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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吗？”后面半句他转头问向前。
向前心领神会：“因为在美国，名气最后可以很容易换成钱。”
“yah！”相声二人组欢呼碰杯，一饮而尽。
“好吧，你们就在这儿继续喝吧，我要去实验室了。”托尼知道自己一对二肯定说不过这俩货，当机立断扭头就走。
“嘿，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这个装上。”向前抄起自己带来的“金属计量杯”朝托尼的背影挥舞，换来对方头也不回的一记中指。
“看来他同意了。”向前朝一旁的罗德上校耸了耸肩膀。
……
“咔——咔——咔”地下实验室里，几声机械构造的接驳声音从托尼的胸口处传来；那是电源接口和固定装置归位的声音。
等一切声响停息，“金属计量杯”已经代替了托尼此前的反应堆容器。
很快，反应堆再次点亮。托尼躺在靠椅上，胸口处环绕着反应堆的地方密密麻麻贴满了探测仪器。
“贾维斯，报告检测数据。”五分钟，托尼下达了指令。
“斯塔克先生，过去五分钟检测到渗透血液的钯元素数量为零。”
托尼低头打量着胸口换了颜色的容器，若有所思：“确实起效果了。”
贾维斯的声音再次响起：“斯塔克先生，目前检测时间太短，数据样本数量不足，无法完成计算评估。建议进行重复检测以获取更详细数据。”
“以后会的，贾维斯。为检测数据建立独立档案。”托尼伸手戴上了准备多时的机械手臂，连接上反应堆的电源。
“运用了类似能源储存晶体的技术，嗯？”托尼边穿戴边问道。
向前颔首：“对，测试过很多次，最难就是怎么在圆柱形的内外表面实现能量封闭储存。我不得不采取了双层架构，用双层杯壁来储存拦截下来的射线能量。”
“试试加大输出功率。”穿戴好的机械臂手心骤然光芒大盛，一道猛烈的激光射线炮掠过车库空间，击中了另一边墙上的靶子。
金属标靶中心瞬间融化一个大洞。
“报告数据，贾维斯。”
“血液中钯元素增加值为零，但是有部分元素通过辐射逸散到空气中。您需要增加皮肤外层防护，斯塔克先生。”贾维斯回答。
“拦截下来的射线能量会转换辐射能储存在两层杯壁之间。”向前补充道，“但是储存量有上限。每次到达储存上限的时候，都需要将能量释放出来。”
“怎么释放？”
向前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你的手心激光炮是怎么释放攻击的？当然是喷射——友情提示，每次喷射能量之前，要确保正前方没有人或物体；亦或者是你最痛恨的人和物体。”
“啊哈！”托尼表示自己听懂了。
一旁的罗德上校表示自己完全不懂两个技术流间的谈话，他问道：“所以，你刚才是替托尼的战甲加装了武器吗，詹姆？”
“武器？”向前与托尼对视一眼，“也可以算是吧，它确实可以被当做一件武器来使用。”
罗德上校有点急了：“托尼，你确定这么做好吗？”
“怎么了？”
“我不是在反对你们的技术交流，但是……”罗德上校斟酌着措辞，“国会和军方一直在谋求马克装甲的技术，而你已经拒绝了他们很多次；可是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和……和外国的技术专家进行有关装甲的技术交流……”
罗德上校言犹未尽，但是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马克装甲又不再技术封锁的名单上。”托尼不以为然；他的财富和脾气都让他对公权力保持了一贯的轻视心理。
罗德上校无奈地说：“但是在许多人眼里，马克装甲是一件足以改变战争形势的武器。你要知道，武器禁运政策已经延续了二十年了。”
“谁说这是武器？”托尼不满道，“这是……高科技假肢。”
“你觉得谁能接受这种说法？”
“我能，我能接受这种说法，还不够吗？”托尼理所当然地反问。
罗德上校叹息道：“托尼，国会已经开始研究强制接管马克装甲的方案；他们委托军方出具调查报告，证明马克装甲武器化与普及化对国家安全的必要性。”
“你是说证明政府公然抢劫私有财产的必然性与合法性？”托尼嘲讽道。
眼看着两人要争执起来，向前笑呵呵地打了圆场：“罗迪，你说军方要出具调查报告；那么这份报告由谁来做调查？我记得斯塔克工业在军方的朋友不少。”
罗德上校答道：“还没有确定，但是……我会竭力争取这个工作。”
“哦……”向前和托尼同时笑出声来。
“听着，我很乐意帮忙，但是总不能让我太难做。”罗德上校急忙辩解道，“我总需要理由去说服我的长官，还有国会那帮议员老爷。”
托尼仿佛事不关己一样拍着罗德上校的肩膀：“没关系的罗迪，我相信你。”
向前到底更加忠厚一些，他说：“放心，罗迪，我也很愿意帮忙。”
“你？”罗德上校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n，n；我不是说你帮不上忙，而是……以你的身份出面说话，确定不会适得其反吗？”
“我可不打算说什么，而是打算做点什么。”向前笑得高深莫测，“如果我能证明马克装甲存在致命弱点，是不是对你的工作会有所帮助？”
“真的？你能吗？”罗德上校面露犹疑，“我是说，马克装甲真的有什么致命弱点？”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向前说，“稍等，东西我放在后备箱，等我去拿进来。”
托尼心领神会，大力拍着罗德上校的肩膀：“相信我，詹姆说的都是真话。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尝试……试验一下。”
“我可以吗？”罗德上校只觉得托尼笑得明显有些不怀好意。
“当然，你亲自来试验一下，才能确定真假。”托尼蛊惑道，“而且……你就不想穿上马克装甲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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