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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辉和疤叔回到丐帮驻地时,已经是次日了,天蒙蒙亮。
窑洞外,几只乌鸦在枯树上不安地跳动着,发出嘶哑的啼鸣——其中有一只是梅大管家的冥鸦,不过子辉懒得搭理。
他推开窑洞吱呀作响的木门,带进一阵潮湿的夜风,吹得洞内火盆里的炭火忽明忽暗。
"回来了!三子,人呢?"疤叔的声音响起。他依旧裹着那身破旧的黑色兽皮,脸上蒙着脏兮兮的布,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子辉从怀中掏出那枚从钱老七处夺来的桑木令牌,随手扔在桌上。令牌在粗糙的木桌上滚了两圈,发出沉闷的声响。
三子等一众长老凑了过来!
"东西到手了。"子辉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疤叔,不过小爷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假扮埕彘去抢这玩意儿?"
疤叔没有立即回答。
他缓步走到桌前,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指,轻轻抚过令牌表面的纹路。火光映照下,那些繁复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在木质的表面上缓缓流动。
"你知道乞族五脉的来历吗?"疤叔突然问道,声音低沉沙哑。
子辉挑了挑眉:"听说过一些。埕彘、拍花、略买、路岐,还有我们乞命人,本是同源。"
"不错。"疤叔点点头,"五脉相生相克,就像五行轮转。"他伸出左手,五指张开。
"埕彘克拍花,拍花克略买,略买克路岐,路岐克乞命,而乞命"他拇指一弯,扣住食指,"又反过来克制埕彘。"
子辉若有所思:"所以红鸳总想借刀杀人除掉埕彘的人,而埕彘又处处针对我们丐帮。"
"正是。"疤叔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这五枚桑木令牌,就是五脉相克的关键。"
就在这时,窑洞的门被猛地推开。虎哥和豹哥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湿气。
"辉少!"虎哥兴奋地喊道,"你看我们偷来了什么!"
豹哥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一枚与桌上令牌极为相似的桑木令。
"这是路岐的令牌?"子辉惊讶地接过,仔细端详。这枚令牌比略买的要轻一些,纹路更加细密,边缘处还有几道新鲜的划痕。
"那天杨三来闹事,"虎哥得意地搓着手,"辉少你还回去了,我们趁乱又顺回来的。本来想留着换酒钱…"
六子突然发出一声轻笑:"你们两个倒是机灵。"
子辉将两枚令牌并排放在桌上,眉头紧锁:"所以现在我们有略买和路岐两脉的令牌…这到底有什么用?"
疤叔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摘下了蒙面的黑布。
随着脏布缓缓落下,一张子辉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显露出来——棱角分明的轮廓,浓密的剑眉,还有眉骨处那道狰狞的旧伤疤。
"牛牛叔?"子辉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窑洞内一片寂静。虎哥和豹哥张大嘴巴,活像两条搁浅的鱼。火盆里的炭火"噼啪"爆响,溅起几点火星。
"是我。"疤叔——曾经的牛屠子——上一任牛市口乞族掌舵人——平静地说道。
他的声音不再刻意伪装,恢复了原本的低沉浑厚。"牛毛帐篷一役后,我被贬为乞命人,隐姓埋名跟在桑老身边。"
子辉的脑海中闪过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牛屠子所向披靡的身影;红鸳借他之手屠戮数万人族的惨剧;以及后来那个沉默寡言的疤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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