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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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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仪舟怔怔点头。

    明德皇帝身体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听人提及了……

    这件事上谢仪舟帮不了任何忙,她手掌压着纷杂跳动的心,停顿了会儿,问出另一个她最初想问的问题:“他的失忆症能医治好吗?”

    以前的林乔只知道赚银子和捉弄人,不怎么关心她与饿死鬼的事情,就算与江景之说了,也说不出多少有用的信息,江景之也不可能因为他的一面之词做出这么大的改变。

    谢仪舟怀疑江景之想起来了什么。

    宋黎杉道:“前不久殿下特意去太医院询问了这事,结果好像不太如意……这病症太过少见,除了几个胆大包天的术士骗子,没人敢说能医治的了……”

    这句话把谢仪舟弄糊涂了。

    他没想起来,为什么一改过往的冷淡,对她这样好?

    又为什么处处针对饿死鬼,嫉妒成那副嘴脸?。

    太医院奉江景之的命令连夜研制的迷药,效果比坊间常见的强上百倍,谢长留服下不足半盏茶的时间,就头晕脑胀,站立不稳。

    “谢三小姐为了孤的伤势殚精竭虑,这强身健体的药丸算孤的一点心意,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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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江景之负手立在窗旁,欣赏着外面如洗的碧空与随风摆动的琼树枝叶,吩咐道,“谢夫人那份也不能忘,来人,去看着谢夫人服下。”

    这药丸并非什么滋补良药,而是折磨人的毒药。

    谢长留知道却不能阻止,更因为江景之站着,哪怕他眼前天旋地转,也不能坐下。

    他弓着肩背作揖,气息虚浮道:“多谢……殿下。”

    “谢大人客气。”江景之沉吟少许,又沉静道,“听三小姐说,谢夫人至今未能从去年的丧子之痛中走出来。如此长久的伤怀悲痛下去,对身体不好,这样吧,齐州去年闹了水患,如今治理的不知怎样了,谢大人不妨替父皇前去巡查一遍,顺便带着谢夫人去散散心。”

    齐州偏远,水患后不过一年半,没那么快恢复繁盛。

    那等贫苦之地,会是散心的好地方?

    江景之摆明是在发落他。

    谢长留没想到江景之会为了谢仪舟这样对他,但仍不觉得自己教训不听话的女儿有什么错,勉强站立,道:“殿下旨意,臣莫敢不从,只是内子思念女儿,还请殿下让小女同去……”

    “她去不得。”

    谢长留据理力争道:“为人子女者……”

    “不是所有人都必须有父母的。”

    江景之回首,黝黑双目注视着他,道,“谢长留,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还能允许你站着与我讲话。”

    这是威胁。

    谢长留身形一颤,趔趄了下,扶住椅靠才没有失态。

    江景之懒得再与他废话,道:“谢三小姐孝顺,怕会不忍二老辛苦,这样吧,未免谢大人与谢夫人途中染病受难,孤派个御医与你们同行。”

    说完,他不管谢长留是何反应,拂袖出了大厅,听见身后厅中传来跌倒声与下人的惊呼声。

    江景之目不斜视地大步跨出,没走多远,须发皆白的谢太师迎面赶了过来,慌张行礼。

    侍卫快步上前将人扶住,江景之脸上也挂着笑,道:“太师年岁大了,该多多休息,何故如此慌张?”

    谢太师胡须抖了抖,道:“老臣无能,教子无方,还请殿下恕罪。”

    “太师何故出此言论?”

    谢太师居高位,经历过诸多风雨,对明德帝的心思最是清楚。

    朝中那么多臣子,但凡有些家世渊源的,都知道明德帝还是太子时有多艰苦,这些世家大族都是会见风使舵的,总有些人曾经有意无意地为难或轻视过明德帝。

    明德帝对臣下不信任,宁愿辛劳成疾,也要将权利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皇帝如此,被他培养出来的储君又当如何?

    说得再清楚点,就是高位上的人对他们这些做臣子没有什么深厚的君臣之情,做事的臣子罢了,不听话就换,天底下总归是不缺想做官的人的。

    纵是他太师府,看上去风光无限,可谢太师清楚,自己手中并没有什么实用的权利,一旦惹怒了江景之,覆灭不过是一夕间的事情。

    谢太师深谙当退则退、明哲保身的道理,见江景之未将遮羞布扯开,俯身恭敬道:“老臣那仪舟孙儿年岁小,不知轻重,若是行事不周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看在老臣的面子上,宽待她几分。”

    “太师多虑了。三小姐性情温和,心思缜密,一能为孤疗伤,二能出谋献策,太师放心,孤定让人好生照顾她。”

    “多谢殿下。”谢太师再度行礼。

    江景之对他的识时务还算满意,坦然受了,由他送出谢府。

    处置完谢长留,江景之问了谢仪舟的情况,得知她睡醒后除了疲惫乏力再无其余不适,放下心来,转道先后去了兵部、吏部,处理完公务再回府中,天又已晚。

    江景之去找了谢仪舟。

    谢仪舟正在喝药,看见他立刻想到宋黎杉说的蛊虫,连忙想要从榻上起来,被一句话拦下,“再栽倒我可不会接你。”

    谢仪舟瞬间不着急了,闷闷坐回去,道:“……多谢殿下为我请大夫。”

    江景之在床边坐下,淡淡道:“一句谢就完了?”

    谢仪舟深觉他不正常,这股郁闷又尖锐的攻击性,就连饿死鬼身上都很少见。

    她想不通,决定先顾全眼前事……怎么答谢他?

    谢仪舟一介平民,身上仅有的钱财还是江景之给的,除了口头答谢,还能怎么样?

    琢磨了下,她试探道:“要不,我为你煲汤作为谢礼?”

    江景之嘴角一挑,怪声怪气道:“煲汤是个好主意,苦了我的嘴巴,滋养了饿死鬼的身躯,三小姐对饿死鬼当真是情真意切。”

    谢仪舟:“……”

    没法聊了!

    她气闷地不再说话,认真喝起药来。

    一大碗浓黑的汤药,苦涩难闻,谢仪舟喝得很慢,喝完了去捻林研给她准备的蜜饯,一颗入口,驱散了些苦涩味道,她再抬头,发现江景之在目不转睛地看她。

    漆黑的眼眸里藏着一汪不见底的春水似的,与上一次她病倒睁眼望见的饿死鬼的眼神,一模一样。

    没了记忆,说话难听,眼神倒是还一如既往的温柔。

    谢仪舟脸庞慢慢发起热来。

    她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转过脸,盯着床幔上的绣纹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宋黎杉说过的那些话重回到了她脑海里。

    南疆蛊虫、皇帝衰弱、伺机而动的叛贼、罗启明、朝中琐事……

    这么辛苦,还要帮她撑腰出气、照顾她、在她面前争风吃醋……

    谢仪舟心底发软,低头看着寝被,主动示好:“我听宋黎杉说了蛊虫的事……你不怕吗?”

    “你觉得我应该怕?”江景之敏锐地反问,“还是说你在为饿死鬼感到害怕?”

    谢仪舟每次想关心他,都会被他气到,她又不想理江景之了,可一想到他身上压着的那么多危机,心里止不住的难受,那点儿火气渐渐就冒不出来了。

    但也不能让他一直阴阳怪气给自己气受。

    她真的会被气死的。

    谢仪舟摆正姿态,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每次关心你,你都动辄讥讽挑衅,次数多了,我就是一块石头也会受伤的。”

    江景之张口要说话,看见她严肃的表情,稍一停滞,嘴巴闭上,片刻后,轻轻“嗯”了一声。

    这个声音太过简略,短促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等谢仪舟意识到他是在认错与妥协,突然有些尴尬,两相静坐,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会儿,忽听江景之冷不丁道:“不是要关心我吗?我没讥讽了,快关心。”

    谢仪舟的脸唰地红了。

    哪有人当面讨要别人的关心的?

    她很是窘迫,佯装不适地掩唇咳了咳,道:“你、你不用担心,侍卫已经去了南疆,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江景之“嗯”了一声,道:“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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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仪舟快速觑了他一眼,在他一本正经的注视下,艰难地寻找措辞,“……你、你先养好身子,其余的事慢慢来……”

    江景之眉心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仪舟知道他这是不满意,滞涩道:“……吃好喝好,早睡早起……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江景之开口:“你关心人的法子好生拙劣。”

    谢仪舟:“……”

    她板起脸。

    “这是实话,不是讥讽,伤不到你的心肠。”江景之道,“你也犯不着否定,我可不信若是饿死鬼遇到这些事,你也只是动动嘴皮子说几句好听的话。”

    谢仪舟当然不会对饿死鬼的事袖手旁观,可江景之不一样,他是太子,难道还要她这个弱女子帮忙排忧解难?

    “心虚了?”

    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逼问的谢仪舟放弃解释,问:“那你想我怎么样?”

    “一视同仁。”江景之道,“我自认不比饿死鬼差,你既然要谢我,就不要有偏颇……你自己是受过不公平待遇的,最清楚其中滋味。”

    谢仪舟的心被戳了一下。

    她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来自于父母,这是她心底的伤痛,被江景之堂而皇之地拿出来做类比,不伦不类的,没让她觉得难过,反而让她觉得有点奇怪的道理。

    谢仪舟为难地瞧了瞧江景之,见他一脸“被我问到哑口无言了吧”的表情,小脸一绷,问:“你确定?”

    “哼。”

    “那你保证不会生气。”

    江景之挑眉,“我倒不知,三小姐原来这样擅长说废话。”

    谢仪舟叹气,“好吧。”

    她帮不了江景之任何忙,只能尽可能地满足他,不让他受到偏颇待遇。

    谢仪舟深吸气,蓄力于手掌,抬起,一巴掌拍在江景之手背上,在清脆的巴掌声里说道:“矫情起来没完没了了是吧!你烦不烦!”

    江景之:“……”

    巴掌不疼,但很突然,令人震惊。

    理智告诉江景之谢仪舟胆大妄为,必须严惩,江景之心底却感受到一阵熟悉与悸动,就像那晚谢仪舟抚着他的脸亲吻过来的感受……

    这下不用为难了,谢仪舟的巴掌和她的亲吻一样,都有助于让他恢复记忆。

    江景之的思绪在一瞬间转动了百圈,在这个想法浮现脑中时,他眼皮猛地一跳,差点没能维持住表情。

    第33章 夜谈“不要总是惹我生气!”

    谢仪舟的内心是忐忑的。

    她昨晚神智迷乱,睡得很沉,记忆里一直有江景之的陪伴,但是朦朦胧胧,不能确定真实还是梦境。白日里醒来后与宋黎杉说了

    会儿话,知道了许多江景之的事情,心里担心,又因为他古怪的态度多想了些,心静一直未能放松。

    心太乱,午后休息,谢仪舟还做了个混乱的梦。

    梦里一会儿是江景之嘲讽饿死鬼是个连地痞瘪三都斗不过的无能废物,一会儿是饿死鬼反骂江景之虚伪矫情,活该永远被他压一头,两人恶语相向,把对方贬低得一文不值。

    谢仪舟睡醒后好不容易从可怕的梦境清醒过来,江景之来了,语句尖锐依旧,每两句话就想让人打死他。

    她真的打了,打完有点后怕。

    江景之毕竟不是饿死鬼。

    “……你生气了?”谢仪舟偷偷瞄着他,小心翼翼发问。

    江景之在斟酌要不要生气。

    不生气,太子的威严何在?!

    生气吧,那是他主动要求的一视同仁,也是他保证过不会动怒。

    江景之瞧着谢仪舟靠在床头,两手紧抓寝被的谨慎模样,忽然记起上次她醉酒掐他的脸颊的行为,终于明白,原来那不是酒壮怂人胆,而是谢仪舟把他当做了饿死鬼,在习以为常地玩弄……

    动怒,狠狠训斥谢仪舟,太子的威严是保住了,他的信誉却成了摆设。

    再者说,这样做,他在谢仪舟眼中岂不是出尔反尔、小肚鸡肠,比那个废物饿死鬼还要不如?

    想踩着他来反衬饿死鬼的宽容大度?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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