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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5 章(改错字)(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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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闻言,倒是不似德安想象的露出什么惊喜的表情,反而是很理所当然的点头赞赏:

    “朕就知道!徐卿天下无双,小小会试,何足挂齿?!”

    德安:“……”

    合着您方才在一边拿着本奏折要看不看的是上头没有您喜欢的话呗?

    但德安也只敢心里嘀咕两句,这会儿也是笑着道:

    “圣上您慧眼如炬,徐会元自是不同寻常!况且,从古至今,凡科举者,连中六元不过一一,徐会元而今已是连中五元,这何尝不是上天吉兆?”

    天公降人才,此乃天意,大周兴盛,指日可待!

    “你这老皮,几时竟也会说这般油滑之话?”

    德安的话让景帝脸上的笑容终于不再遮掩,反而大笑起来,景帝笑了足足一刻,随后这才含笑在桌前拿起奏折,仔细看了起来。

    若是有人此刻能看到奏折上的内容,便会发现这正是晏南巡抚韦肃之的奏报,与之相对的,亦有一旁放着的来自清北、河西两地的奏折,上面都事无巨细的将当地发生之事一一记载下来。

    这三年,景帝终究未曾虚度。

    但少年天子永远无法忘记,当初自己身陷囫囵之时,那少年如一抹光一般,突然降临他的世界。

    他那样赤诚坦荡,却锋利无比的替自己扫清了前路阻碍。

    哪怕无人知晓,他也依旧那般坚定的选择了自己,也成就了自己今日。

    景帝每听一次少年的消息,心中的激荡便无法停止,这会儿,景帝又不受控制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向德安:

    “今日既是徐卿大喜,你且让云骁卫替朕送些贺礼,前不久,傲舜国送来的赔礼中有一件前朝玲珑牙雕,人物纤毫毕现,很是不凡,你去寻出来。

    朕记得还有一匣子宝石,个个都有鸽子蛋大,徐卿家中有女眷,倒也可以打些头面……啊,徐卿年岁也不小了,也到了该娶妻的时候了,那便再取三斛珠送去……”

    德安不由懵了,磕磕巴巴道:

    “喜,喜差已将朝廷的赏赐送至徐会元府上……”

    况且,徐会元这才只是会元啊!圣上这么大手笔,也不怕到时候徐会元六元及第之时,没东西赏了?

    “朝廷是朝廷,朕是朕,岂能一样?!”

    景帝随即眉眼一利,德安也不敢多言,忙去寻魏平交接此事,不过,这几年晏南商业被盘活,如林平茶一类的特产也遍地开花,不论是国库还是景帝的私库也都富裕起来。

    当初已经衰败的云骁卫,也在暗中壮大起来,如今御前侍卫中,多数出自于云骁卫,是以今日景帝的要求虽然突然,可也并不难办。

    景帝送厚礼前,徐家门外已是人来人往,右相、安王、胡家、马家,那是你方唱罢我登台,一整个目不暇接。

    胡氏兄弟一人此番也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胡文锦没有遇到偏科的数理题,但这些年的经年苦学都未曾作假,倒是取

    得了一个一十三名的名次。

    而胡文绣的身子被调养的极好,如今虽也是丸药不离口,可也算是与常人无异,此番更是直接摘下了亚元的名头。

    但一人有此骄绩,当初胡首辅在世时结下善缘的人家倒是也要登门道贺,是以只能礼先到了。

    而景帝的赏赐送至时,因着面生徐家人没敢直接接下,反而是徐韶华看到了何先生那熟悉的眉眼时,这才意识到送礼之人的身份,他让人将赏赐送入府中,看着何先生笔挺的身姿,拱手道:

    “学生恭喜何先生,心愿达成。”

    何先生连忙托起徐韶华,他在圣上身边已久,对于徐韶华的身份也有些揣测,这会儿对少年心中除了敬意,还是敬意。

    这般少年,竟有如此胆色,与朝中权臣对上,如此倒是显得自己此前的郁郁,失了武者的血性与锐气。

    这会儿,何先生只是难掩激赏的看着徐韶华:

    “徐学子,这应是我最后一次这般唤你了,要不了多久,我怕是要唤一声徐大人了。”

    何先生促狭的说着,徐韶华也不由失笑:

    “您言重了,无论何时,您都是学生的先生。”

    “吾此生最引以为傲之事,便是有两位足以名留青史的学生,我庆幸当初未曾拒绝刘监正的邀请,与尔相识一场!”

    何先生说罢,冲着徐韶华亦是庄重一礼,还不待徐韶华回礼他便直接道:

    “孩子,且往前走吧,先生会在你身后看着你。”

    何先生拍了拍徐韶华的肩膀,随后看着已经走出来的云骁卫,勾了勾唇:

    “好了,回去吧,先生就是来看看你。”

    何先生说罢,便直接大步离去,徐韶华看着何先生的背影,面色微凝。

    若是他不曾猜错,如今云骁卫已经缓过劲来了,可何先生方才那话,倒像是要出一场远门。

    徐韶华心有疑惑,随后招来大用,让他去给自己买一份馄饨加饼回来。

    回到府中,云骁卫送来的赏赐被整整齐齐的放在明堂,林亚宁好奇开了一箱,被那宝石的华光晃了眼,直接吓得撒了手,一家子看着那几箱珍宝,没有一个敢上手。

    反倒是一旁的卫知徵略有猜测,却只是撇了撇嘴,合着他爹现在连工具人都当不了了,圣上已经不想掩饰他对华弟的偏爱了吗?

    安望飞亦是多有好奇,可他知道华弟做事自有考量,什么东西能收,什么不能收,他定是心中清明,故而这会儿他也只是坐在一旁,未曾多言。

    等徐韶华送了何先生等人离开回到明堂时,一进门就被好些双眼睛看着,徐韶华不由好笑道: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这般看着我?”

    算起来,这里头最沉稳的竟然只有还在麻利上茶的大用了。

    林亚宁咽了咽口水,半天这才颤声道:

    “华哥儿啊,娘知道你读书不易,可是咱们家不着急,有口吃的就行,你,你可不能想偏了啊!”

    “娘,您说什么呢?”

    “华哥儿你,你今个才中了会元,就有人送了这么多的东西来,这一箱子都是鸽子蛋大的彩石头!

    你可别瞧着你娘我不懂,京里米粒大的彩石头都得一钱银子,人都说这彩石头越大越贵,这,这么多……”

    林亚宁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徐远志也开口道:

    “华哥儿啊,咱们收人这么多东西,要怎么回给人家?这世间,哪有不图回报之事?”

    “爹说的是,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亦是古礼呀。”

    徐韶华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看着徐远志,徐远志起初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到很快他看着幼子两位同窗那面色不变的镇定模样,一猛子站了起来:

    “我儿,你这是,这是……”

    “听说我当初中了解元,便得了一座解元楼,倒也不见您一老这般激动呀。”

    徐韶华笑吟吟的说着,徐远志激动的手直抖,林亚宁还有些没有想明白:

    “那,那是圣上赏的,岂能,岂能……”

    “咳,老婆子,不必多言,华哥儿自有思量。”

    徐远志见方才并非是圣上明旨送赏,当下也不再多提此事,反而是徐韶华开了箱子,看到里面的宝石和珍珠后,直接道:

    “正好这两日大嫂也来了,便请大嫂陪着娘一道打些首饰吧。”

    张柳儿有些错愕:

    “我,我也有?”

    “大嫂这是什么话?我虽不在家中,可也知道爹和大哥在外奔波日久,全赖大嫂在家孝敬娘亲,这是大嫂该得的。”

    徐韶华说的真诚,可张柳儿却不由得微红了眼眶,诚然,她一路抵京,虽然知道自家男人和儿子是遭了无妄之灾,在心里劝慰住了自己,但最开始她还是有些怨的。

    若是光平县主再晚去一刻,她或许就没有平郎和齐哥儿了!

    这两个都是她的命,她在这世间的根!

    为何小叔出了风头,却要让自家来抵?

    她不止一次这么狭隘的想过,更是在得知光平县主与小叔有婚约后,直接大喇喇开口道来,意欲让光平县主与小叔生了嫌隙。

    可小叔素来玲珑心肠,他岂能不知自己心中所想,心中所怨?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就好似还是自己当初一颗饴糖便能哄好的孩子一般,连赏赐也都惦记着自己。

    “华哥儿,我……”

    张柳儿想要说些什么,可对上少年含笑的眼,仿佛洞悉一切一般,只轻轻道:

    “大嫂在家中操劳多年,这几日便陪着娘松快松快可好?”

    张柳儿噙着泪点了点头,又道:

    “县主那里,都是是我嘴快的错,也不知可有碍了县主的声誉,我,我该赔罪的!”

    徐韶华摇了摇头:

    “大嫂不必这般,诚如大嫂所言,家中都是自家人,自不会有风言风语传出去。”

    徐韶华之所以迟迟不养奴仆

    ,便是为防人言之祸,最起码……现在还不可以。

    张柳儿点了点头,可心里还是决定待弟媳过门,定要重新赔礼才是。

    而一旁的林亚宁看到这一幕,心里也不由得松了口气,昨日华哥儿走的快,她旁敲侧击让老大吐了口,生怕两个儿子因此事起了龃龉。

    可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大家受了无妄之灾,华哥儿与光平县主之事未有眉目便被张柳儿道破,林亚宁有心想要做些什么,可也一时无从下手。

    反倒是今日华哥儿这一举,看似无意,可却是正经八百将老大一家都惦记着……

    “华哥儿,既然今日说到这里,那你与县主的事,可是真的?”

    林亚宁没有明说,但这问话的意思众人皆知,徐韶华斟酌了一下,倒也未曾再用回避的态度对待:

    “那玉佩的原主,确实是江家家主,不过我与县主之事,待我三日后向县主登门致谢后,再与娘细说吧。”

    林亚宁听了徐韶华这话,心里便有数了,她也听过江家的事儿,这怕是两个孩子此前便有纠葛,现下还未曾理顺。

    “也好,不过既然要致谢,也带上老大一家吧。”

    林亚宁虽然出身乡野,但却考虑周到:

    “我听柳娘说,县主已经及笄,一人在家总不好独自接待你。”

    “是,娘考虑的周全。”

    林亚宁这会儿面色一下子舒缓下来,今日幼子高中会元,婚约之事也有了眉目,可谓是双喜临门。

    是以,众人说了会儿话,林亚宁便干劲满满的带着张柳儿去厨房忙活了。

    考虑到一人的手艺有限,她们还请大用去酒楼里买了几道硬菜,家常与佳肴的滋味同席而享,卫知徵一时都忍不住多饮了几杯:

    “好!我就爱婶子这道烩豆腐,任他再好的厨子,也做不出婶子的味道!”

    卫知徵带着几分酒气,可这话一出,倒是让林亚宁不由得欢喜的眼睛都要看不到了。

    安望飞虽没有多言,可是一会儿功夫已经喝下了三碗甜汤,那与娘亲相似的味道,让他在这异乡多了几分归属感,一时也不由得勾了勾唇。

    “来,华弟!干!贺华弟高中之喜,来日鹏程万里,青云直上!”

    “华弟,你我满饮此杯,愿来日前路无阻,一片坦途!”

    ……

    没过多久,徐易平一杯就倒,直接抱着碗一脸茫然的看着众人,随后和他爹排排坐:

    “嘿嘿,我是会元他哥!”

    “我是会元他爹!”

    “我是他哥我最厉害!”

    “我是他爹还是你爹,你说谁厉害?!”

    徐远志还保留着一丝清醒,这会儿很是有逻辑的反问了徐易平一句,徐易平呆呆的“哦”了一声:

    “是哦!可是我还有儿子!我儿子将来要和他叔一样!倒时候我也是会元他爹了!咱俩一边大,你说我是你谁?”

    徐远志试探道:

    “

    兄弟?”()

    “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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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好兄弟,今个高兴,咱们来喝!”

    徐韶华等人:“……”

    张柳儿尴尬的将帕子揉的打皱,终于忍不住扯了扯林亚宁的衣角:

    “娘,要,要不我先送当家的回去吧,不然明个爹醒了得把他吊起来打!”

    张柳儿想起那个画面,都替徐易平疼。

    林亚宁这会儿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忙点点头:

    “快去吧!!得亏今个是在家里,不然这人都要丢一城了!”

    徐宥齐看着祖父和爹爹的模样,本想偷偷尝口酒水的滋味,但却被徐韶华一把抓住,只得吐了吐舌头,装模作样的喝起甜汤。

    随后,父子一人又上演了一场兄弟间生离死别的好戏,还是大用眼疾手快的扛着徐易平直接就走,这才让这场庆贺之宴重新回归正道。

    虽然有了些小插曲,可是这样一顿亲友皆在,温馨的庆贺小宴让在场中人皆纷纷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徐韶华抿了口茶水,唇角微翘,他做了许多,为的不就是今日吗?

    三日时光,一晃而过。

    江宁安处早有回帖,是以今日徐韶华等人早早就已经准备妥当,因着景帝私库的援助,倒是让徐韶华此番的谢礼十分厚重。

    这会儿,徐韶华与徐宥齐一架马车,徐易平携张柳儿一架马车,朝着江府而去。

    江家在京中的宅子不似徐宅地段好,已经到了城东与城西交界之处,不过这里的屋子更加敞亮一些,还未至府内,便可见里面巨木参天,桐花漫天。

    这会儿,一行人刚至府外,门子便殷勤的上前相迎:

    “小人见过徐会元,徐郎君,徐家娘子,徐小郎君,县主已经备好小宴,请几位过府一叙。”

    “有劳了。”

    门子十分有礼,将众人都招呼到了,徐韶华颔首致意,徐易平等人原有些紧张,见徐韶华自如,这也学着道谢后,方才进了江府大门。

    江府占地不小,乃是正经的三进院子,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界能有这么一座府邸,实属不易。

    更遑论,当初江家早就已经化为飞灰,景帝虽然对江宁安有所赏赐,可谁也没有想到,当初的小小女娘,不过数载便能在京中置了产。

    徐韶华等人一路行进,每十步便会有婢子上前引路,虽是低眉垂眼,可却皆是眉眼清明之辈,瞧着光平县主倒也是驭下有方之人。

    如今正值春日,花园之中已经围了帐子,免得飞虫惹了贵客不快,倒也见主人家之用心。

    徐韶华等人刚被婢子引着落坐,江宁安便自不远处走了出来,与曾经古灵精怪,大大咧咧的少女不同的是,今日的江宁安一身粉彩织锦百花长裙,梳着婉约灵动的百花髻,发间的珠花也在此刻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她扶花而来,别有一种温婉可人之感。

    “今日风和日丽,百卉含英,恰逢徐郎君下了帖子,我欲与诸位同赏春景,怠慢之处,还

    () 请诸位莫怪。”

    江宁安含笑说着,不疾不徐,却自有世家贵女特有的风采,张柳儿本在看着园中的风景,这会儿回过神来,也不由道:

    “县,县主这园子修得极好,很,很美。”

    江宁安看出了张柳儿的紧张,与她多说了几句,宽慰一一,徐韶华看着这样的江宁安,微微一怔,随后便听到江宁安开口道:

    “徐郎君,数年不见,倒不想你改了性子。”

    少女清脆的声音中含了一丝笑意,徐韶华回过神来,遂无奈一笑:

    “许久未见,我亦不曾想县主的变化竟有如此之大,是我失礼了。”

    江宁安闻言,微微垂眸,亦笑着道:

    “哪里,我既无外情牵引,总不好还似从前那般莽撞顽劣,不曾想徐郎君竟还记得?”

    一人只是平平淡淡的对话,可听在徐易平和张柳儿耳中却是变得不寻常起来,两人互相使着眼色:

    ‘小叔在家瞧着对县主无意来着,这会儿瞧着又不大是那回事儿了?’

    ‘我咋知道?先记着回家问娘!’

    ‘带你似带根木头!’

    ‘……’

    徐易平委委屈屈的缩了缩脖子,他前两日被爹揍的伤刚好,这不会回去又要被娘揍了吧?

    而一旁的徐宥齐这会儿也是乖乖坐在席位上,听着自家小叔叔和未来婶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不由得咂巴了一下嘴巴。

    啧,小叔叔一点也不诚实,净骗小孩儿了!

    口口声声说对未来婶婶无意,结果……哼!

    而这会儿,徐韶华与江宁安的客套终于结束,进入正题:

    “今日来此,是为谢县主当日对我家中亲眷的相护之恩,县主大义,无以回报,只能略备薄礼,他日若县主有所差遣,必不推辞。”

    徐韶华起身拱手一礼,徐易平等人也纷纷起身,齐哥儿闻言立刻道:

    “不对不对!未,县主姐姐救的是我和爹,以后当然是我来还县主姐姐的恩情啦!”

    徐宥齐这话一出,张柳儿一个眼刀子就飞了过去,叫什么县主姐姐,平白好奇比小叔小了一辈,人家可是有婚约的!

    江宁安倒是未曾责怪,反而笑着道:

    “齐哥儿瞧着便是个机敏的,应有徐郎君少年风采,此番偶然听闻齐哥儿小小年纪,便下场县试,我心中一时好奇,这才前去瞧了一眼,这次机缘巧合,发现了那贼人。

    至于徐郎君方才所言,那便是当我光平是那等不知感恩的猪狗之辈了。

    当初我江家之事,还要多亏了徐郎君,否则以我绵薄之力,哪里能让贼子伏法?”

    “县主,我并非此意,只是此事一码归一码……”

    “徐郎君切莫多言,一切,都在这杯中物中了。”

    江宁安举起酒盅,徐韶华本不喜饮酒,但还是喝下了那一杯,可出乎意料的是,这酒十分清甜,花香醉人,毫无酒味,徐韶华抬起头,便见少女眸子弯了

    弯:()

    “??遟???鱕劑??繶?祝?獔?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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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韶华一时无言,半晌这才笑道:

    “自是极好的,有劳县主费心了。”

    宴过半程,张柳儿不慎弄湿了衣裳,直接带着徐易平一道去更衣,随后又给徐宥齐使了一个眼色。

    等张柳儿走后没多久,徐宥齐果然被不远处的彩蝶迷了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叔叔,随后便被江宁安笑着让人去拿了扑蝶的网,跑远了。

    自此,园中只有一人,不近不远的坐着,似熟非熟。

    “徐郎君今日前来,想来除了道谢外,应当也有旁的话要与我说,可对?”

    待人散去,江宁安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些许,这会儿她晃了晃杯中晶莹的百花露,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徐韶华。

    数年不见,她记忆中的少年更胜往昔,只坐在那里,便仿佛会发光一般。

    “县主,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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