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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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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对赵孺的躲避,每日都到旁边宋家呆一会儿,两人逐渐交心,岑拒霜挑着说,又将被迫成为外室的事,告诉了赵孺。

    赵孺对裴述和罗南两人的印象坏透了,有龙阳之好并不算大事,此时风气开放,人们对此也是尊重。

    但为何要蹉跎岑拒霜一个妙龄女子的大好年华,还如此貌美,真是造孽!但在岑拒霜的劝说下,她并没将此事告诉亭长。

    赵孺家中也不算富裕,但是夫君是亭长,也有微薄的俸禄,赵孺又善厨,所以总邀岑拒霜留下用饭。

    虽然比不上从前,但干净的热汤,偶尔还能食羊肉,岑拒霜每日都留下吃饭,赵孺又邀子弦一起。

    岑拒霜和子弦天天都能吃饱,晨食不用、晚饭也不吃,引起罗南怀疑,但子弦被岑拒霜说服,谁也没说出来,只看着裴述和罗南用饭而暗笑。

    赵孺还给岑拒霜支了招,她可以装作对高郎情深,他们最怕女娘如此纠缠,说不定就会直接将她赶走了。

    岑拒霜觉得有道理。

    到了上巳那日,万民都要祓除衅浴,用香料药物沐浴除去身上的晦气,之后于河边祈福。

    往年,岑拒霜贵为公主,当然不会与普通民众一齐在河边洗濯。但皇帝一家也会带着贵族前去逛逛,美名其曰与民同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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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拒霜通常都在姜国最高处的塔楼,看众人欢聚。

    薄暮冥冥,只余微光,四人都坐在桂花树下,岑拒霜托腮等着出去,完全没想到裴述还要看着她,和她一起去。

    听闻裴述和岑拒霜要一起出去,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就是罗南。

    上巳是何等节日,往年,殿下都在京中洛水处与民齐聚。

    东淮皇帝向来不屑做这些,大皇子亦将他父皇骨子里的阴狠、残暴学了个十成十,视民众为蝼蚁。只有太子温润有礼,待人亲和,赢了朝中支持还有民心。

    上巳节要除去晦气,祈祷万事顺遂,除此之外,更有“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的习俗。

    都是奔者不禁的大好时日,小女娘和年轻郎君有情人相互会面的大好时机,殿下从未邀他阿姊一同出去过,怎么能让此女和殿下一起去?

    裴述都已经答应了岑拒霜,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慌,罗南前几日还威胁要杀掉她,所以此刻岑拒霜并未出声,只是稍微又往裴述旁边挪了挪。

    她用湿漉漉的眼怯怯地看了裴述一下,之后害怕地垂下头,卷翘的长睫颤动,不敢看罗南。

    如此矫揉做作!

    罗南如此想。但明显,裴述并没有搭理他的意霜。

    罗南在院中来回转了许久,最后对着两人说:“那我也要去。”他给去看着,不能让此女有可乘之机。

    岑拒霜:果然没错啊……

    目前看来,罗南更喜欢他家郎君,她再努力痴缠些许,让两人都相信她对高郎情深不移,这样极有可能早些归家。

    大门被敲响,桂花树下,四人的谈话声戛然而止,赵孺的声音响起,“郑娘子、郑娘子?”

    是特意来寻岑拒霜的,岑拒霜深觉和赵孺相处,可比在此处与男子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强多了。

    她连忙起身,将大门推开了一条缝隙,侧着身子出去了,却许久都没回来。

    罗南如今恨不得时刻都在裴述面前抹黑岑拒霜,对着裴述告状,“殿下,瞧瞧、瞧瞧,这可才几日,就同外面打好关系了。周围都已认识了她,殿下可得将她看住了,今晚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万一此女趁乱跑走,又该如何是好?”

    子弦默默反驳,“……伊伊阿姊不是这样的人,她只是想家了,再说……上巳节,旁人家的女娘早就出去玩了。”

    子弦这小子原本跟着殿下整日整日地不说话,如今不知被那个女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罗南刚要问问子弦,就被裴述打断了。

    裴述抬眼看他,已有不悦,他语气淡淡,“罗南,你僭越了。她——”

    他说话声音突然止住,挨训的罗南有些莫名其妙,顺着裴述视线向门口望去。

    是一艳姝女娘立于大门旁,眉间一点绯色梅花钿,披玉红纤罗裙,长袖舞衣,云鬓挽成飞仙髻,上面却只簪一木头簪子。

    容华缅貌,恍若神仙妃子。

    裴述看着岑拒霜:“……为何打扮成这样?”

    他说话的声音惊醒了罗南,罗南后知后觉,只觉此女心机颇深。

    怕此女魅惑殿下,他都让成衣坊的掌柜选最朴素的衣裳。没想到,此女竟然还有旁的法子。

    岑拒霜笑着走到裴述身侧,知道她走得太近,他又会不适,就在他一米远之处,转了个圈,余芳散开,诱人深究。

    “是赵夫人女儿的,女子在上巳都要穿新衣的啊,郎君没给我买,赵夫人就给我找了一身。”

    裴述移开目光,她无非是在提醒他,对她一点儿都不好,连新春装都没有。

    见没人接茬,岑拒霜忍了忍,又对裴述笑道:“郎君,走么?”

    罗南心想,这回必须给跟上,他还将不打算去的子弦也拽上了,美名其曰保护郎君。

    但岑拒霜知道其在瞎扯,上次都见到暗处有人随行保护了,但她也能理解罗南的心。

    困在小巷中许多日,岑拒霜近日去的最远之处,就是院后百步远的小溪了,还是为了浣衣,当真是苦不堪言。

    如今跟着裴述,岑拒霜终于光明正大地走到了大街上。

    往年此刻,她有时和阿浓一起,但更多时,是她一人目睹下方语笑喧阗。

    如今她就身处喧闹的大街上,街两旁放置着错落的灯盏,似华灯火树,如白昼。来往行人如织,一家一家走着,遇到认识的人还会互相问好,气氛很是和睦。

    岑拒霜专注看街上众人,一个没注意,便撞到了她前面的裴述,她捂着额头,有些痛,但已经从心底怕了裴述,所以又赶忙道:“郎君,我不是有意的。”

    看着眸中痛得已有雾气,但小声道歉的岑拒霜,裴述觉得她学乖了,可她如此惶恐,怕他的反应,似乎……也没有让人很开怀。

    而岑拒霜已经习惯了裴述不理她,道完歉,她的注意力很快被一处吸引过去,那应当是洛水。

    这条大河横跨三国,此处偏僻小县,洛水也是小小一条,虽然如此,洛水边的人却依旧是最多的。

    洛水边,篝火燃尽墨色,水上映着火光。女娘们皆着新春装,衣饰鲜艳,妆容娇媚。

    其中亦有许多郎君,不分男女,载歌且舞,看对眼、或是有情的男女互赠花草,若是心有意,携手离开去偏远处也不会被人指责。

    在她痴迷于喧哗热闹时,方才落下队的罗南匆匆赶上,在裴述耳旁急禀道:“殿下,漕县潜入了一批姜国人,不知原因。”

    姜国……裴述垂眸,长睫遮挡住眼中的万般霜绪。

    他的好哥哥,因冯姬成了继后,如今成了嫡长子的裴鄞,与姜国人暗中勾结上,企图置他于死地。

    姜国人此刻恰好出现漕县,其中定然有鬼。

    他抬眸,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去捉,严刑审问,之后杀掉,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喏。”罗南垂首,额间却沁出些许冷汗,离京中太久,这些日殿下看起来很好说话,甚至对冒犯他的女子处处手上留情,他险些忘掉从前的殿下有多狠心。

    此刻,他怀疑殿下不是回不去京中,而是不想回。即使太子不在,京中却仍因他掀起腥风血浪,甚至陛下与冯后生隙,连带着大皇子都受牵连,被陛下厌弃。

    同样流着东淮皇室偏执的血脉,裴述却能更深的隐藏起来。看着倒比……大皇子更可怕。

    “你们吵架了么?”岑拒霜倏然从裴述旁边冒出来,看着两人之间严肃的气氛,有些好奇地问道。

    罗南白了岑拒霜一眼,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子弦想暗暗撮合两人,所以也跟着罗南走了。

    他们商量的事,从来都不告诉岑拒霜,岑拒霜也懒得去问,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方才是为了让两人更烦她,她看着裴述,装作天真道:“郎君,咱们去那处吧?”

    她手指之处,是洛水边,许多有情人互赠花草之处。

    裴述往年都在其中掩饰,即使不愿,面对那些愚昧平民也要笑得温和,此刻厌烦至极,眉心微蹙,“为何?”

    那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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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对又一对有情人,或是寻觅良缘的年轻男女,他为何要陪着她去?

    岑拒霜回道:“我不是郎君的外室么?”

    裴述被怼得无可反驳,“……你适应得倒快。”

    不过方妙嫣入内后便说着要去小解,岑拒霜独自在船舱内不见其人影。

    正觉奇怪时,江逾白的身形出现在眼前。

    岑拒霜心头一凛,顿时明白是江逾白让方妙嫣把自己约到这里的,她沉着脸,站起身便要离开。

    却不想江逾白抓住了她的手,“小霜,那日我们还有很多话没有说清楚,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放开!”岑拒霜拼力挣扎着,“江公子,你我之间已经无话可说,大家桥归桥,路归路,还请你自重!”

    江逾白不依不饶,“小霜,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做伤害人性命的事。”

    岑拒霜觉得很可笑,她很想问一句,自己是他五年前的任务,现在纠缠着要她嫁给他的,又是什么时候的任务呢?

    但见那双少有情绪起伏的眸中沉淀着些许悔意,岑拒霜咬着牙,不愿再多说半个字。

    可她怎么也挣不开江逾白有力的手,他步步上前,将她逼进了暗影里。

    船舱的门倏地半开,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很抱歉,今夜是孤同她的约会。”

    第 33 章   合适

    岑拒霜只觉手腕被江逾白捏得发疼。

    眼见太子的到来,她毫不犹豫地折身走到太子身侧,这样的选择对于江逾白而言,已见真章。

    游舫上的人来人往仍旧,各自笑语盈盈,暗香满怀,江逾白一点点瞧见自己手边抓着的细腕落了空,从指缝中抽离而出,干脆利落,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没有任何理由再从太子身边带走她,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子带走她。

    江逾白望着跟随太子背影远去的红衣身影,他捏紧了拳头,不明白为何短短几日,岑拒霜便与他形同陌路。

    若论杀人与草菅人命……那疯子裴述手上的人命何其多!

    她为何就不会厌弃太子呢?

    初夏的清晨,水雾弥漫,金粉的曦光浅浅地打在刚出苞的蔷薇之上,透过残留其上的几丝露水,散出点点星光,映出巍峨森严的红墙碧瓦。

    一阵裙摆飘过,“吱呀”一声,小院内的房门被轻轻推开。

    吹灭长明灯,侍女轻手轻脚地开了窗,一道曦光透过菱花窗棂,再穿过藕色透明的帷幛,最后浅浅落在床上少女那精致的眉骨之上。

    少女肤胜雪白,微光在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层浅浅地阴影,她睡相恬静,樱粉色的薄唇微微上翘,不知是做了什么好梦。

    忽地,侍女惊叫一声,将睡梦中的岑拒霜唤醒。

    “怎么了?”她扶着额头起身,睡意昏沉。

    “昨夜窗户没关好,”沅芷迟疑地看着梳妆台上的脚印,“好像有猫进屋了。”

    猫?

    岑拒霜抬头,见梳妆台上东西七零八落滚作一团,心里咯噔一响。

    糟了!

    她的香囊!

    连鞋也来不及穿,岑拒霜直直地扑向梳妆台,在散落成一团的针线之中捡起一个精致的香囊,而后浑身一僵。

    香囊以杏色锦缎做底,好似黄昏时分,其上秀满了是漫天晚霞,绣工精美,美轮美奂;香囊另一侧则用金线勾了一个“安”字。

    只是如今,这漫天晚霞被勾了一角,十分突兀。

    清晨的地上依然有几分寒凉,沅芷急忙上前为她穿好鞋袜,起身看到她手上的香囊之后,一时间也不由愣住,心道糟了。

    这可是小姐忙活了半年才赶出来送给太子殿下的香囊,而今天太子殿下就要回宫了!

    这该如何是好!

    岑拒霜是将门遗孤,十年前其父岑将军战死沙场,岑夫人悲痛至极,竟直接撒手人寰。幸得她的姑母岑皇后垂霜,便将她接进宫中亲自抚养。

    父亲镇国公是皇帝的伴读,母亲是西域龟兹国的公主,皇后又是她的姑母,岑拒霜身份尊贵异常,在宫里自然没人敢轻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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