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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这个大震难道就是我冯华山坐在马车上耀武扬威吗？这要是被报道出去，公司股票肯定要大震。”
思至此，他牵起燕门玉的手，“我们下车。”
“要下你自己下，我不下。”
“你这个婆娘，车是他们的，你坐在上面不耽搁年轻人谈情说爱吗？”
燕门玉心想也是，哪个女娃娃没有新婚弄潮的时候？哪个新婚燕尔不想双飞？
他们坐在上面确实很碍事，于是看了一眼玉耳和西门欢，很不情愿地跟冯华山跳下车，走出人群。
冯玉耳见爸妈生气地走了，就跟着走上来。西门欢怕他们走远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一下子醒了，要做的事不就泡汤了吗？
因而，他赶紧走过来，站在燕门玉旁边，“燕阿姨----。”
燕门玉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西门欢问，“你叫我什么？”
西门欢知道错了，还没开口，燕门玉由于没有在马车上风一把，一肚子火，对西门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批：
“你把我女儿都睡了，一会儿我就要给你们户口本领结婚证了，一九五八号山庄都给你们腾出来了，你还叫我燕阿姨？小伙子，你是不是只想吃豆腐不想负责？要是这样的话，这桩婚事我不同意。”
冯玉耳见母亲跟演员演戏唱台词一样，赶紧平和她的怒气。她说，“妈咪，人家一时不习惯，叫一声阿姨我觉得你还年轻了呢？”
“少在这儿跟我贫嘴。”
“人家说的事实嘛，叫你丈母娘，岳母大人老气不？”
“谁叫他喊丈母娘岳母大人了？叫妈。”
西门欢赶紧走近一步，规规矩矩叫道，“妈，你批评得对，你就是我妈。”
“这还差不多。”
西门欢像个猴子，给根杆杆就往上爬，他说，“妈，我请你和爸吃杯咖啡可好？”
“哎哟，你不说嘛我还没感觉，你这么一说我倒口渴了。女婿请客，得去，要吃要喝。”
冯华山牵着玉耳走在后面，西门欢走在燕门玉后面，来到咖啡店，其实就是来到鹤公墓旁边一个水坑旁。
大家坐在椅子上，就是坐在石头上的。
四人围着池塘就像围着圆桌一样，畅谈起来。主角是西门欢，他就最有发言权，他说，“妈，我看你只有二十来岁----。”
“西门欢，你这是啥子意思？难道你还想吃老娘的豆腐？”
“妈，”冯玉耳拉长脸说，“你看你今天像个火炮一样，一点就炸，你等人家把话说完好吗？平时说人家没规矩，我看你最没规矩----。”
“咦，玉耳，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白眼狼。”
冯玉耳把脸朝向另一边，不看燕门玉了。
“你就别生气了，都是我嘴贱，我给你赔不是。”
冯玉耳看了一眼西门欢，走过去，挨着他坐在一起，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燕门玉和冯华山看了，心里既安慰又喜欢，这两孩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地设一双，——绝配。
“妈，我觉得你们可以要个二胎。”
燕门玉哈哈笑道，“你这孩子，我当你要说啥呢，原来是劝我们要二胎。唉，”燕门玉长叹道，“年纪大了，生不了了。”
“妈，你还这么年轻，跟二十来岁的姑娘差不多呢。你跟玉耳站在一起，就像两姐妹。”
“你这张嘴，”冯玉耳掐住西门欢的腮帮子，“我有她那么老吗？拍马屁都不会，——损人不利己。”
燕门玉听了西门欢的话心里开心啊，高兴啊，她开始膨胀了，于是说道：
“这些年，我一直想要个二胎，可是你爸爸年纪大了，身体不行，生不出。”
冯华山听了燕门玉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可是在女儿女婿面前又不好辩解，于是倚老卖老地说：
“老啰，二胎的事就看你们的了。”
“我要当丁克。”
“你要当啥子？”冯华山追问道，“丁克是谁？”
“我要当丁克，就是不要孩子。”
“我不是看在你是我冯华山唯一女儿，我荡的一巴掌就呼上来了，你当丁克，我们这么大的家业哪个来继承？”
“谁继承都可以，反正我们不要。”
“妈，爸，你们女儿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可是我是非常想要，而且非常喜欢孩子的。”
“不用理她。”
“不过，我还是想你们有个二胎。”
“你们都结婚了，我们还能要二胎？这不笑话吗？”冯华山说，“再说我这身体----。”
“爸，你年纪是大了点，可是妈年轻啊。”西门欢算是苦口婆心地说，“如今科学这么发达，不考虑生不生得了，而是愿不愿意要的问题。”
“你支持我们要二胎的理由是啥子呢？”
“玉耳不愿意继承你们的产业，我嘛，你们也晓得，又不是这块料-----。”
“我教你啊。”
“唉，你们还是另有人选吧。”
“以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做？”
西门欢伸长脖子，在冯华山耳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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