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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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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玄朗解释道:“虽今生无缘,但在我心中,已经认定青骊为我妻子,她尚未过门,我也不能替她做些什么,便在后院设了个灵堂,悄悄祭拜。”

    越少珩低声赞许:“倒是个一往情深的。”

    孟玄朗苦笑道:“特意选了西锦巷,只因这儿离霍家近,我想着她与令仪关系好,日后还能多走动。”

    霍令仪听完后

    再也忍不住,起身离开去寻个僻静处落泪,越少珩跟着起身追了过去。

    他将她揽进怀中,替她擦泪:“谁说自己是个坚强的女子。”

    昨夜在驿站的时候,他与她的屋子仅一墙之隔,可以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只是哭了一会又歇了,歇了许久,不知怎的又哭。

    他想敲门,但驿站太小,客房又少,他与霍珣挤一间,不好再去寻她。

    霍令仪眼睛湿润,鼻头泛红,抽噎着说道:“再坚强的人,碰上生离死别,想哭也是在所难免。更何况,他们二人距离成亲只有半月不到,却遭此厄运,人生最大遗憾便是爱人生死相隔,明明幸福这么近,触手可及,却……”

    她说不下去了,埋进他怀里,掩饰住哭声。

    不知哭了多久才平缓下来,越少珩替她打了井水,擦拭干净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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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与孟玄朗匆匆道别,三人商议过后,决定还是回庄子去。

    出了城门,已过午后,这次没有来时着急,马车速度平缓了许多。

    灼灼炎天光晒在官道上,沿途鲜少看见马车踪迹,倒是能见到一些走夫贩卒挑着扁担归家。

    离驿站还有七八里的时候,马车忽然陷进一处坑洼。

    三人下了马车减轻辎重,却又意外发现车舆出现了裂痕,若是继续上路,马车恐怕会半途散架。

    前去探路的青山回来,说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客栈。

    众人合议,他们三人在此投宿,让青山回城再找一辆马车。

    客栈里只有两个人,老板是个憨厚的老翁,给他打下手的是个老妇。

    整间客栈很大,大约有七八间房,收拾得十分干净,但投宿的客人仅有他们三人。

    青山去交钱,他们三人则各自选了一间房。

    霍令仪赶路赶了一日,身心俱疲,沾床就睡。

    霍珣身体强健,又在驿站休整过,因此精神奕奕,不见打哈欠。

    他在屋中听见楼下院子有打扫的声音,推开窗户,看见一个男人在扫地。

    男人抬眼,忽然对上了霍珣的目光,又马上低下头来,往马厩走去。

    霍珣心里存疑,推门出去,便见越少珩站在二楼的凭栏处沉思。

    越少珩见他出来,冲他招了招手,与他附耳说了两句话。

    霍珣眼底闪过惊讶,很快又恢复如常。

    趴在楼梯间与楼下大堂的老翁闲聊打听起来。

    第102章 活着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落日熔金,暮色从半开着的窗台漏进来。

    周围一片安静,连鸟叫声都没有,霍令仪小腿忽然抽搐了下,猛地惊醒。

    睁开眼,看见陌生的帐顶不由恍神,一时竟记不起自己身处何方。

    “醒了。”

    床边有男人在说话,霍令仪倏地扭头,看见越少珩坐在床头看她。

    霍令仪从床榻翻身而起,惊诧道:“你怎么进来的?”

    越少珩手里拿着玉梳,往床榻内坐近:“不放心你一人独留在房里,便进来看着你。”

    霍令仪乖顺地挪到他近前,他手里拿着梳子要替她梳发:“睡得可安稳?”

    “不怎么安稳,做噩梦了。”霍令仪径直往他怀里钻去。

    他问她做什么噩梦了,霍令仪懒懒靠在他胸膛,玩他坠在腰间的仙鹤香囊,垂眼答道:“梦见我被人推落悬崖,然后就被惊醒了。”

    越少珩梳着她绸缎般软滑的秀发,温声说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霍令仪确实是因为柳青骊一事耿耿于怀,她抓住他的手腕,抬头看他:“你在马车里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为何不能告诉我?你保证过不会骗我的。”

    越少珩觉得好笑:“我没骗你。”

    霍令仪眼睛一眯,撅着唇提醒:“避而不谈等同欺瞒,视为重罪。”

    越少珩不由勾唇笑道:“要受什么刑罚?”

    霍令仪纤纤玉指挑起他的下巴,扬眉警告:“罚你娶不到心爱的娘子,孤寡终老。”

    越少珩挑眉:“好严厉的酷刑,那我岂不是,不得不说。”

    霍令仪揽着他的肩膀晃动着:“快说嘛!”

    越少珩搂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与她窃窃私语。

    霍令仪原本还算轻松的表情在听完他的话后,顿时垮了下来,眉头紧皱,脸色不虞。

    “你说真的?他竟然对青骊有那样的……”

    越少珩打断道:“他们并非亲生父女。”

    霍令仪气得咬牙切齿:“那也是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他舍得杀了青骊?”

    越少珩的大掌穿过她的鬓发,安抚道:“所以才有疑点啊。”

    霍令仪激动地攥着他的衣襟,眼里闪烁着水光:“如此说来,她是不是还活着?”

    关于这点,也只是他的猜测,毕竟没有证据,岂能张口胡来。

    但如果是真的,事情便还有转机。

    越少珩向她保证道:“这点尚未可知,如果活着,我会想办法将她救出。”

    得了他的保证,霍令仪心下安定不少,搂着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我相信你的本事,你这样厉害,肯定能将青骊安全救出。”

    她的吻落在他脸颊,香风拂面,一触即离。

    虽知是糖衣炮弹,但越少珩十分受用,将怀里的人抱紧,反问道:“若是我不能,你也要怪罪我了。”

    霍令仪语气缓和下来,握住他的手,望入他的眸子,认真说道:“岂会,你也不必一力承担所有,我可以帮你,你要相信我,我也很聪明的,我们可以徐徐图之。没有什么比人活着更重要,贞洁只是枷锁,如果孟玄朗胆敢嫌弃,就不要他了,我可以养她保护她帮助她,绝不叫她再受委屈。”

    日落西山,薄金色混合着艳红的火烧云,弥散在天空。

    融融金光落在霍令仪的脸上,她虽未施粉黛,但白皙干净的面容和澄澈的眼眸,带着一种博爱的神性。

    越少珩心中微动,捧着她的脸颊,无不叹息道:“令仪啊令仪,你总是这样与众不同。”

    霍令仪有些忐忑,这种话她可以当着冯汐君的面说,当着母亲的面说,却是头回跟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

    她也不知道他听后会不会忽然生出厌恶,毕竟有违世情常态。

    她推开他的肩膀,从他怀里离开,与他隔了一段距离,抬眸对他坦然道:“哪里不同,是好还是不好?我知道我说的话有时候确实惊世骇俗了些,我娘也会骂我,你若是觉得不妥,你就说,但改不改是我的事,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也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样呢。”

    越少珩将她重新拢入怀中,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额头上,动容地说道:“什么样子的你,我都会喜欢。这样保护别人的你,很好,一直都很好。”

    霍令仪愉悦地笑了,仰起头来,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我保护别人,那你保护我吧。”

    “当然。”

    床榻上的帘子落下,将暮色彻底隔绝在外。

    越少珩低头亲吻她,轻声说:“小声些,不然会被听见。”

    这可是陌生的客栈,

    因而霍令仪紧张不已,推着他的肩膀微微侧头拒绝:“不行,万一阿珣来敲门。”

    越少珩的吻不期然落在她唇角,有些恼,大手扶在她脑后,掰过她的脑袋:“不会,你专心些。”

    他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

    小声的呜咽声渐渐被低沉的喘息取代,戴着金镯的细白手腕搭在他肩头,欲拒还迎,最终还是勾紧了他的脖子拉近。

    只是单纯的接吻,霍令仪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这样沉迷其中,好像永远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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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天色渐暗,帐内一片漆黑。

    楼下有走动声,说话声,在安静的夜里漂浮着,到了纱帐外,像是被无声隔绝。

    衣带渐宽,露出豺|狼本色。

    密闭的帷帐中,有暗香浮动,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小衣濡湿,雪山消融。

    细带打了结,在黑暗中摸索挣脱,险些被他扯断。

    “轻些,疼。”抓着他结实的手臂碰到了汗湿潮意,蔻丹惩罚性地用力抓划,结果换来他的恶意报复。

    遍体生出密密麻麻的酥麻痒意,越是抓挠不到,越是勾人。

    唇上被人惩罚地咬了一口,沉霭雾气扑在她湿漉漉的眼睫上,气音磁沉,戏谑笑道:“我只用了一分力,成亲那夜,我要用十成,到时你如何挨得住。”

    她也压着嗓音,攀扶着他的肩膀,用气声在他耳边哭诉道:“挨不住,你欺负人,我要告诉阿翁,叫他拿戒尺狠狠打你。”

    他低低笑出声来:“远水救不了近火,你不如自救。”

    腰肢如弓,忽然被人抬起。

    弯弓上弦,正如窗台外挂在廊檐下的下弦月,绷紧了弧度,弓弦发出沙沙声。

    霍令仪扶着他的肩膀,眼前蓦地一片白光闪过,如电闪雷鸣,浑身都哆嗦起来,她狠狠一口咬在近在眼前的肩膀上。

    像是咬在铁石上,她很小声地呜咽,嘴里有多生气就使多少分力。

    但渐渐的感到脱力,只晓得埋在他肩窝里娇声喘着气。

    濛濛细雨洒下,沾湿繁茂枝叶,满树梨花抖擞,散落泥泞消融不见。

    月色渐深,花树停歇,坠入梦网。

    越少珩伸手摸到自己肩膀上的咬痕,很深的印痕。

    咬时尚不觉疼痛,如今后知后觉竟是这样疼。

    他不由轻笑:“真下得去嘴。”

    楼下有兵戎相接的声音传来,窗外夜空,火光闪耀。

    越少珩恍若未闻,慢条斯理为她擦拭干净,再重新穿上衣物,小衣被扯坏了,好在穿在里面瞧不仔细。

    榻上的人睡得沉稳,对外界的声音没有半点儿反应。

    他坐在床榻边沿,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温凉的脸颊。

    门外传来敲门声。

    “殿下,刺客已经处理干净,可惜都是死士,在舌下藏了毒,见大势已去,全都服毒自尽了。”

    “仔细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是。”

    *

    天光明媚,却被浮云遮住,在柳青骊头上落下一片阴影。

    她在庭院里弹筝,一遍又一遍。

    廊下坐着的男人要是不喊停,她便不能停。

    她清晰地记得每一日,今天是她来到这个庄子的第十日。

    她想回盛京的念头,日复一日的加重。

    琴音随心,被她弹得越发杀气凌人。

    柳靖翘着二郎腿啜饮着茶,闻声一言不发,只觉得她幼稚可笑。

    生气,恼怒,却无能为力。

    在他手里也扑腾不起任何水花。

    羽毛剪去,乖乖地躺在笼中任他观赏不好吗?

    从前她可不像现在那样动不动就敢反抗,真是翅膀硬了。

    不听话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杯盖发出不轻不重的脆响。

    柳青骊一惊,琴弦因她力度过重,嘣的一声断掉,锋利的断口将她手指划伤,再看手指,已经淋漓出血。

    柳靖脸色微变,沉着脸上前,抓起她的手,掏出帕子替她捂住伤口,皱眉心疼道:“你这是做什么,疼不疼?”

    柳青骊再也忍不住,不顾伤口疼痛,跪下来求道:“爹,我想回盛京,我不想再呆在这儿了。还有半个月我就要成亲,出嫁后,如果父亲还愿意认我这个女儿,女儿一定常常回家为您弹曲。”

    柳靖站直了身子,低头冷冷俯视她:“你与孟玄朗的婚事,我不同意。”

    柳青骊不敢置信:“可那是圣上赐婚,爹你要抗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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