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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有点奇怪。”彻走出来问言少，两个人一起在旁边看着陷入沉默的方齐和米洛。

    “连你都看出来了？”言少瞪大眼故作惊讶地说。

    彻瞪了他一眼，不服气皱着眉头问，“什么个意思？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言少笑了笑，看着站着就一丝一毫没有动过的方齐，脸色变得极为严肃阴冷。

    “有些话要说而已，没什么好猜的。”焕忽然插话进来说，他的声音很大，显然不是说给言少两个人听。

    “什么话？说话还觉得为难？能说就说不能说就不说呗。”彻不理解地说。

    焕淡淡地说，“所以说你笨。”

    “其实也有道理，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只是某些人害怕承受说过之后自认为不能接受的后果。”言少立刻就领会到焕的意思，大声说出来。

    米洛扭过头，还在犹豫，她确实害怕，但她怕的是方齐不能接受。

    “有些话，不趁早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事实沉淀越久，对人的伤害越大。”焕紧跟着言少说。

    米洛纠结了许久，还是鼓起勇气走到方齐身后。

    “要不然咱们先离开？偷听别人说话不好吧？”彻想要先走。

    “他们既然知道我们在，就不算偷听。”焕很平静地回答，他和言少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听了就听了，能有什么大事？

    “嗯，你……”米洛不知道该如何起头，直接跟他说是我把你杀了好像有些突兀。

    方齐转过身，本就不高的米洛低着头更显得矮，这样一个小姑娘总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吧？

    “有事吗？”

    “对不起！”米洛抬起头就是没来由的道歉。

    方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掠过一丝不安，“你又没做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米洛说出那句对不起就有了些底气，“你在失去意识，也就是死亡之前在做什么？”

    “这个啊。”方齐忽然想起，这事情他也有些不明白，“这个我也觉得挺奇怪的，那会儿我还在开车，车速也不快，而且我平时作息还算正常有规律，身体素质也不差。但就是那天忽然头晕，眼睛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醒过来就在那座大殿了。照理说我也不至于会猝死才对。”

    看着米洛为难的样子，方齐大概知道和她大有关系了。

    “那就确实是我的法阵出错了，你其实是被我杀死的。”米洛提起头盯着方齐胆怯地小声说。

    方齐有些心慌，看着那双泛着金色光辉的眼睛和稚气纯真的脸庞，一头白色短发和一身纯白色连衣裙，在大晚上说出这种话，即便是极为美丽的米洛此刻在方齐的眼中也有些渗人，让他不由得心中惊悸，止不住的后退。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要杀了我？”

    方齐不敢相信，那你当初救我……他后背一凉，有理由的，她当时要救的可是狄卡斯，不是他方齐！

    远处一直旁听的三人瞬间神情紧张，不明白他俩这都是什么对话，要知道米洛可是很抵触杀人的。

    “啊？”米洛先是一愣，随即慌张地解释，“不是，我绝对不会杀你，我只是……”她急的手足无措，无法组织正确的言语。

    “要不然你先冷静一下，仔细想想你在说什么，要说什么。”方齐赶紧接过话劝说，要是劝不过来，他真怕今天晚上就成了盆栽里的肥料，他可是刚死过一次，好不容易走了大运有了新生活的人。

    米洛反复调整呼吸，她有些紧张，只是没想到方齐居然会那样想。“我的意思是，你之前不是突然猝死，是被我……间接杀死的。是我的法阵和法咒出了问题，你会失去意识和感知应该是被灵魂被强行抽离，然后被法阵牵引才会进入狄卡斯的身体。”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用一个间接使自己的话听上去稍微不是那么残忍和吓人。这时候的方齐应该是惊恐，呆滞和愤怒吧，毕竟是自己摧毁了他的一切。米洛抬起头看向方齐，他却格外平静，脸上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米洛又是一愣，这算什么？

    方齐叹了口气，看着米洛不知是失落还是惊讶的表情，心中十分平静。似乎这种时候他应该显得极为愤怒，失望和憎恨才像个正常人，可他就是愤怒不起来。这有什么呢？现在不是更好吗？或许他还要感谢米洛，做了一件他想了又想却始终没那个胆子去做的事。应该说他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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