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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竟是让他忘记了自己与珈宁本就是游鱼与飞鸟。
他古板又无趣,开不起玩笑。
现如今连克制这个长处也不知被扔去了哪里。
他竟然因为她的玩笑话胡乱揣测她。
着实该罚。
但这并不是此刻该去细想的事情。
他既已经吻了她, 便合该专心些。
他咬着她的唇, 闷声唤着她的名字。
声音从他的喉, 径直渡入她的心间。
珈宁轻轻颤了颤。
沉稳的木香裹着一声又一声的“珈宁”,在她本就被吻得晕头转向的脑中横冲直撞。
戚闻渊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的。
就连握着她的手、让她听他的心跳时也是一脸正色。
她早已习惯了他的克制。
无趣、不解风情、让人无可奈何的克制。
她以为他会永远这样。
至少, 在夜色降临之前, 他会永远这样。
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让珈宁不知该如何招架,只得死死攥紧唯一的浮木。
——是戚闻渊的衣袖。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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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并不讨厌他这般。
反而有种幼时跟在阿姐身后偷吃零嘴的快乐?
零嘴只是普通的零嘴。
但因着阿娘不许她贪多,她只得和阿姐一起偷偷摸摸躲在假山之后吃。
再普通的零嘴也会在那一刻变得诱人起来。
屋外传来送膳的侍婢的脚步声。
织雨似乎在与人交谈。
珈宁闭眼摩挲着戚闻渊衣袖上的暗纹。
他今日穿的是一身绛红色的官袍。
衣袖间绣着雀鸟。
她发烫的指尖游走于雀鸟的羽翼, 又重重点了一下雀鸟的眼睛。而后渐渐大胆起来,开始往别处攀去。
她顺着他的衣袖向上, 碰触到了他的小臂。
原来也是烫的。
果然也是烫的。
手指继续滑动, 滑向他紧贴着她的身前。
很好,他的心也在乱跳。
咚、咚、咚, 像她拆家书时那样。
二人混乱的心跳声一唱一和, 最终合二为一。
它们本都杂乱无章,却又阴差阳错地走向了同一个节奏。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
“咿呀”一声, 是庭中的秋风吹动了半开着的门扉。
天光渐暗。
昏黄的橘色光线越过门框、落在珈宁鼻尖。
戚闻渊终于松了手。
却仍旧未曾后退一步。
他呼出的热气直直落向珈宁的发顶。
而珈宁呼出的热气则喷向他的脖颈。
二人的额间俱都冒出了一层薄汗。
谁都没有说话,只小口小口喘着气, 平复心绪。
风吹乱了书案上的家书,作弄得笺纸轻飘飘地扬了扬。
二人的喘。息与心跳之外, 这便是书房之中唯一的声响。
终究还是戚闻渊先开了口,他看向妻子酡红的脸颊, 哑声向她道歉。
为他无凭无据的揣测,也为他突如其来的占有欲。
为他的不知节制,也为他的失控。
戌时都还未到。
他竟然在书房之中、穿着官袍与她……亲热。
待冲动散尽,回忆起方才的事情,戚闻渊只觉自己身上的热意将过往二十年读过的圣贤之书全都烧了个干净。
戚闻渊看向珈宁潋滟的眸,一脸郑重:“是我无端误会夫人。”
“且还如此冲动。”
“着实该罚。”
珈宁抿着发烫的唇,呤呤道:“难道还罚你今晚都不许回熏风院不成?”
今日之事源头在她那个玩笑,珈宁尚还拎得清。
不过她方才既已道过歉了,自是不会再说一次。
她轻哼一声:“真是莫名其妙。”
因着长久的亲吻,她的声音又哑又黏。
戚闻渊道:“若是我往后还如此……还请夫人当即……”
当即如何?
推开他?又或者掐他一把让他清醒?
珈宁吸了吸鼻子,佯嗔道:“装模作样作甚!”
吻都吻了,在这说这么多又有什么意思?
她也没怪罪他……
珈宁满脸绯红:“我们是夫妻!亲一亲怎么了。”
他们什么事情没做过?
说得就像他们是陌生人一样。
真是……
哎呀哎呀哎呀——
木头!
坏木头!
不可雕的朽木头!
“世子又这样,做都做了,却又装成正人君子。简直就是倒打一耙,反而显得是我急色一般。”
珈宁急冲冲地说了一大串,因着口中干涩,话音刚落,便连声咳嗽起来。
戚闻渊赶忙去将书案上的茶水端了过来:“我并非是要装什么君子,只是方才确实有过。”
他因为一己之私,在争得她的同意之前,在书房中与她亲热……
要改。
且该罚。
戚闻渊默默在心中给自己记下罪名。
珈宁抿了两口茶水,若有所思地望向戚闻渊淡粉色的脖颈。
她拖长了尾音:“世子,我又不是琉璃樽,随便碰一下就碎了。”
他为何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待她?
这会让她觉得,他们明明已离得很近,明明已坦诚相待,却仍然像隔着一块半透的薄纱。
偶尔会有风将那片薄纱吹起。
大多数时候,那片薄纱都安安静静地垂在他们之间,将他们分隔开来。
她不知晓该如何对待那片薄纱。
是该一把掀开它吗?
还是等戚闻渊来?
哎……被他吻得好晕。
本就想不明白的事情,如今更想不明白了。
珈宁摇了摇头,止住乱飞的思绪。
戚闻渊虽未开口,却在心中想着,珈宁的确不是琉璃樽,她是一方暖玉。
珈宁舔了舔微微有些肿胀的下唇:“世子果真是个鹦鹉精。”
咬人真是厉害!
戚闻渊不解:“鹦鹉?”
临瑶养过鹦鹉,他去看过,那鸟五颜六色的,和他并没有半分相似。
珈宁低语:“我早晚要去写一部话本,就写鹦鹉精夺舍永宁侯世子。”
戚闻渊一头雾水:“夫人还会写话本?”
也是,之前老太君的生辰宴上,夫人所作的小诗读起来口齿生香。
且她又读过这样多的话本。
珈宁跺脚:“哎呀!”
她理了理被戚闻渊捏皱的衣裳,转身往书房外走去:“该用夕食了。”
戚闻渊快步跟了上去。
全然未曾注意自己的衣袖皱得厉害,高高束起的长发也有些许散乱了。
他只注意到珈宁的背影。
她今日穿着一身石榴红的长裙,发间簪着一支海棠金簪。
如今入了秋,天色渐凉,院中早已没有蝴蝶,显得那朵海棠孤零零的、有些可怜。
用过夕食,夫妻二人照旧是一人忙公事、一人翻游记。
傍晚书房中的旖旎之气散作了稀疏平常的暖黄色灯光。
沙沙的翻书之声惹得人昏昏欲睡。
待到夫妻二人俱都上了床榻,戚闻渊听着身侧之人平缓的呼吸,又盯着红纱帐、熬至深夜方才入睡。
他梦到了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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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珈宁真的如他所说那般罚了他……
又梦到自己被一只鹦鹉夺舍。
只能在廊下的笼子里远远望着珈宁,嘴中叽叽喳喳唤个不停,也不能让她回头看上半眼。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待到翌日一早,戚闻渊照旧在晨光熹微之前起身。
先是帮珈宁掖了掖被角,复又在她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珈宁“唔”了一声,往他那侧蹭了蹭。
戚闻渊拍了拍她身上的锦被,转身向廊下行去。
他这几日需得将都察院中的事情都好生处理了,如此方能在中秋之时无所顾忌地与她一道出游。
第53章
这日珈宁醒得很早。
当然, 也并不是彻底醒了,只是在戚闻渊起身之时她也恰好睁开了眼。
屋外还是一片灰蒙。
屋里静悄悄的。
珈宁晕乎乎地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喟叹。
彼时戚闻渊正循着惯例偷吻珈宁的额头。
对上那双睡得雾蒙蒙的眼时,他没有多想, 当即便伸手盖了上去。
幼时夫子说的掩耳盗铃原是这个意思。
他面不改色:“我在中秋之前的这十来日会回来得晚些。”
还好,他还未俯身她便醒了。
珈宁半梦半醒。
一把拍在戚闻渊的手背上。
软绵绵的, 没什么力气。
戚闻渊反握住她温热的手:“夫人继续休息罢, 我走了。”
“好吵。”
珈宁将手抽出来, 抱着锦被翻了个身。
谁在乎他走不走。
她要继续睡觉。
戚闻渊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嘴角:“我会尽量早些回来的。”
珈宁并没有再理会他。
戚闻渊又在床榻边坐了一阵,直到将今日要上奏的内容都在脑中过了一遍, 方才理了理官袍, 大步往廊下走去。
屋外已涌出第一道晨光。
薄薄的金红色笼罩着安静的熏风院。
苍莨问道:“世子可还要在府上用朝食?”
戚闻渊打量了一眼天色,快步往庭院中行去:“不必了。”
苍莨赶忙揣好方才就备好的糕点跟上前去。
却听得廊下传来一声有些尖利的“岁岁平安”,戚闻渊回头一看, 原是一只养在笼中的鹦鹉。
戚闻渊一愣:“夫人养的?”
苍莨颔首:“前两日程家娘子送来的,说是会说吉祥话, 讨个彩头。”
戚闻渊道:“你既知道, 怎也不告诉我?怎想着送她这个?”
鹦鹉……怎么是鹦鹉?
苍莨垂眉道:“奴原以为世子不关心这些。”
府上添了什么花草鱼鸟,世子几时关心过?他不是日日都只关心他那些卷宗与书册?怎的今日又开始注意这只廊下的鹦鹉了?
真是麻烦哦。
戚闻渊不再开口。
他在想着另一件事情。
这鸟一大早便在这“岁岁平安”的, 它就不吵了吗?
“它当然不吵, ”珈宁接过程念之递来的芸豆卷,“我还指望它多说几句呢。”
戚闻渊有自己的公事要忙, 珈宁也并不会就一个人在熏风院中等他。
接连几日,她其实都是和戚闻渊前后脚回的侯府……甚至有一日比戚闻渊还要晚上半刻钟。
她昨日去楚家赴宴, 今日与程念之并其他几位贵女饮茶,再过两日还有旁的安排。
她要在燕京城待那样多年, 除了善堂,她还得试着多认识些新朋友。
抿了一口茶水, 程念之向珈宁问起真定的事情。
珈宁莞尔:“这有什么好说的,左右就是我散了些银子,与那些小姑娘结了个善缘。”
“也算是能每月里多个去处。”
见程念之仍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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