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寒,又是早已修成的修士,按修士体质来说是不怕冷的,可她却发觉,这位修士却不太一样。
他不怕冷,却颇有些贪暖和。
这点儿还是她无意中发现的。
每逢冬日,她一烧炭盆,不过片刻,便能在炭盆旁捉到一个合着眼睛的师尊,顺便还有他带来丢在炭盆旁的果子。
他总是若无其事地来,又不知何时地去,封澄本想替他屋子里也燃一个炭盆,以免他腿脚不便还要辗转,却不想这话一提出来,便得了此人一张冷脸,第二日,炭盆前便不见他了。
封澄马屁拍到马腿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然后待到了第三日,他依旧准时到来。
经此一事,她索性不提了,只将炭盆里加足了银丝炭,哪怕她平日不在屋中,屋子里照旧是暖和的,好让他无论何时想来,都能取到暖。
本以为这样便能解决炭盆问题,结果封澄万万没想到——后来见着赵负雪,此人连冷脸都不肯给她了。
这个问题,封澄想了半辈子,仍然难解,最后只好觉得赵公子脾气大,难伺候得很。
此时此刻,封澄看着贪暖的赵负雪,生怕再折腾出他一个冷脸来,于是不欲多言,老老实实坐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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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便由他圈着去了。
赵负雪察觉到她的安静,嘴角轻微地一勾,下巴埋在封澄的发上,不动声色地嗅了嗅。
待二人行至祭坛处,祭坛边早已团团地围满了人,此时天色已擦黑,祭坛边凑着一圈一圈的火把,仿佛燃不尽的火云一样。
坛上站着一男一女两个高大身影,女子靠着重剑,男子拖着流星锤,火光映得二人影子无比巨大,仿佛无可战胜。
蝎子居高临下道:“‘天’,我本以为你不会来了。”
封澄从马车上走下,抬眼笑道:“怎么会,我们是对着天起誓的。”
众人齐齐看向封澄,平心而论,同是女人,封澄与蝎子着实差得太远,一个手持重剑,精悍蛮壮,一个中梳着乖乖的双环头,年轻稚嫩,穿着桃粉衣裳,连把趁手的武器也没有,着实是……
对比惨烈。
络腮胡冷笑着甩了甩身后的流星锤:“即便是‘天’,我们也不会手下留情的,那个小白脸,一起上。”
封澄干脆道:“他不能打——他上不了祭坛,我打完蝎子就来打你,不用急。”
络腮胡:“……”
他脸红脖子粗,气得半晌只憋出一句:“口气颇大!”
而蝎子眯着眼睛扫了扫赵负雪,慢慢道:“哦?说出誓言的人,却不敢上台吗?违背誓言者,魂魄不归天,身体不落地。”
话音落地,封澄的眼中霎时闪过一丝阴鸷。
“听不懂话吗?”她沉声道,“他不是这里的人。”
开玩笑,赵负雪自己找雷劈是个哈哈大笑的小事,要这雷真劈到他身上,封澄头一个急眼。
蝎子笑了:“又死不了,他是你柔弱的小相公么。”
封澄拍桌就要先上去给她两下,赵负雪已走到了她的身边,他扫了一眼那络腮胡,忽然也笑了:“不妨事,我有剑骨护体呢。”
封澄不置可否地看向蝎子,蝎子冲她挑了挑眉,她眉眼一压。
“一对一玩腻了,”封澄道,“二对二如何?”
刹那间,周边霎时爆出一阵哄笑声,好似她方才提出了什么荒谬无比的要求一样,在这哄笑声中,祭坛上的蝎子也笑了。
“这胖子,”明亮的火光在她面上晃动,在她脸上分明的骨骼下投出阴影,“从前是我搭档。”
话已至此,不必多说。搭档之间的配合,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这么一看,二人的武器也是互补,一个流星锤,一个重剑,都是以力量为主的兵器,却一个灵活,一个暴戾。
向这样一对搭档提出二对二,无疑是难局,偏生赵负雪上台,必然有天雷轰下,于是难局便一转,成了死局。
络腮胡笑道:“你们二人,修士吧?想靠灵力占便宜?想得美!上了这祭坛,可没有灵力用的,即便是修士,也得老老实实地打架!”
封澄道:“我只问你,二对二,打不打。”
蝎子盯着她,目光中颇有几分兴趣,她笑道:“我没意见。”
“好,”封澄踏上祭坛,随即干脆利落地把赵负雪拉了上来,她这怪力几乎无人可比,赵负雪手腕一上祭坛,祭坛上空霎时结了雷云。
他握着见素,封澄微笑道:“赵公子,雷云劈到你之前,解决他们如何?”
众人一听,霎时倒吸一口冷气。
听她的口气,竟然是想在天雷轰下之前,解决这场战斗!
赵负雪闻言,当机立断地上了祭坛,见他动作,周围群众兴奋地哄闹起来——试问谁不想看看这场顶着雷云的殊死搏斗,对面还是叱咤长煌大原的蝎子一伙?
蝎子显然也是听到了封澄方才所言,她脸色不太好看,道:“狂妄自大的中原人。”
顿了顿,她忽然发觉什么不对:“……你兵器在哪!?”
此言远比头顶上的雷云更为轰动,众人这才看到,那男子身上带着一把剑,可那女子,竟然是手无寸铁的!
封澄耸了耸肩膀。
“我的剑杀孽太盛,见了血收不住,为留你一命,还是不动它的好。”
赵负雪轻微地看了她一眼。
他想起那日杀天魔,他刺向天魔心口,封澄拔剑出鞘,抬手便把对方腰斩了。
名字叫长生,却是一把饮血不回头的凶剑吗?
蝎子又惊又怒:“可你怎么能赤手空拳地上来打生死局!”
说话间,封澄微笑:“磨磨唧唧打不打?别说不用剑了,即便我站在这里叫二位打,二位也是碰不到我分毫的。”
蝎子与络腮胡同时脸色一黑。
她咬牙举起重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一定,不,客,气。”
话音未落,只见一股怪力直直轰向她的下巴,蝎子一惊:什么时候动身的?!
下巴的重击令她霎时有些眼花缭乱,她凝神定气,握住手中重剑,喝道:“脚!”
那边络腮胡早已抡起流星锤,二人电光火石间,竟立即成了围杀的的局面,这默契配合令封澄都是眼前一亮,谁料那男人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冷哼,紧接着一剑直击其后心,络腮胡大喝一声,那诡异的流星锤竟然一转,向身后的赵负雪抡去,紧接着,这重剑便接踵而至。
这才是他们的声东击西之计!
封澄大为叹服,蝎子露出志得意满之色,似是胜券在握。
然后在她举起重剑的刹那——
一道天雷轰然劈下。
封澄笑眯眯地闪到一边,以免电花迸到自己的外裳上:“头顶有雷,就不要把剑举得这么高嘛。”
蝎子焦糊倒地,艰难地咳出一口黑烟,怒砸地道:“你算计我们!”
这天雷,竟然也是她攻击的一环!
方才说要趁第一记天雷轰下之前结束赌局,竟然是为了逼他们冒进!
封澄道:“又死不了了——再说祭坛上赌的可是命,为了命,什么东西不能算计?方才都和你说了,他是外乡人,不可上祭坛,你还非要折腾……啧。”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她转过脸,笑眯眯地对着络腮胡勾了勾手:“轮到你了。”
第63章 第63章甘之沦亡
事情以络腮
胡颓然跪倒在见素下而告终。
封澄像个志得意满的将军一样,扬起手来接受台下的欢呼和谩骂,下面喊什么的都有,有欢呼她赢得利落的,有痛斥她手段下作的,封澄一概置之不理。
赵负雪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意气风发的封澄,微微一笑。
“你真是很熟练这套流程。”
他指的是和人跑到台上赌命。
周围的欢呼声太吵,封澄没听清,盈盈火光中,她笑着回过头来,单手支着耳朵道:“你说什么?”
赵负雪凝神看着她。
她的眼底有火光发亮,说不出是被火把映的,还是她生来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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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很高兴,”赵负雪心想,“罢了。”
他抬起头,微笑着道:“很好玩,下次是什么时候,一定叫我一起?”
封澄大笑着拍了拍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蝎子与络腮胡便叫住了她,她回过头来,只见众目睽睽下,二人单膝跪下,不甘不愿道:“愿赌服输!”
封澄一时有些沉默,蝎子不耐烦道:“你开口,哪怕要我这颗头,我也割下来给你递上去,磨磨唧唧的算什么。”
倒是豪爽,封澄早就想好了要什么,于是道:“我要的东西很多,现在有些饿了,找个能吃饭的地方,坐下说。”
说罢,她便背着手,溜溜达达地下去了。
蝎子与络腮胡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如出一辙的茫然。
经封澄严选,最后四人坐在了一家烤羊的摊子前,她取过菜单来打眼一瞧,便道:“上只烤全羊,再舀些酒来,若有热的麦茶,也取一壶来。”
这般吩咐完了,封澄才拉着赵负雪坐下,伙计动作迅速,飞快地取了茶水来,那二人犹犹豫豫不敢上前,封澄举了举杯子道:“平素里,这东西只该围着烤架吃,不过今日有个京城来的小公子,我们便文雅些,加个桌子——坐。”
听到封澄提及,一旁的赵负雪耳尖一动,随即垂眸,轻轻地端起了茶杯,吹了吹上头的热气。
蝎子与络腮胡对视一眼,心中皆有忐忑,封澄等得奇怪,抬起头疑惑道:“坐啊,又不会吃了你们。”
话中分明没有几分命令语气,蝎子与络腮胡却是精神一抖,下意识地坐了下去。
她说话像将军布下军令,二人不约而同地想。
赵负雪微微地瞥了封澄一眼。
他算是知道了,在洛京古安之地时,此人还能在人前披上个温和娴静的人皮,要是一上长煌大原来,那层披来的人皮就全然无影了。
简直是本相毕露,他瞧着张牙舞爪的封澄,有些哑然失笑。
蝎子咬牙道:“你要我们做什么?”
封澄道:“要做什么也吃了饭再说,谈事情之前吃顿饭,多么正常。”
不待蝎子回答,封澄又笑道:“成了的叫入伙饭,吹了的叫断头饭。”
蝎子:“……”
你流氓啊?
恰好此时全羊已热腾腾地端了上来,香气一时腾腾地就挠到人鼻子里了,蝎子磨着牙,狠狠地盯着封澄,谁知封澄只笑着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自便。
这一动作气得她恨不得拔刀砍了她,可这烤羊的香气却又毫不做假,蝎子牙一咬,狠狠地叹了口气,随即开刀,冲着羊腿处剜了一大块焦香流油的腿肉下来。
吃,为什么不吃!
都入伙饭或断头饭了,蝎子一边嚼着口中羊肉,一边想——不光要吃,还要连本带利吃个够,一头羊怎么够?她非要这个中原模样的‘天’狠狠地出个血!
络腮胡看傻了,封澄抬起刀,割了羊后颈的肉,取来放到赵负雪盘中,小声道:“吃这个。”
赵负雪怔了怔,封澄说罢,便放下刀子,抬起眼,盯着一旁傻子一样愣住的络腮胡,道:“怎么,这顿饭不合你胃口?再加点菜?”
加点菜?
络腮胡登时虎躯一震,莫名觉得要是真要加菜了,说不准烤架上便串着一个他了,他登时飞快地动刀割肉,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封澄这才满意,她拿起刀子,道:“我已吩咐伙计再烤一只羊羔上来,管够。”
蝎子与络腮胡本不是做着吃饭的打算来的,谁料这羊肉烤得极香,肉又选得好,竟然一刀一刀地吃得停不下来了,几口烈酒下肚,心头不由得松动了些许。
封澄托着腮喝麦茶,笑道:“羊肉好吃吗?”
酒足饭饱,方才的不忿也少了许多。
蝎子别别扭扭道:“勉强能吃。”
话虽这么说着,这两人却没了方才那种恨不得将她杀之而后快的样子了。
封澄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如此,我要开始问你们要东西了。”
这一句话,仿佛打着旋儿的冰碴子一样,骤然把两人身上那股酒足饭饱的慵懒吓得飞出了九霄云外。
“你们最近有没有见过,”她沉吟片刻,斟酌着道,“卖香料的商户?”
这句话仿佛是一把大刀扎向了两人,两人登时忙不迭地摆手道:“什么卖香料的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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