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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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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

    向来在这样亲-密中会显得羞-涩的人,不知何故,忽然变得格外大胆,好似换了个人。

    她纤柔的手指抚上他的脸,故作指责道:“公子为何直勾勾盯着狸娘?你救我之后,我来报恩,你还冷言冷语将我赶走,好生绝情。”

    越少珩眼底划过一丝疑惑:“你说谁?”

    霍令仪朝他倾身靠近,越少珩不自觉往后倒去,直至退无可退。

    她趴伏在他怀中,攀附着他的肩膀,凑近他耳旁,往他耳朵里轻吹了一口气。

    越少珩倒吸一口凉气,狼狈地侧头躲开。

    他从她呼出的气息中闻到了浓重的酒味,知晓她应是醉了,才会显露出这样的姿态,与平素里完全不一样。

    他从未见过醉酒的她,竟是这样的吗?

    薄纱透过白色的光,浮光暗影之下,越少珩的眸色比夜色更为浓重。

    他一眨不眨盯着眼前人,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内心的崇山峻岭却在颠覆撞击,最后坍塌。

    他可不是真的柳下惠。

    她放心他,他却从来都不敢放心他自己。

    理智只有在远离她的时候存在,这个道理,她不懂吗?

    不懂,是要吃亏的。

    瞳眸里的幽火噌的一下越烧越旺。

    目光所及,皆带星火。

    不知碰到何处,她嘤-咛一声,缩进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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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疾声厉喝道:“别碰我这儿。”

    越少珩半撑着身子坐稳,扶住她手臂,不解问道:“为何?”

    少女扬着娇俏的脸,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嘴里吹出一口仙气,煞有其事地说道:“我是狐妖,这是我的命门,你若碰了我,我便会原形毕露,逃进山林里,让你再也见不着我。”

    越少珩笑出声来,胸膛颤动,带有强烈的震感。

    压在他身上的少女扶着他的肩膀,惊诧望着他:“你笑什么?”

    越少珩撑着地板坐起,目光幽幽地望着她,既然她喜欢玩,他就陪她玩玩。

    今夜她醉了,他也醉了。

    越少珩二话不说便将她打横抱起,穿过三层纱幔,来到罗汉榻上。

    拂开衣物,将她安置在好。

    他捞过地上的执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一滴都不剩。

    喝了这样多,难怪醉了。

    越少珩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忽然被人重新压倒在榻上。

    眼前一黑,一股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

    什么东西遮住了他的眼睛。

    好香,却又不是熏香的气味,有股说不出的甜香味,布料带着潮湿的触觉。

    他侧头寻找,突然像是撞进凝云,掉进雪堆,气味与布料的如出一辙。

    他猛地一惊,伸手将她推开。

    可向来力气比她大的人,却轻易被她压制。

    越少珩少见的手足无措起来,撑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双眼被黑暗蒙蔽,感官便被放大了无数倍。

    “令仪你先……下来。”他喉结上下滚动数番,最后沙哑出声。

    霍令仪纠正道:“什么令仪,我叫白狸娘,是诞生于天地间的一只灵狐,被女娲娘娘收为坐下弟子,清修苦练了上千年,就要历劫成仙,此次下山便是来度情劫的,月老小儿与我说过,我下山碰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我的情劫,你将我从陷阱中救出,你就是我的恩公,我要报答你,与你一起经历情劫。”

    越少珩不由头疼,她到底是看了什么戏文,喝醉酒了还入戏这么深。

    他生出好奇,便追问道:“那我叫什么?”

    霍令仪伸手戳着他的脸,有些心疼道:“公子你怎么会连你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难不成,你真的被那只狼王夺舍了?”

    越少珩:……

    故事好像有些复杂。

    “我记得你为了救我,被他咬了一口,我看看伤口有没有恶化。”霍令仪不由分说扯开他的腰带,一层又一层,衣带渐宽,露出了他体魄。

    宽肩窄腰,恰到好处的比例。

    呼吸紧促的时候,会绷出清晰的纵横线。

    狐狸逡巡将属于她的领地,肆无忌惮地盖戳留下爪印,忽而娇-声笑起来:“我数一数,一个,两个……八个,我的夫君竟然有八块腹肌。”

    忽然,她不可思议睁大眼睛。

    她被一双铁手掐住,一把抬高了推远。

    他的声线脆弱,语气虚软无力地求饶:“小祖宗,别胡来了。”

    霍令仪呆愣地望着眼前人,他的肌肤很白,半躺着脑袋后仰时,向她露出了脆弱的命门,让她觉得兽齿在隐隐发痒,有噬咬的冲动。

    狐狸一样的人弓下腰,爪子压-在自己的领地上匍匐前进,湿发逶迤,留下水痕。

    她垂下头来,像一只真正的狐狸,使劲去嗅自己的猎物。

    好香,好喜欢他的味道,想咬一口。

    舌尖有犁器,用以分辨敌我,也会留下自己的信息,占山为王。

    田野上的麦浪被狂风刮拂,起伏得厉害,树欲静而风不止。

    穿堂风呼啸,像是被粗粝的砂石擦过糙纸,暗哑得不像话。

    狐狸留下的齿痕,或轻或重,痕迹不一,它眯着眼睛小口啃噬骨头,发出愉悦的啃咬声。

    咽喉脆弱之地,迎来它的天敌。

    他终于如大厦崩塌,彻底跌落躺在矮榻上。

    像是离了水的鱼,剧烈呼吸着,喃喃喊她的名字,令仪。

    她趴在他肩膀上,咬了他的下巴一口,鼻尖碰触着他的鼻尖,呵出的酒气醉人:“原来你的心上人叫令仪,可是如今要与你成亲的是狸娘我,怎么办,你要她,还是要我。”

    她在他唇边徘徊,柔软的唇轻触他的嘴角、脸颊、鼻尖,如蜻蜓点水,羽毛轻扫,将他勾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他像沙洲里濒临渴死的旅人,不断仰着头去寻解渴的绿洲。

    可她偏不让他如愿,双手捂在他的耳朵上,将他牢牢控制,势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你要谁?”

    越少珩死死扣住她细软的腰身,最后理智的弦崩断了。

    他听话地说道:“狸娘,要狸娘。”

    “真乖。”霍令仪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她

    望着眼前蒙着眼睛的俊美男人,他的脸红得不像话,耳朵也红得滚烫,已经绷紧到了极致,不断提醒她,该给些奖励。

    她心头一软,如愿许他一点奖励。

    却不料正中圈套,原本温顺听话的犬,变成了狼。

    登堂入室,撩动一池春水。

    原本放在榻边的执壶滚落到地上,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咕咚一声闷响,翻滚了几圈。

    荼蘼遍布山野,霍令仪双眼骤然浮起潋滟水色,神魂游离出窍,在大殿里横冲直撞,可殿内迷雾浓云,兜兜转转找不到出口。

    狐狸兽性难驯,猛地张开口,利齿咬在猎人探索的骨节上,狠狠磨牙惩戒他。

    锋利的刀刃忽然变成坚韧有力的藤蔓,试图在洞穴里找到狡猾的狐狸,与她周旋,对峙,扭打。

    奋力挣脱的狐狸忽然被藤蔓缠紧,狐狸幻化出一双柔荑,攀援着罗汉榻的背板而上,试图逃离。

    藕臂雪白纤细,与暗色雕花木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锋利的爪子在雕花木板上划擦出抓痕。

    霍令仪的神魂在大殿里奔走,迷雾中看见一道光,她疯狂地追逐着光亮逃窜。

    越发近了,明媚的春-光铺天盖地映入眼帘,她撩开最后一层纱幔,得见天日。

    越少珩摘下蒙在眼睛上的东西,垂头看去。

    榻上的人已然阖上双眸,檀口微张,呵出一口雾气,墨发如云,凌乱堆在雪地里,潋滟的晕红遍布漫山遍野。

    青年在榻上静坐了许久,殿内的滴漏不知不觉越过时限。

    他起身,抱着人走入池水中,为彼此擦洗干净。

    五石散的药效终于是过去了,池水寒凉,激得怀中人躲进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越少珩自觉应该平静了下来,可是为她擦洗却是一件更折磨人的事。

    霍令仪身上的药效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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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重新泡进池子里,她觉得冷,像是坠入冰雪之中,本能地往唯一的热源靠去,整个人蜷缩起来。

    睡梦中,竹夫人变成了炉夫人,在寒凉的环境中格外温暖,她靠在他肩膀上沉沉睡去。

    月色苍茫,纱幔卷起又落下。

    池子里依偎着一对鸳鸯,好似交颈而眠。

    水面恢复平静,越少珩餍足地侧头亲吻在她耳后,像是在与她对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何日可以娶你,白狸娘。”

    他因为这个名字,又轻笑了下,鼻尖蹭着她肩窝,思索着明日之事。

    歇够了,怕她着凉,于是抬着人破水而出。

    抱她坐到榻上,耐心为她擦拭水渍,再为彼此换上干净衣物。

    取过帕子为她绞干头发,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做得格外细致,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案几上有玉梳,他小心梳理,却还是被打结的墨发阻碍通路。

    怀里的人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他无奈地低下头来,仔细将缠绕的发丝疏通。

    他伸手穿过她浓密的乌发,带着点潮意的发丝如丝绸一般柔滑。

    他爱不释手把玩着,一会摸摸她的脸,一会摸摸她的耳垂。

    耳坠已经取下,但不知掉落去了何处,殿内光线不算亮,一时间找不回来。

    霍令仪靠在他怀中,二人墨发交叠,分不清你我,他忽然取出自己的一缕长发,与她的头发叠放到一起,打了个死结。

    可头发有自己的想法,会自动散开,他不厌其烦,做着一遍又一遍。

    殿宇外有哨声,是他的暗卫在寻他。

    时候不早,还有旁的事要做,越少珩纵使有些不舍,也不得不抽身离开,结束此间事宜。

    他捞过一旁的外袍为她穿好,自己也换上干净的衣服,触碰到衣内一件冷冰冰的玉器,他将其取出。

    是她丢失的金镶玉连理枝手镯。

    他思索片刻,最终抬起她软绵绵的手,再次套了进去。

    这回不可再弄丢了。

    *

    当夜,霍令仪就被越少珩悄无声息送回霍家。

    她在席间失踪一事,并未声张,知情人甚少。

    大众的注意力只落在景王火烧刑部这件事上。

    当时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众京官离宫后不久,京兆尹忽然呈上急奏送到圣上面前。

    圣上得知景王忽然半途离席,竟做出火烧刑部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当场勃然大怒,速命锦衣卫将人带回。

    刑部的火很快被浇熄,负责此事的锦衣卫进去检查损失情况,发现屋内所有重要文书全被火浣布包裹,没有损失一毫。

    只是刑部的楼宇外表被烧损,要修缮好,恐怕得费一大笔钱。

    去寻越少珩的锦衣卫被他的亲卫告知,景王有事要处理,明日才能进宫面圣,届时会给圣上一个交代。

    锦衣卫空手而返,恐遭圣上降罪。

    见不到人,锦衣卫绝不可能轻易离去。

    两队人马在府门外已经拔刀相向,只差刀光见血。

    在千钧一发之际,景王出来了。

    亲自递上一封亲笔所书的奏章,让锦衣卫回去复命。

    锦衣卫面面相觑,圣上的旨意是见人,不是见奏章。

    但迫于形势,锦衣卫分派两拨人马,一拨进宫送奏章,一拨留在景王府盯紧了他。

    圣上看完奏章,面色凝重,却没再下旨要景王马上进宫,挥手示意他离开,自己则独留在御书房内。

    殿内烛台燃了整整一夜。

    第83章 立功穿透无边夜色,紧紧握住她的手……

    鸡鸣时分,天色泛着鱼肚白。

    冯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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