢听话地仰头,问他:“有什么止痒的东西给我抹点儿吗?”
顾淮也不知道是她这模样和平日比,实在太乖了些,还是夜色里,女孩子白皙修长的脖颈微扬,仿佛一场无声的邀请。
喉结轻滚,长睫颤了颤,他下意识地低头,在她挠出浅淡红痕的地方吻下去。
温热的唇。瓣和湿。濡的吻,在颈侧薄细的皮肤上辗转,迅速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几乎是无意识地闭上眼,指节攀上他脑后,在他浓发间穿过。
亲吻何时成了两个人的事,无人知晓。
一切发生得自然又热切。仿若不远外起潮拍滚的
水浪,同湖岸砂砾互相浸润、濡染。
所有的理智,似乎即将淹没进深蓝色的,涨潮的湖心。
直到顾淮蓦地停了动作,退开,哑着声对她说:“你克制点儿。”
“……?”林鸢掌心还摁在他紧实的腰背薄肌上,手心下皮肤一瞬间变得烫手起来。
一句倒反天罡的控诉,叫她情。动都退了几分,微扬眉,张着嘴无声“我”了下,震惊而无言地问他:怎么个意思?怎么还成我欲。行不。轨了是吧?
顾淮低头,一手托着她后脑勺,抵着她颈窝笑。
林鸢咬牙拧他胳膊。
顾淮笑得更厉害了些,平息了会儿,才抬头,轻声说:“我就想等我们领证那天,婚礼那天,晚上在自己家。”低头亲了亲她唇角,笑意低浅,“在我们两个,自己的家。”
俩人先前聊过,顾淮一直很好奇,为什么领证这么郑重的事,不和婚礼这样盛大的场合放在一起。
两个人白天领证,傍晚婚礼,晚上名正言顺,举行一场人类生命的和谐律曲。
林鸢起初被他问得一愣。
只想说:对哦,领证这么郑重的事情,为什么不和婚礼放在一起呢,多有意义。
后来转念一想,只想冲他翻个白眼:“你以为大家都不用上班吗?领证只能工作日,还能请个假,但婚宴不是节假日,才更多人有空吗?做老师都没让你有牛马天然的觉悟!”差点被他带歪。
顾淮被她怼得直乐,又说:“那我们就周五领证,晚上请大家吃饭。”
…………
林鸢其实觉得,情侣之间顺其自然有点儿亲密行为,很正常,做好措施就OK。
但被人珍视,总不至于不开心。
她翘起唇角,勾着他脖颈往下压了下,亲了他一口,“嗯”了声。
“但有一点,我得证明一下。”顾淮却突然一本正经,又说。
林鸢:“?”
“我不是不行。”
林鸢懵了瞬,只觉得被什么坚硬物体抵了下。
脸一下燥红,没好气道:“你起开!”
顾淮笑,亲了她额头一下,意味不明地问:“继续看,还是抱你回房间?”-
林鸢对睡懒觉没什么执念,也可能是从小作息还算规律,所以此刻即便休假,起得也不晚。
至于顾淮,他上学时林鸢不知道,但这一年多来比上班族还早的教学生涯,也练就了他早起的生物钟。
早晨九点多,俩人支了一桌早餐,在院子里闲适地进食。
米香四溢,裹着油条和丰富酱汁配料的烧饵块。撒上花生碎辣椒油的浓稠稀豆粉,咸甜鲜香。
顾淮泡了开普洱,倒在小瓷盅里,给她解腻。
木桌上青釉色的长颈瓷瓶里,还插了一支金木犀。
轻闲时刻,隔了一道转廊的小院门,突然被人重重扣响。
敲了两下,像是发现还有门铃,又开始揿起来。
明明是普通不过的铃声,却莫名叫人觉得急切。
俩人微愣,顾淮笑了下,说:“估计是刘昶,也不知道大清早的急什么,我去看看。”
林鸢点头说好,早点消灭得差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告白特调》 40-50(第2/19页)
不多,拿过他新倒的茶喝。
隔着院子里高擎的木棉树和绿植,林鸢隐隐听到开门声。
紧接着,好像有点闷闷的碰撞,又没了什么动静。
直到重新进来的急促脚步声,越来越近。
林鸢以为是顾淮进来叫她换件衣服,再放刘昶进来。
于是背对着外面的她边问,边笑着拧过身:“是刘昶吗顾淮?”
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林鸢笑意顿在唇角。思维有一瞬间的停滞,迷茫、困惑,又夹杂着没来由的心慌。
她不知道,沉寂安静了这么久的江随,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明媚晨光下,女孩子套了件鹅黄色的扎染吊带连衣裙,从衣领口、锁骨处,一路攀延的凌乱红痕,在白皙脖颈上刺目惊心。
她肩膀上松松垮垮,罩了件男士白衬衫。
她和来开门的人,在这座无人打扰的院落里,做了什么?
一切似乎不言而喻。
江随都不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晓得,他满怀忐忑与欣喜,憧憬与期冀回到北城,去找林鸢时,林鸢的妈妈这样告诉他:我们鸢鸢,和未婚夫去滇省拍婚纱照了。
他为了早一点过来见到她,搭了昨天下午最早的转机。
北城到滇省的这十多个小时,仿佛成了他这一生最难熬,最漫长的一夜。
在来的一路上,他都镇定地告诉自己,什么未婚夫妻,什么月底就要举办的婚宴,这只是大家的一场误会。
否则,怎么会没有任何人来告诉他即将到来的一切?
所以,没事的。只要他见到林鸢,见到林鸢就好了。
而此刻,他已经再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江随只觉得,亲眼看见自己全身每一块骨骼,被拆解、分割,连着殷红淋漓的皮肉,扔进强蚀的溶液里。
疼得他脑袋里有尖锐长啸后消音似的嗡鸣,疼得他宁愿车祸时的恐惧、苏醒时的痛感重新将他淹没。
疼得他像条沉底的鱼,终于被人抽干了最后一滴水汽,没了任何喘息的余地。
疼得他,想毁了眼前一切。
但是,这世上还有美好的、叫人向往的东西存在不是吗?
譬如,只要她回到他身边,刚刚那样生动的笑容,就属于他了。
于是他极尽所能地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走上前,克制着细微的颤抖伸出手。
“阿鸢,我有很重要的话向你说。”他低头看着她,小心翼翼,想触碰她体温,话音柔和,问她,“你先和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男人指节冰凉得像失了温,仿佛某种冷血动物,在她脸颊皮肤上抚摩。
因为那阵凉意,林鸢本能瑟缩了瞬,拧着身子蹙了下眉,下意识躲避。却忘了上半身卡在桌椅之间,也只能稍往后靠,背一下抵住桌沿。
江随本以为,方才那一幕,已经足够叫人崩溃。可似乎,刚刚那点疼痛,并非极限。
因为她躲开他,因为她根本不看他。她望向他身后,见到他,问的第一句话却是:“顾淮呢?”
江随眼底蓦地一烫,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被撕开。
明明站在她面前的,是他啊。她为什么不回答他的问题?她为什么,要想着别人?
他极尽努力地,调整到最好的状态来见她,她为什么不看看他?
没有好的位置,蜷曲僵直了一整夜的胫骨,此刻站在她面前,折裂处仿佛又开始阴阴作疼,叫人站立不稳。
顾淮开门后,见到门口站着的是江随,也有一刹那的怔愣。
他和林鸢一样,原本以为江随早就放弃。毕竟圈子里的江少爷,出了名的风流。
顾淮手撑着院门,没放他进去。
盯着他,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可没想到,他还没开口问什么,江随视线在落到他下颌几乎看不清的牙印时,看他的眼神,仿佛是他欺负了林鸢。
竟毫无预兆,骤然一拳挥了上来。
顾淮没料到竟有这样逆天行事的人。生生受他这一拳的瞬间,眼前和脑袋都有片刻发黑。
他本能后退了几步,剧烈的疼痛一阵叠着一阵传来,窒得他微蜷身,盲视地撑住自己没倒下,声音都发不出。
直到稍缓过来些,紧跟着进来,就看见江随的动作。
“江随,你他妈给我
手拿开……”
顾淮憋着火去扯他手臂,下一刻,江随却猛地回身,一把扯住他衣领,拳头与掼摔一起落下。
这一次,顾淮早做了准备。
两个高大如成年猛兽的男人,毫无规则地,挥发着原始兽性,厮打在一起。
“江随!你住手!”林鸢猛地站起来,椅背应声跄地。
她用力地去拉扯他们,却丝毫无济于事。
空气里挥发开黏腻的血腥气。
已然分不清是拳头与骨骼的撞击,还是骨肉和青砖石在碰撞。
一片混乱中。
精巧工致的长颈青釉瓶,划开空气。漂亮的瓶身于猛烈的撞击下,在男人脑后崩裂成四溅的碎片。
终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碎瓷掉落地上的那一刻,不知道是因为太疼,还是因为意外,江随掐着顾淮脖颈的力道,竟蓦地一松。
猛烈的呛咳,伴着用力的一记推搡,江随被掀开,跌坐到了一边。
金木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