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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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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琴斯听见炽树在自己耳边低低地说:“宝贝,你是不是在发热?”

    他还以为是在表述,说:“好像是在发热……”

    炽树又问:“怎么不吃药?”

    克里琴斯已经乖乖自己躺好了,去拉住炽树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理直气壮地说:“有你在,我为什么要吃药?”

    炽树看他朦胧困惑的样子,就知道他可能没听懂。

    炽树长叹了一口气,不敢碰他,要把人抱起来,热息呵在他的脸颊,说:“不是普通的发热,Coti,你的信息素实在是太浓了,我想,你是易感期到了。”

    “要是动/情的话,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还是吃药解决吧。”

    我易感期到了吗?

    克里琴斯茫然一下,他说:“不应该啊,我应该是下个月月底才来易感期。”

    好胜心又又又冒了出来,克里琴斯想到先前炽树易感期发生的事,心想,他总不能输给炽树吧,炽树都能控制住!他才没有那么没自制力!

    克里琴斯嘴硬地说:“就算真来了也没关系,又不碍事,和平时一样弄就好了。”

    一时间,炽树举棋不定。

    诱/惑和理智的天平摇摆来回。

    克里琴斯躺在他的办公桌上,深色胡桃木衬托得克里琴斯肤白胜雪,深青色的卫衣领口已经被乱糟糟推叠上去,露出肚皮,和他年少梦中千百回梦见的模样一样乖巧可爱。

    克里琴斯难以忍耐地又来拉他的手,扭了扭腰,水润的眸子把他望着,用催促的、着急的、有点委屈的语气说:“我喜欢你,我都说我喜欢你了。你也喜欢喜欢我吧。”

    第56章  “孕/囊,好难受。”

    这谁能忍?

    理智快炸掉了。

    炽树额角绷紧, 满是涔涔汗珠,一只手撑在克里琴斯的身侧,另只手把他们一起握住了。

    克里琴斯早已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甜美的愉悦之中, 眼睛半睁半合, 两只手都在用来给自己寻觅快乐。

    炽树就没见过克里琴斯这副模样,尤其还是限定大学生装扮,让他脑子也跟着发热, 快疯掉了。

    不过到底克里琴斯是个lph,又不是omeg, 在易感期的发/情状态里,按照逻辑判断,炽树认为应该要让克里琴斯多进行释/放, 这样就能尽快恢复到正常状态。

    他的确卑鄙地想了一下要是这个状态能够多持续一会儿就好了, 那他可以占的便宜可太多了。

    但他实在是爱克里琴斯, 哪里舍得让克里琴斯难受那么久。

    克里琴斯今天格外经不起触/碰。

    碰两下就湿淋淋了。

    不说内裤,衣服、裤子都黏/潮得一塌糊涂,炽树的手也是, 但低头一看, 克里琴斯不光症状不减,看上去还更严重了,脸红透了,神志更不清晰,还一个劲地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

    跟个只知道做的小傻子一样。

    他又觉得可爱, 又觉得心疼。

    与此同时,炽树心中也浮现出一丝迷茫, 等等,在这个意识混乱的情况下对他说的喜欢是真心的吗?

    大家都是lph, lph为了能/爽,可是什么鬼话都能说出口的。

    可能刚才克里琴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呢。

    炽树不无焦躁地想。

    然而,他没空进行深想,因为克里琴斯还在蹭/他,一边蹭,一边哼哼唧唧地让他再多碰碰自己。

    那他还能怎么办?

    他的小祖宗都这么说了,肯定只能遵从。

    原本冰凉的木桌桌面被克里琴斯的体温熨热,已经不再能让他觉得舒服,而且动来动去的,腰背时不时地会被桌上的笔之类的东西磕一下,挺难受。

    克里琴斯自个把挂在脚踝的裤子给蹬掉,伸手说:“去床/上。”

    炽树一把把他捞起来,本来要公主抱,克里琴斯又不高兴:“我又不是omeg,凭什么是你抱我?!”

    炽树:这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怎么胜负欲还突然冒出来一下。

    于是调整发力点,他跟扛麻袋似的把人抱去卧室,往床上一搁。

    昨天才把床搞得乱七八糟,被单都拿去洗了。炽树没想到今天克里琴斯又回来,所以床上铺的是一套普通的白色床单,基地发的制式套装。

    他穿得的是军装正装,算是礼服,不能随便弄脏,炽树就想先把衣服给换下来。

    刚要直起腰起身,克里琴斯居然追着黏了过来,恨不得挂着似的,抱着他的脖子要把他强行按回到自己身上,着急地问:“你去哪?”

    假如这是个娇弱的爱人,那被这样抱一下也会柔柔的吧,但克里琴斯是个军人,突然来这么一下,他的脖子差点被勒断。

    炽树不得不拍了拍他的手,说:“我换衣服。宝贝,你也把衣服换一下吧。”

    克里琴斯居然乖乖听话了:“哦……”

    他就脱个外套的功夫,感觉有什么仍在自己的脚边,低头一看,是克里琴斯的衣服。

    再回头,发现克里琴斯身上已经没有布料了,一只腿盘着放床上,一只腿挂在床边晃荡,正看着他,说:“我比你快。”

    炽树又好气又好笑,反倒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

    克里琴斯看着他,像拿他当下酒菜一样,眼神带点害羞,但视线却并无遮掩,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体上下扫视,催促他:“快过来,你怎么动作那么慢?”

    满屋子都是克里琴斯的信息素味道,甜滋滋的,甜的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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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树顺便取来医疗仪。

    一回到床上,克里琴斯马上缠了上来,他测了一下克里琴斯的颈温。

    衣服被褪下,腺体暴露无余,因为发/情期的催/化而发红变肿,平时顶多是浅红色的,现在则变成了充血的深红,一测温,这一块的温度已经高达39.8摄氏度。

    毫无疑问,就是易/感期。

    炽树勉强维持最后的理性,告诉克里琴斯:“Coti,你真的易/感期到了,要吃药。”

    此时的克里琴斯只想跟他接吻,可不管怎么接吻都依然不能解渴,混乱地说:“没带、没带药。”

    炽树:“我这也有药,吃我的也一样。”

    炽树理所当然这样想,他们都是lph,他吃的药就是市面上很普通的lph抑制药,他能吃,那克里琴斯肯定也能吃。

    但他不知道的是,克里琴斯体质特殊,拥有他们家族遗传的lph后代都和普通的lph不一样,所以克里琴斯平时所吃的抑制药都是调配过的。要是只吃lph抑制药的话,不但不顶用,还有可能起到反效果。

    炽树并不知道这么多,只是把自己备用的抑制药拿来喂给克里琴斯吃了。

    然后他便心安理得地抱着克里琴斯,觉得再稍作安抚,一两个小时后应该就会平息了。

    ……

    ……

    转眼到了上班时间。

    炽树上将的秘书,中尉云盼给自己做完卷发,确认无误,去到自己的办公室,简单地摸鱼了一下今天的准备工作,再看时间,还有2分钟就到8点了。

    她想,炽树上将应该马上就会到了。等着吧。

    可是,2分钟后,炽树上将并没出现。

    5分钟后也没出现。

    10分钟后也是。

    虽然今天没什么工作吧,但是这也太反常了。云盼坐不住,正打算给炽树拨去急讯时,收到炽树发来的消息:【我生病了,克里琴斯正在照顾我,我得代他给我们俩都请个假。】

    云盼:?

    您生病给自己请假就算了,怎么还帮照顾您的人一起请假?

    况且,要是克里琴斯上将没事的话,他应该会自己说明吧,为什么是你代说?

    她的脑子里冒出一句话: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她深知什么时候要闭嘴,回:【收到。】

    昨天不还听说两位上将大吵一架吗?

    这么快就和好了?

    果然小情侣谈恋爱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啊。

    她顺手做件好事,去克里琴斯上将的办公室,也提醒他的秘书吧,不要打搅两位上将谈恋爱啊。

    因为两位上将的办公室离得太比较远,她没亲自走过去,而是选择了基地内通讯,打过去是占线。

    云盼心里一个咯噔。

    哦嚯。

    不会吧?已经打过去了?

    正如云盼所想,克里琴斯的秘书雪莉尔因为上司久等不来,拨讯去问。

    不过她觉得,可能是克里琴斯昨天心情不好,睡得晚了,今早才没起来。

    第一通还没接通,一直到断掉也没人接。

    她有点担心,起身打算直接去找人,第二通通讯接通了。

    可接电话的并不是克里琴斯上将的声音,而是炽树上将,炽树上将的声音有点不稳,压抑着什么地说:“喂,克里琴斯在睡觉,别吵他。”他简单快速地说,“我生病了,他得照顾我,今天的一切事务暂时交给中将文修处理。要是有一级机要事件再找我。以上。”

    他噼里啪啦地一口气说完,再次挂断通讯。

    雪莉尔连一句“好”都来不及说。

    她听得目瞪口呆。

    随后,来自同僚云盼的通讯才拨进来,云盼懒洋洋地问:“炽树上将联系你了吗?”

    雪莉尔惊讶:“你怎么知道炽树上将联系我了?”

    云盼:“他先联系了我。看来今天他俩很忙,没别的事就别去打扰他们了吧。”

    雪莉尔:“啊,哦!”

    她终于明白了。

    不过,雪莉尔比云盼要多头疼一点的是,她家克里琴斯上将好面子高于一切。

    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何种情况,通讯器才会落到炽树上将手中,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炸毛……两位别扭的上司这次总该是修成正果了吧?

    ……

    另一边。

    炽树挂掉通讯,这才松开捂在克里琴斯嘴上的手。

    克里琴斯被憋得面红耳赤,一能重新呼吸,马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眼角发红,眼泪断线似的一颗一颗地涌出。

    炽树愧疚心疼得不行,即便知道他现在是个傻的,也不停地亲吻道歉:“对不起,Coti,对不起,让你不舒服了。”

    但他总不能让克里琴斯的声音被别人听见啊。

    不然到时候等清醒以后,克里琴斯会追杀他吧?

    一夜的安抚过后,还已经吃过药,针剂也用过了,克里琴斯的状态不但没有平息宁静,反而更混乱了。

    怎么回事?

    这易感期是不是过于猛烈了?

    是找医疗组,还是去克里琴斯的房间找药?

    炽树的选择是后者。

    可克里琴斯一直缠抱他,一秒也不肯分开,分开就要哭要闹,他实在走不开。

    克里琴斯跟个小孩似的抱着他,紧贴在他的怀里,哭得抽抽搭搭。

    炽树无奈地抚摸他的头发和后背:“宝贝,你放开我,我去你屋子里给你拿药好不好?”

    药能有用吗?他自言自语般地问,“要怎样才能让你度过易感期呢?”

    克里琴斯的声音一听就不清晰,哭得颤巍巍的,似答非答地说:“孕/囊。”

    炽树:“……?”

    又在说胡话了。

    lph哪来的孕/囊?

    克里琴斯早已不知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羞耻,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孕/囊,好难受,你帮帮我,炽树,你帮帮我,好痒,孕囊口那里。”

    第57章  “你是打算跟我禀告你要与克里琴斯奉子成婚吗?”

    炽树感到很困惑, 还得哄着克里琴斯说:“宝贝,你没有孕/囊的,你是个lph。”

    克里琴斯埋在他的脖颈间贪婪地闻他的信息素, 想要汲取一般, 还咬了两下他的肩膀和脖子。

    看吧,这是lph信息素失控时的行为。

    炽树想。

    可克里琴斯一边咬他,一边又说:“有的。”

    炽树:“没有。”

    克里琴斯:“有。”

    炽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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