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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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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70-80(第1/28页)

    第71章 告御状 你看这个鼓,它又大又圆。……

    清风的娘, 名叫婴茀,是个医女,也是蔺家早在安乾元年就埋在白远鸿身边的暗棋。

    那时候, 白家正是如日中天,乾顺帝登基,白远鸿这个“师兄”也就调回了京城, 任詹事府少詹事。

    白家欲退,彼时的蔺家未必就把这个生性铁直的白大人放在眼里, 只是出于谨慎,才埋下了一枚暗棋。也正是这枚暗棋,三年后捶死了白家。

    一个女子, 最好使的当然是美人计。

    白远鸿当时已有妻室,他是个正派的儒家人, 对妻子相敬如宾,连侍妾都少有, 婴茀琢磨了片刻, 转从他管事白恩处下手。

    一次意外设计的相遇, 三年贴心的陪伴,在白远鸿出任主考官的时候, 婴茀名正言顺地跟着丈夫一同提前到了江西。

    挑选住处的时候,她只是用了些手段, 就让白恩选中了被人早早布置过的宅子。

    毕竟那宅子无论位置,布局,都十分符合白远鸿惯来的要求。

    只是有一条暗道,可以从管事的院子,直通到白远鸿的书房。

    之后,白远鸿毫无防备心思地来到了江西, 住到了管事提前收拾好的房子里。他很谨慎,出卷的那些天里,一概不许下人进到院子,就连白恩也不行。

    只是这种谨慎却没防得住提前多年的算计。

    在开考前夕,白恩一如往常地陪着白远鸿在外办差,婴茀悄悄地从暗道进去,把那些考题记在了心里。

    之后,高价卖给了当地的权贵子弟。

    白远鸿出题刁钻,四书题里的一道,是截搭自《论语》《孟子》两书,难度极高,当年的学子考出来之后,没少议论。

    那个撞死的书生,就是在酒馆抱怨的时候,“意外”得知了这事。

    截搭本来就是为了防止考生押题才出现的,眼下竟然有人和考官截搭到一块了?!

    一个两个还好,连着四五个都是权贵子弟家的孩子,就算那书生再傻,也该明白了。

    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毕竟自己考的也还算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敢举报。

    最大的问题是,他落榜了。

    而酒馆里的哪几个权贵子弟,上岸了。

    惊怒交加之下,书生选择了一头撞死在了考院门口。而婴茀,也在年后白家被问罪的时候,一同去了,得了个忠仆的名号。

    “就是这样……”

    徐家书房里,徐辞言盘腿坐在上首,若有所思地转着手里的佛珠。

    清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下面,神情恍惚,徐出岫坐在一旁拧了拧眉,“……从最亲近的管事入手,确实难防。”

    那白恩他们也知道,是白远鸿捡回来的孩子,干活得力以后被赐随主姓,他陪了白远鸿十数年,白远鸿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他。

    当年负责查案的官员也没有查出什么,眼下数年过去,一切证据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办了……”徐出岫凝神沉思,有些为难。

    徐辞言倒显得格外地气定神闲,甚至还有心思给自己倒了杯茶。

    “清风,”他笑着开口,“你会特意来找我,想必手里还有什么东西吧。”

    “!”

    清风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徐辞言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徐辞言反问,“是知道你手里有东西,还是知道你身世不对劲?”

    他笑了笑,“早在江西码头遇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徐辞言还记得那天的场景,他和崔钧下船的时候,漫天铅黑鸦云,低沉沉地压下来,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抬眼望了眼天,骂两句,加快步伐匆匆离开。

    崔钧的书童叫了马车,徐辞言正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一个人牙子撵着个半大少年,哎哟哎哟地跑了过来。

    那少年面黄肌瘦,被人牙子撵着打,哭嚎声不断。

    旁边的人都围着看热闹,徐辞言上车的动作一顿,下一秒,有人扑到他腿边,忍着哭腔开口,“老爷,老爷求求您了,您买下我吧,就是做奴做婢也使得呀!”

    他一抬手,那破旧麻衣下竹竿一样的胳膊上满是鞭痕。

    “这有什么不对?”清风听着徐辞言说的,面上浮出一片迷茫。

    “第一,”徐辞言缓缓到来,“山南至京城路远,我和锦堂兄一路风尘仆仆,衣着又素朴,又没负书箱,比起读书人,更像是四处行商的商贾。”

    他这话说得还是委婉了,就崔钧那大马金刀五大三粗的样子,和文秀的读书人半点搭不上边。

    “而你直冲着我过来,还喊了我老爷?”

    徐辞言笑笑,在启朝,称呼之间很有讲究,相公、老爷、大人……这些都是有功名在身才能用的。

    这般贸然称呼他人,只会遭人嫌弃,牙行不可能没有教导过底下的孩子。

    当时他默认了,清风也没有半点惊讶。

    清风:“…………”

    他一直关注着白家的事情,托了商队去查,便知道了徐辞言的存在。

    那时徐辞言已经中举,尊称一声“老爷”无可厚非,清风倒也真没想到,问题出在了这。

    “说不准小的真是一时失言呢,

    “他咬了咬牙,还是不甘心,“就凭这个?”

    “当然不是,”徐辞言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学写字,写得太快了。”

    出身在一个在洪灾里窘迫到要卖孩子的家庭,清风会读几个字还勉强可以理解,会写就离谱了。

    当年风调雨顺的时候,徐家村里也没出几个会写字的孩童。

    但月前在家养伤的时候,徐辞言特意提出教两个书童写字,林日瑞是读书人,哪怕林竹年纪还小,也是启蒙过的。哪怕这样,他学起东西来,也不如清风快。

    十百千,清风不过半月,就会写了大半了。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每个蒙童初学写字都有他那种速度,大启也不用担心百姓文盲了。

    “你之前应该就会写字吧,”徐辞言开口,“谁教你的,我看过卷宗,白家奴仆系数被处死,你应该也死了才对。”

    “…………”清风哑口无言,听着徐辞言所说,他竟然有种解脱了的感觉,“我是被我娘悄悄送走的。”

    朝廷去查,查来查去,在白家查到了一盘金丝楠木做的棋盘。

    那棋盘被人特意做旧,不把表面磨开,看不出是金丝楠木的料子,是婴茀到江西的时候,混在家具里一起采买的。

    每一样东西白恩都过过手,但他没看出来。

    而那些被严刑拷打的权贵一口咬定,这是他家送给白远鸿的贿礼,赃物就这么有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白恩也觉得不对了,他暗中查探,线索却指到了自己家里。

    也正在这时,他截获了婴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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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家来往的书信。

    而更多的信件,藏在妆匣里,就摆在他眼皮子底下,只他从来不动妻子的东西。

    白恩惊怒交加,当即就要把那些书信捅出去。

    但是来不及了。

    婴茀发现了这事,一通争执之后,白恩被药晕在地,浑浑噩噩地关在家里,充做病危的模样,只等白远鸿去了,就送他上路。

    在严密的监视中,白恩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偷藏起来的那封书信,没被婴茀知道的那封悄悄藏起,在清风夹袄里缝下一封血书,说明了这一切。

    虎毒不食子,如果说偌大家宅里还有谁能活下来,那只有这个年幼无知的孩子。

    婴茀确实没想过要自己的孩子死。

    她无父无母,飘零半身,唯一的血脉就是这个孩子。

    在蔺家动手之前,她暗中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悄悄地把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送走,和一点银子一起,丢在一家老夫子门前。

    那家人没有孩子,捡了清风以后视如己出,耐心地教他读书写字。

    而那包裹着那孩子的襁褓,被他们收起,放在了家中。直到几年过后清风长大家人去世,才在收拾遗物的时候偶然发现那襁褓里的东西。

    一封血书。

    徐辞言心底一紧,血书,密信,这两样东西无论得了哪一样,都可以算做是物证。

    “东西在哪?”他难得沉下面孔发问。

    清风垂下眼眸,呢喃出声,“东西,东西早毁了……”

    “家里清洗过襁褓,遇水,就坏了……”

    “是吗,”徐辞言轻笑一声,“我不信。”

    “清风,”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书童,“你说,你费经心思千里迢迢地要到我身边,是为了什么?”

    “血脉里流传出来的罪恶算不算罪恶,你还没有想明白吗?”

    清风:“…………”

    这间熟悉的书房里一片死寂,他死死地咬着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父亲死在了婴茀的手下,可婴茀坏事做尽,却留了他的性命。

    他,他该怎么办!

    徐家兄妹不发一言,安静地坐着喝茶,清风悄悄地抬头看他们一眼,刹那间失了一口气。

    “两封信都在江西,”他垂下头,慢慢地开口,“洪水是真的,我爷奶就是死在那场洪水里面。”

    “他们死前把襁褓交给我,让我去找我亲爹,我日日拿着那襁褓翻看,才发现的血信。又顺着信上说的,找到了被藏起来那封密信。”

    “怕被人发现,我把他们装在匣子里,洪水褪去以后,藏在了老屋里。”

    …………

    派人把失魂落魄的清风带到院子里看好之后,徐出岫有些焦急。

    “这大半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东西还好不好。”她拧眉沉思,“哥,我们怎么去拿?”

    徐家现在怕是被蔺家盯得死死的,若是突然派人去往江西,怕是立马就会被人猜到。

    蔺家在江西一定还有人手,万一信被毁了,一切就完了。

    “我们这边不能动,”徐辞言点点头,飞快地起身写了一封信,折成小块,“这事得让微尘来办,喉官衙的人手,就是蔺家也不能完全掌握。”

    “我现在就去诰狱 。”

    徐出岫接过东西,平白无事的,徐辞言一个文官去喉官衙实在太惹眼,但她不一样,她本来就每日都往那跑。

    特别是当上太医以后,连遮掩行踪都不用了。别人见着了,也只会以为她是去找驻喉官衙的几位太医。

    小姑娘脚步匆匆地离开,到了晚上,有辆装满货物的马车,混在商贾中一同出了城,向江西疾驰而去。

    徐辞言则若无其事地按时点卯上衙。

    这几日里,朝堂上下都为那考成法争得头破血流。

    萧衍在官场里收到莫名针对,越被针对,他就越憋着一股气,想要靠着这考成法挣个面子出来。

    是以,他每日在朝堂上面舌战群雄,仗着身份肆意为难那些反对的官员。

    只要他们话说得一重,萧衍就直指他们以下犯上,有反臣之心,给半朝的官员气得够呛。

    这么一来,他在朝堂上的名声就更臭了。

    气得袁武等人都顾不上报复徐辞言,心心念念想着怎么抓抓邑王的小辫子。

    往日朝堂上清流一贯稍弱于蔺党,但蔺吉安出事,蔺家一下垮了半边天,再加上邑王为清流们冲锋陷阵,一时间局面僵持起来。

    去了蔺吉安,内阁五阁老里面,两反对,一中立,两赞成。

    而这一日,徐辞言拿到了从江西送到京城的木匣。

    “这是这个,”殷微尘朝他点点头,神情有些凝重,“除了我们的人,还有另一批也在找这盒子。”

    “你那书童的身份,怕是暴露了。”

    徐辞言深吸一口气,“没事,只要东西在我们这就好。”

    赶早不赶晚,他匆忙地换上一身素白的缌麻孝服,外面披了官袍,预备进宫。

    “你等等。”

    殷微尘呵住他,从马车内壁里摸出来一个漆黑暗盒,按顺序拧开上头的机关后,盒盖弹开,露出一张张泛着血腥味的状纸来。

    “你哪来的这东西!”徐辞言拿出一张一看,瞪大了眼睛。

    满匣里面,都是蔺家的罪证,小到他家下人倚势欺人强抢民女,大到蔺吉安私用逾制物,应有尽有。

    看上面的时间,更是横跨了数年。

    “这是冯去恶给我的。”殷微尘神色有些微妙,他得了东西从喉官衙里出来的时候,忽地被冯去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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