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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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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喃喃道:“……”

    封澄听不清,她咬牙道:“你不要说话了,有什么话,等你好一些再说。”

    温不戒的居室前灯火通明,封澄的眼睛当即亮了,赵负雪还在一路上固执地呢喃着什么,此时她也顾不得这些了,拍门便叫道:“温不戒!温不戒!救命!”

    片刻,门应声而开,只见身着素白中衣的温不戒站在面前,他神色淡淡,垂眸看向封澄:“何事?”

    封澄道:“救他,他受伤了,伤在心口。”

    温不戒定睛一看,面上露出了少有的正色,他当即让开门道:“放他进来,我即刻施针止血。”

    温不戒的屋内有混杂的药气,香的臭的,浓的淡的,混在一处,正屋大桌上还有捣碎的药草,味道并不是很美妙,屋内几处罐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的爬行声——有人能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安然入睡,当真是稀奇。

    封澄依着温不戒的指挥,将赵负雪平放在了侧屋床上,温不戒取金针来,不过片刻,赵负雪的血便止住了,封澄松了口气,听见他道:“这剑凶险,若非他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要害,又及时封了大穴,此时哪怕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你寻个剪刀来,剪开伤口,清创。”

    她起身寻了剪刀来,又将剪刀烧了烧,才递给温不戒,不料温不戒看着剪刀,却不伸手来接,他摇摇头,转身去配药:“我不动刀器,不动血肉,你来。”

    这句话令封澄有些意外,不过

    赵负雪的状况容不得她犹豫了,封澄拿起剪刀,飞快地将赵负雪被血染透的衣物剪开。

    温不戒垂眸道:“这一剑是奔着要他命去的,你们何时惹上了这么厉害的仇家?”

    封澄在为他剪着外裳,此时听见温不戒的话,更是恨得牙痒;“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一只鬼,神出鬼没,下手极狠,灵力极强,又不知为何,对他视如死敌。”

    温不戒将药取到药炉上煎,闻言,竟然笑了起来:“竟是如此无妄之灾。”

    屋内一时寂静无比,只有药炉上的咕噜咕噜之声,封澄小心翼翼地剪衣服:“这件衣服不好,受了伤,流了血,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赵负雪依旧喃喃着什么,封澄的耳朵贴近他:“你说这么多话,不累吗?”

    一想,说胡话也有可能是发了烧,她有些忐忑地停了手,拿手背一小处消退出来的柔软皮肤轻轻地触了触他的额头。

    头上有些潮湿,兴许是疼出来的冷汗,但并不热,没有发烧。

    想了想,她还是停了剪衣服的手,转身对温不戒道:“温公子,他一直在说胡话,你能来看看吗?”

    温不戒从药炉旁站起身来,向床边走来,扶起他的手腕,静静地把了一会儿,放下道:“他身体底子极佳,没有事。”

    从旁人口中得出赵负雪身体底子极佳这个评价可谓稀奇,封澄当即愣了愣,随后又哑然失笑,自言自语道:“那他在说什么呢?”

    温不戒坐回了药炉边,药中的水汽将他的睫毛氤氲上湿意,他取来一只碗,将黑乎乎的药汁倒入了碗中,慢慢道:“我常居于病榻前,听惯了人的病中之言,他说的话,倒是不难分辨。”

    药碗放到了床边,黑乎乎的苦意霎时逼得封澄一窒,她不动声色地离那碗药远了一些:“那么侠医大人能不能和我说说,赵公子在说什么?”

    温不戒沉默了许久,沉默得封澄以为他是开了个玩笑。

    就在她以为温不戒不会回答时,温不戒开口了。

    “他说。”

    “封澄,对不住。”

    这句话一出,封澄举着剪刀的手停住了。

    她困惑不已地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他说什么?”

    温不戒笑笑,转身捣药去了。

    这种时候,她的耳朵没问题,那么出问题的一定是温不戒的耳朵了。

    封澄强作笑意,继续小心翼翼地剪除多余的衣物,心头却莫名揪起:“真的假的。”

    说来要不是她硬把赵负雪留在了身边,赵负雪大概早已离开了古安,不必遭此无妄之灾,该说对不住的是她才对。封澄心想。

    温不戒的笑声从捣药那边传来:“假的,就是这样,我听错了。你等他醒来,吃了药,便带他走吧。”

    走?

    封澄歪了歪头,叫住温不戒:“温公子,走是什么意思?”

    温不戒伸了个懒腰,向主屋走去:“洛京赵家的药,比我的药好上许多,不回洛京,还要去哪里?我一介游医,可不敢乱给赵家的负雪公子开方子。”

    封澄看着他的背影,摇头笑笑,低头继续清理伤口。

    待整个伤口露出来时,封澄的手却陡然停住了。

    她怔然看着那道骇然的伤口,浑身的血寸寸冰凉。

    那剑痕她再熟悉不过。

    见素。

    第29章 第29章“醒过来,”他道,“求……

    洛京赵家,坐落于寸土寸金的洛京之北。

    赵狩站在比冰窟还要冷的地室中,左右倒换着脚,以求一会儿脚底不会被冻在地面上。

    众所周知,洛京这种皇城根下的地方,地价与房价早已如同坐上了火箭般,高到了一个见者伤心、闻者落泪的地步,以他除魔的外快,哪怕活个十辈子,也买不下能落脚的一处房产。

    所幸作为赵家的一员,他能在这寸土寸金的洛京,占地约莫一条街的仙府中,拥有一席之地。

    伺候伺候脾气古怪的家主,在这丰厚的待遇下,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此时,这座仙府寂静如无人之地。

    正在他琢磨着同下一个人换班之时,棺椁里的人幽幽地睁开了眼睛。

    他单手撑着棺椁边缘,慢慢地坐起身来,垂着眼睛,披着长发,似乎是不太清醒的样子。

    赵狩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谨慎地上前一步,道:“家主,姜太后那儿又来了使者。”

    家主的脸上一直都是苍白的,这分苍白没有夺走他的瑰色,反而令他如大理石所雕的神像般俊美而冰冷。

    赵负雪闭了闭眼睛:“不见,打出去,叫她想也别想。”

    侍从从善如流地退了下去,赵负雪并未从石棺中起身,他低下头,指腹轻轻触上身边之人的唇。

    她穿着大红的喜服,面如桃花,安详地闭着眼睛,像只是睡着了。

    安静得像只乖顺的猫儿,赵负雪的手微微一重,身旁新娘的红唇便隐隐露出更为灼目的红意。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只是一副装饰美丽的、新娘的躯壳。

    赵家家主的身边,躺着他昔日徒儿的尸身——这过分的位置,足以让人称上一句一句大逆不道。

    “找到你了,”赵负雪冰冷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目光中是近乎疯狂的偏执之色,“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醒过来,”他道,“求你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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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室外,冰冷的主室中,琴音袅袅,香气沉沉,身着华服的宫人站在堂前,见到走出来的侍者,面上当即扯起礼数周全的笑意,正彬彬有礼地站起身来,却见侍者当着他的面,翻了个悄悄的白眼,然后亮出剑来道:“家主有令,打出去。”

    宫人吓了一跳,连忙起身,作势就要往外跑:“不必了不必了,我有脚,我可以自己出去。”

    “都说了是打出去了。”话音未落,一脚便踹在了他的后臀上,紧跟着的是那小侍从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我也很无奈啊,见谅。”

    宫人被一路打到门口,紧接着赵府侧门便贴着他的鼻子间砰然合上,他难以置信地站在门口,忍了半日,终于破口大骂道:“你们赵家规矩比皇家都大呐!!”

    ***

    “你们赵家规矩怎么比皇宫都大,”封澄难以置信地伏案抄写着拜帖,温不戒一边给她磨墨,一边忍笑忍得脸都抽搐了,“什么叫清查陈家的案子暂时就交给我们了,放着你一个重伤的人都不管,你听听,这都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温不戒忍笑道:“嗯……不错,姑娘的字也相当了得,话说洛京天机师是不是也快排下来了。”

    一旁的床榻上,赵负雪脸色苍白地坐着,闻言,忍不住摇了摇头;“洛京与古安路途遥远,估计还有几日。”

    封澄拎起拜帖来,吹了吹墨,微笑道:“等吧,等到了我们立马就走,世间天机师世家,唯有你们赵家一个,百年镇恶,千年除魔,交到赵家手里,放心就行了。”

    她将拜帖细心封好,嘱咐来取帖子的人细心送去,转头又道:“你果真要耽搁这些时日吗,伤口要紧,不然你先回去。”

    赵负雪摇了摇头。

    他仰头看着封澄,不自觉地,目光中已盈了些自己都未发觉的专注:“不要紧,只是外伤。”

    封澄却不信他,转头问道:“温公子,行吗?”

    周围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温不戒意味深长地看着赵负雪,耸了耸肩膀,一摊手:“总归是死不了的。他既然愿意,就这样吧,”

    看着打定主意不动身的赵负雪,封澄轻轻地磨了磨牙:“好。”

    昨夜陈氏之变,闹得满城风雨,封澄昨夜心慌意乱,只顾着赵负雪重伤,一时手快,生劈了陈风起。

    此时此刻,她才回过味来——这是回到了十几年之前,若她将这个时候的陈风起劈了,那么日后,是否就不会有叛逃的陈风起了?

    她心中有几分说不出的轻松——陈风起的叛逃之事给了天机军一个前所未有的重创,将

    他这一株病苗扼死在了十几年前,后世的长煌之战上,不知要少上多少伤亡。

    解决了后世之大问题的封澄不由得看向赵负雪,起先她还担忧赵负雪的大劫之事能不能因她这个外力而扭转,现在一看,的确是可行的。

    陈风起一死,至少改变了后世数以万计的阵亡,这改变是有意义的。

    忽然间,有人轻轻地敲了门,轻声道:“温公子可在?”

    封澄奇怪地去开了门,只见迎面一个笑眯眯的陈家人走来,他见了封澄,笑意不改:“原来封姑娘也在这儿,那么赵公子定然也在这里了,倒省得我再多跑几次腿了。”

    他似乎不知道陈家已经被封锁清查了一样,依旧是那派温和款款的做派:“昨夜多亏有三位在,才保了我陈家众修士性命,家主特令我送来了安神汤药,愿二位恕我们待客不周之道。”

    封澄接过药来,抬眼向颛安峰看去,只见漫天红云早已烟消云散,她道:“颛安峰地魔呢?昨夜怎么样了?”

    陈家弟子道:“昨夜,家主大人力破地魔阵法,孽魔陈絮,已然伏诛。”

    家主?

    不知为何,封澄心中咯噔一响,她连忙道:“家主?陈云本事见长,不光除了颛安峰地魔,还这么快就接位了?”

    不料陈氏弟子的脸上却露出了茫然之色,好像完全听不懂封澄在说什么一样,他奇怪地歪了歪头:“姑娘在说什么?陈家何时有陈云这个人?家主大人一生无所出,又哪来的接位之人?”

    封澄端着的安神药汤碗当啷一声砸在了地上。

    陈家弟子惊叫一声,低头便要去收拾,不曾想手腕一紧,竟是封澄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紧紧地盯着他道:“你们陈家的家主,叫什么名字?”

    她感到自己的心似乎不停地下坠。

    陈家弟子道;“我们陈家这将近百年了,只有一位家主,那便是陈风起大人,姑娘莫不是昨夜吓得慌了神,今日有些昏沉了?”

    说罢,他低头将安神汤碎片一一捡拾了过去,封澄怔怔地站在门口,陈家弟子收拾完了,行了个礼道:“我马上再送几碗来。”

    许是门口动静太大,惊动了屋内的温不戒与赵负雪,温不戒疑惑地过来,探出头去看看:“出什么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封澄魂不守舍地走进了屋子,赵负雪半躺在床上,见了她这副样子,当即坐起身来,封澄猝然抬起头,一把抓住温不戒道:“温不戒,你认不认识陈云?”

    温不戒低头看着她,随后,很慢很慢地眨了眨眼。

    他的唇仿佛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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