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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春诱莺莺》 24-30(第1/23页)

    第24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他嗓音沙哑,忽然扣住……

    江清辞的眼中有各种各样的云舒月。

    三年前的中秋雅集,她姗姗来迟。

    那时刚及笄的她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总能让人如沐春风。

    与身旁贵女交谈时,她微微侧身,眼眸中闪着灵动的光,无论什么样的话题她总能巧妙接住。

    有贵女谈及近日研习的诗词,她也能侃侃而谈,见解独到而不失谦逊。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每一个字脱口前都像是精心雕琢过,无人不为她的才情而折服。

    也包括他。

    他看着她站上高处,唯独朝他一个人撒娇,要他做她站在高处时的陪衬。

    江清辞觉得,没什么不能应的。

    他甚爱云舒月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读的书大多功利,她在雅集中发表的见解可能刚从某位大儒那里听来,又擅长往其中融入自己巧妙的心思。

    江清辞不爱她满腹才华,也不爱那华美宫装、满头叫人移不开眼的珠翠,独爱由这万事万物汇成的,定要吸引所有人注意的,高高在上且独一无二的她。

    夜深,万籁寂静,云舒月褪下华美宫装,换上棉袍,躺进草屋里独属于自己的隔间里。

    棉被的气味温燥又清新,诗筠说那是被太阳晒死的虫子尸体的味道,她很喜欢。

    以前睡的锦被里闻不到这样的味道。

    天冷下来之后,越发感知到裹在被子里的舒服。

    她想,她明天不能跟谢琅走了,夜郎国除了自由以外,怎会是个好去处。

    她没忘了她生来就该拥有的,她应该风风光光地回京去。

    等下次再见谢琅,她定要着华服,挑着眼尾看他:“等你好久了,你可算来京中了,瞧你那没见识的模样,走,我带你去金阙楼看看热闹。”

    而不是现在就灰扑扑地跟他离开。

    她躺平身子,望着稻草铺就的天花板,这个屋子颇有野趣,家具用物皆是华贵物件儿,唯有框架是草搭的。

    从到牢城营第一眼见到江清辞开始,她心中总有疑惑,今日才得以解惑。

    原来,江家是假流放啊……

    第二日一早,谢琅来找她。

    “东西收拾好没?老师,接我们的人来了。”

    云舒月两手空空出去见他:“谢琅,我不跟你走了,我还有家人在这里,我要陪着我家人。”

    酒醒后的谢琅与昨晚不似一个人,云舒月现在观他又单纯又真诚。

    “咱们先走,往后总有机会回来带走他们的。”

    云明旭走出来大吼一声:“你要带走我女儿?”

    谢琅忙从怀里掏出那张昨晚签好的文书:“云伯父,您看看这个呢。”

    云明旭接过文书快速扫视了一圈,歪嘴笑道:“你们夜郎国又要搞什么把戏,就凭这个就想带走我女儿,你想得美!”

    那位来接谢琅的夜郎国大臣匆匆赶到,忙道:“你是何人?作何吼我们世子!”

    云明旭定睛一看,竟是位老熟人。

    “易嘉,易左丞相!”

    易嘉定睛一看,见是位老熟人。

    “户部云尚书!”又往四周看了看,“啧,你怎么沦落至此,上回我让给你的利你可吃下了?”

    云明旭脸色变了变,努嘴道:“没吃下,被皇上给发现了。”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易嘉扯过那张文书一看,脸色变了:“我们世子来你们这儿一趟,竟被忽悠成这样,既然这女子不愿意走,这文书自当作废!”

    谢琅道:“这上面只说,若云姑娘愿意随我走,江校尉绝不阻拦,却没说若云姑娘自己不愿走,这文书就要作废。”

    易嘉怒目瞪他:“那你是傻了不成,为何要签!”

    谢琅挺直身板,直视云舒月,坦然道:“我爱此女,心甚悦之,愿以此求爱。”

    云舒月后退了两步,腿一软,跌在了椅子里。公子琅也甚俊美呢,她也心向往之呢,只是……

    这夜郎国国君第四子与迟早要回京接他祖父班的江清辞比起来,谁更胜一筹呢?

    易嘉轻哼一声,把这张文书撕了个稀碎,暴躁道:“世子年幼,当不得大事,没有我国君玉印盖章,皆不作数。”

    易嘉掏出怀里玉印,振振有词。

    “昨晚世子签字盖章皆用的假名,就别假充什么真情了。”江清辞来得迟了些。

    这“琅”字被他签成了“狼”字,天一亮,拿醉酒做借口,一切还有重来的余地。

    江清辞身着沉稳的藏青色冠服,微眯起双眼:“昨夜醉酒不宜商谈要事,还请移步丹奉台,再议之。”

    他眉眼沉沉扫过云舒月和云明旭父女二人,又道:“前……户部尚书云大人在此,晚侄年岁尚浅,经验不足,还请您移步,一并商谈,助晚侄一臂之力。”

    云明旭从前代表户部与夜郎国签订的文书江清辞都看过,虽说大礼朝常是这里头吃亏的那一方,却转天便有巨额白银进了云府的后院儿。

    从夜郎国手里挖钱,云明旭是有一手的。

    江家是正派清流不假,但不代表他们完全站皇家,因此往常云明旭贪的那些银子究竟流向了哪里,江清辞并不在意,甚至愿意为了一些私心,替他遮掩一二。

    毕竟珠翠是戴在贵妃头上还是戴在云舒月头上,对他来说自有一番分辨。

    乌泱泱一行人上了丹奉台,独留云舒月愣在原地。

    云家剩下的人不免要开始自己一天的活计,该干嘛干嘛去。

    柳姨娘扭着腰肢走出来,面上尽是欣喜之情:“咱们老爷,这是要翻身了啊!”

    林书柔面上并不乐观:“翻不翻身的,得皇上宣判了才算。”

    他们一家就算在这牢城营成了人上人,那又能如何呢?

    她惟愿老爷真能赎罪一二。

    云舒月叫诗筠给她簪了花,换上一套棉质的齐胸襦裙。

    上襦的前襟和袖口处,还有诗筠为她绣的小桃花。

    双垂髻各用一根粉色丝带系成蝴蝶结,垂在肩头,发髻上簪着海棠。

    又拿出一罐子蜂蜜,糊了云舒月满满两手。

    “小姐的手如今养回来许多了,好在难熬的不是冬天,否则若是生了冻疮,这从小细心养护着的一双手,可就养不回来了。”

    云舒月没接这话,拉着诗筠的手,往她手上也抹了些:“你在灰浆坊的活儿重吗?”

    其实漆画描金组的活儿也不轻松,往常作画是修身养性,现在作画却是赶工。

    但是看着成品逐渐浮现在行宫内各式大小器具上,云舒月便也不觉得累。

    只是以前太后和太皇太后老是赏赐给她各种物件儿,也不知现在承载着她的画作的这些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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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件儿,往后又会被赏赐给何人。

    “活儿不重,现在咱们家不需要靠劳力换食物,大家都过得比从前轻松许多,倒是多亏小姐费心筹谋了。”

    诗筠小心又道:“江三公子他……不好相处吧。”

    毕竟从前将人家得罪得那么狠。

    诗筠以为又要听到小姐抱怨一番:家中众人拖她后腿,江清辞极难讨好一类的话儿。

    可她看见小姐嘴角上扬,笑意轻松又狡黠,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闪着光,藏着无尽的聪慧与娇俏。

    “你是说那句,‘我们本也不是很熟,以后还是别再来往了’?”丹奉台上,云舒月决定面对自己的曾说过的话,她回过身,“你说你要当你没听过这句话?”

    江清辞隐在暗处,点了一下头。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不能说不熟,所以云舒月,这句话不算数,我们和好吧。”

    他给了她,真是好大的一个台阶下啊。

    云舒月呆呆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她朝他露出一个笑容,朝着那个身影快步走去,带着些迫不及待地踉跄。

    她一下子扑进江清辞的怀里,他独有的清冽体香率先滚入鼻尖,胸膛上传来的滚烫体温贴在她的脸颊上,她猛吸了一口,声音软糯又委屈:“我不是故意说那话的,你怎么还生气这么久,真是讨厌啊。”

    夹杂着浓浓的鼻音,女子身娇体软,一股脑将娇意都撒在他身上,江清辞抵抗不住。

    他想将她推远些,这样的亲密令他不适。

    他们从前虽也相处得极好,在外人看来极亲密,可从不会像这样接触。

    偶然触碰到对方,也是立刻将距离拉开到君子之交,他不轻佻,她也极为自重。

    他掌住她的双臂,将她往远处拉了拉,好叫她不必贴得那样紧,毫无缝隙的紧。

    可她肩膀颤起来,抽抽噎噎的,双手紧紧拽着他腰间的衣料,头直往他怀里钻。

    他无奈道:“云舒月,男女授受不亲,你我还未签订婚书,恕我直言,你我就算是和好了,也不能这样……”

    和好了,他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她是他无条件偏向的所在,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在签订婚书之前。

    云舒月抽噎着后退了两步,仰起头,眼眶泛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盈盈的泪珠,用那双带着哭意的眼直直盯着他:“月儿明白的,清辞哥哥,一时情急,抱歉冒犯。”

    江清辞绷紧下颌,极浅地说了句:“无妨。”

    云舒月忆及此,朝诗筠道:“他是不好相处,可他当真重情,嘴上说的怕是不及他心里想的万一。”

    诗筠迟疑道:“小姐,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云舒月摇摇头:“先别管他了,我得上山做活了,你也早些去灰浆坊,别迟了,叫人责骂。”

    他们一家子在这牢城营已算是占尽了好处,不可再不识好歹,以免招旁人记恨。

    她与江清辞的旧情是事实,凡是从京里被贬至此的官员谁不知道?

    现在两人和好了,大张旗鼓享受好处是一方面,不识好歹就是另一回事了。

    云舒月深谙人性之理,讨人喜欢是她的强项,从前贵女圈子里也唯有一个姚凝静看她不爽。

    她一路进了行宫光秃秃的殿宇里,向过往工友笑着问好是基本。

    “汤师,晨安。”

    至于这笑里是趾高气昂的赏脸还是礼貌娇俏的讨好,无人分得清楚。

    “沈漆画师,你今日要临摹我作的何仙姑吗?”

    沈邱身旁放着几罐银朱、石黄、钛白、酞青蓝、酞青绿的大漆,另有金粉、银粉、铜粉等各式粉材。

    云舒月懂得作画,也懂得如何排布画布上的内容,却不懂如何用这些漆料和粉材将画作临摹到各式物件儿上去。

    “云画师,正是。”

    屏风上的山水、奇峰罗列,竟是用的蚌壳切割打磨后镶嵌在上的,如此便可看出水的波光粼粼、山的阴阳界限,真是好巧妙的处理。

    云舒月看得呆了:“沈漆画师,我可以学这个吗?”

    沈邱愣了愣,生硬道:“不能,我们师门不收女徒弟。”

    云舒月心里极轻地“嘁”了一声,不让她学就算了,像这样经他之手打磨无数天的成品以往摆满了她的库房,嗯,往后也要摆满她的库房。

    “哦,那我今日画铁拐李,我要将笔墨摆到外面去,方能画出云雾缭绕、苍劲深山的气势。”

    沈漆画师只点点头,并不在意她要到哪里去作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下午。

    云舒月远远看着一行人从丹奉台上下来。

    谢琅和易左丞相的脸色都很不好,江清辞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倒是她父亲,脸上笑烂了。

    一行人刚好经过她。

    谢琅扯起嘴角朝她笑:“老师,确定不跟我走吗,只要你跟我回夜郎国,我保你荣华富贵。”

    云舒月摇摇头,没看他:“你们那儿的绣娘连云纹都绣不好,还有我吃饭喝茶都要用的汝瓷,也没有,还有丝绸制的绢花、螺钿缠花的簪子……有吗?”

    她的肤色白皙透着淡淡的粉,正把画好的铁拐李放在桌上晾干。

    山间的风大,额前碎发扫过眉眼,弯弯的眉毛好似远山上的黛色,眉下是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

    挺翘的鼻尖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樱唇,微微上扬的唇角。

    谢琅摸摸鼻子:“这倒是没有,不过两国常年通商,也不是买不到,大不了,我与江校尉再签订一份贸易协定,给你管够这些东西。”

    “你怎么签?又拿假名签吗?”江清辞走到云舒月跟前,将手上提的三叠纸包递给她。

    “你要的精油和蜜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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