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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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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天崩地裂的鸿喜:“!”

    这场面实在熟悉,若是把场景换换,换到上早朝的奉天殿,旁边再摆上几个站桩一样的文武大臣们,就更熟悉了。

    天杀了这徐修撰好端端地到陛下面前摆出这一副要死谏的样子干嘛?!

    乾顺帝最烦的可就是这一套!

    鸿喜悄然抬头,果不其然,乾顺帝的面色已经黑沉下去。

    先把官帽一摘,表明自个铁骨铮铮不怕丢官掉脑袋;再整肃衣冠,示意“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一切做完了,就该指着某人鼻子骂个狗血淋头,说不准,还是冲着他来的!

    作为皇帝,他还不能不听,不然就是堵塞言路,荒君无道!

    “说说看,这副架势,你是要参谁!”越想越气,乾顺帝冷笑一声,“说来听听,朕替你做主。”

    “臣谁也不参!”徐辞言理直气壮,势如破竹,“臣是身为苦主之后,以己身做登鸣鼓,来替我那惨死的外祖母告御状的!”

    “?”乾顺帝满腔的怒火一下熄了个透顶,他看着徐辞言,颇有种我是谁我在哪的茫然感。

    你搞这么大阵仗,以下犯上出来了,有悖人伦也出来了,就是为这???

    “你,你起来说。”见人还跪在地上,乾顺帝也说不出话了,连忙示意鸿喜把人拉起来,鸿喜也实在是怕了这个祖宗了,扑下去就要扶人。

    徐辞言灵活地避开他,砰砰砰就磕了几个头,“还请陛下听臣一言,臣祖母本安分老实,一心侍奉主家,谁曾想天不垂怜,竟遭这般人祸!”

    “祖母温顺,本不愿埋怨于祖父,只盼臣能学有所成,报效天家,但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当年不认,今日又何必前来叨扰!”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乾顺帝也明白了,这是埋怨他那祖父呢,再仔细问来,得知林西柳的悲惨身世,也不免心生

    恻隐之心。

    “哎,你娘亲也是个苦命人。”

    乾顺帝叹息一声,在先帝一众皇子里面,他出身并不高贵,只是贵人所出,贵人为了让他平安长大费尽心思,才有了乾顺帝今日。

    是以,他天然就对出身微弱心性坚韧的女子心怀好感,林袭蕊是,林西柳亦是。

    特别是林西柳身世坎坷,丧母丧夫,还能养出徐辞言这么个良才来,更是难得。

    “说吧,你祖父是谁,朕就替你讨这个公道。如此罔顾人伦有违律法的畜生,纵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乾顺帝含笑开口,言语柔和,只是眸光一斜,却看见鸿喜在拼命朝他使眼色。

    “咳咳!”鸿喜都快急死了,方才徐修撰讲的故事,他是越听越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再一想,徐辞言出身贫寒,若那祖父是普通的庄稼汉,他一只手就能捏死,哪里需要陛下主持公道!

    没等鸿喜先出声暗示,徐辞言就一脸感激地开口,“回陛下,臣的祖父,便是南威侯、吏部尚书江伯威!”

    乾顺帝满腔的话卡在了嗓子眼,谁,你说谁?!

    还真是以六品犯超品之上,以子孙有悖父祖人伦啊!

    乾顺地面色一变,好端端的,他再怎么也不能因为这么件事砍了南威侯啊,只怕他前脚令一下,后脚文武百官连带着几位宗老就要吊死在奉天殿了。

    天子一言却不能兑现,一时间乾顺帝也有些尴尬,还没等他发展到恼羞成怒,就见徐辞言忽然重重跪地。

    “南威侯错之再多,也是臣的祖父,若非忍无可忍,臣如何愿意状告自己的血亲,陛下!”

    他膝行上前,飞快地扑到乾顺帝膝上,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一声比一声凄厉。

    “师兄!你要为我做主啊!一边是血亲祖父,一边是深恩祖母,臣夹在中间,何其之难!”

    “天地君师亲!老师曾教导臣,侍君如侍亲,不可有半点不义之念。如今臣虽为祖母喊冤,却难免有伤祖父。心生恶念,愧对老师教导,但求师兄您金口玉言,罢了臣这血缘联系,臣愿舍一生荣华富贵,让臣祖母得以安眠!”

    他这一扑,那块御赐玉佩恰好就搁在乾顺帝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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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顺帝曾日夜抚摸这块玉佩,如何不知,当下便软了三分心肠,再一听他提起白巍,又软了三分。

    “你先起来。”

    哭声阵阵,乾顺帝只得无奈地看向被鸿喜搀扶跪着的徐辞言,他这小师弟实在是哭得委屈,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眼眶通红。

    “都及冠的人了,怎么还哭呢。”

    只再一想到他身上流的谁的血脉,乾顺帝骨子里的多疑又冒起尖来了。

    他故作冷淡地取了茶盏,冷眼望过去,“南威侯不仅为皇亲国戚,且兼任吏部尚书一职,吏部主管官员调动,有这么一门血亲,你就不心动。”

    徐辞言的眼泪一下就止住了,他猛地抬头看了眼乾顺帝,那一眼竟让乾顺帝不由自主地想起传胪大典上充满濡慕的一眼,只如今这双眼里,满是刚烈。

    “陛下怀疑臣做戏?那好!”

    徐辞言眉眼一凛,想也不想,瞄准御座旁边紫檀方桌那胳膊粗细坚硬无比的桌腿就冲了过去。

    “臣便以死直证清白!”

    乾顺帝:“!”

    “哎哟!”危机时刻,还好鸿喜站得近,一挥手,就有暗卫忽地冒出来,比徐辞言的脑袋先一步把桌子撤走了。

    他狼狈地摔在地上,痛哼一声,拧着头也不说话,脖颈上系着的和田玉滑落出来,明晃晃地显眼。

    乾顺帝见人没事,心下一松,哭笑不得地亲自起身把人拉了摁坐在一旁圈椅里面,“好了好了,怎么这么大气性呢,朕是你师兄,不帮着你帮谁呢!”

    徐辞言哼哼唧唧,“臣委屈!”

    他语气突然激烈起来,“哪怕他南威侯是天上的神仙又如何!臣拜别老师那日跪地发誓,此生只做直臣!只侍奉真龙天子!其他的什么血缘亲戚,管它什么牛鬼蛇神,通通不算!”

    徐辞言难得露出这般年少情态,乾顺帝一愣,顺着他的思路一想,倒是想着点更深的东西。

    江伯威此人能力有,毛病也不少,乾顺帝虽然特许他承爵,但也并不想让其再进一步。

    若要问他徐辞言和江伯威二选一选谁,笑话,一个半截脖子埋土里,一个年轻力壮胸有沟壑,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只是……乾顺帝扪心自问,若是徐辞言有了这么一门亲戚,他还能放心用他吗?

    后宫里,德妃所出的七皇子可是流着江家的血。

    这么一想,他心底有了决断,又见徐辞言只垂泪不说话,一副委屈坏了的模样,安抚道,“既如此,我便替你娘寻个好出身,还有你那祖母,也该得个善终!”

    这般便是定下了,徐辞言见好就收,马上跪地,“臣多谢陛下隆恩!”

    “起来罢,”这一晚上实在是惊心动魄,过了之后,乾顺帝想起来又觉得有些啼笑皆非,他看看徐辞言脖颈上挂的玉,“好好的玉佩不戴腰上,和小狗一样挂脖子上作甚。”

    “珍贵之物,”徐辞言有些不好意思,“臣怕不小心弄坏了……”

    这般美玉,那是随便什么磕碰就能碰坏的,乾顺帝对这个解释嗤之以鼻,又觉得怪窝心的,他心情一好,又一道赏赐赐了下去。

    “你入翰林院修史也有些日子了吧,今日还有力气来朕这闹,看来还是不够忙。”乾顺帝笑着开口,手一抚桌上的松石镇纸。

    “即如此,便升任司经局洗马一职吧。”

    一听这话,鸿喜手心一抖,差点就要失态。

    司经局洗马,那可是从五品的官,太子侍读,贵不可言。这徐辞言前几日才当上的从六品修撰,今晚哭一哭就鱼跃龙门直升一品了?!

    这般会讨陛下欢心,当什么文臣武将,来内宫做个内使才是正途啊!

    他直用一种看奇才的眼神瞅徐辞言,徐辞言心底发麻,面上不显露片刻,跪地谢恩,“臣谢陛下隆恩!”

    “只臣在翰林院内检修《仁宗实录》,如今尚余部分未完,还请陛下开恩,允臣旬后再去赴任。”

    “仁宗?”乾顺帝一愣,点点头,“去罢。”

    徐辞言行礼告退,起身出殿,至于他好好一个新科状元为什么会沦落到修一本修无可修的史书,这问题,自然要交给乾顺帝考量了。

    高道仗着别人撑腰就敢给他冷板凳坐,也别怪他在皇帝面前给他上眼药,什么靠山,还能大过皇帝不成!

    也不知道高道高学士,经不经得起天子一怒了。

    第53章 削爵 人在做天在看

    第二日一早, 徐辞言起身准备去翰林院点卯,东方未明,天边一片雾蒙蒙的青色, 往皇宫那边望去,更是一片鸦青。

    今日是常朝,除当职的喉官衙亲军, 督察院御史们和部分翰林,就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需去上朝。

    眼下他不过一个五品官, 哪怕身在翰林,也没必要去上朝,只需按时到翰林院点卯即可。而等徐辞言卡着上班前的时间坐巷子里舒舒服服喝豆花的时候, 宫内,绕着他正发生一场争端。

    乾顺帝坐在御座上, 冠冕让臣子看不清他的神色。

    正事已经议完,接下来就是臣子们上奏的时候了。

    “有事启奏, 无事退朝——”鸿喜的声音长长响起。

    江伯威站在下头, 微微抬眼, 见乾顺帝如往日一般,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心一横,朝后头使了个眼色。

    左佥都御史字松鹤对上眼色, 佝偻着背向前几步,摘下官帽,啪地拜到在地,中气十足,“臣有本启奏!”

    乾顺帝那点困意都被这一嗓子喊跑了,一睁开眼, 就见着这颇为眼熟的一幕。

    “…………”

    鸿喜也老脸一抽,顿了两下才接着喊,“准奏——”

    字松鹤声音响亮,“臣日前查证,吏部尚书江伯威江大人,行事不端,私德有亏,妄悖人伦,不仅肆意强逼家仆,还数十年弃幼女稚孙于不顾,实乃我大启官吏之耻!”

    最开始,一见字松鹤站出来,在场官员都心底暗叹麻烦,谁不知道他字松鹤名虽高洁,人却最是贪污受腐,往日里没少收授南威侯的银子财物。

    他要参的,除了南威侯的政敌蔺家,还能有谁?

    只等他说完,文武百官都瞪大了眼,蔺吉安抬起的脚又硬生生地收了回去,面色惊奇。

    今儿个太阳从西头出来了  ,怎么殿内出这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一时间,毫不掩饰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站在前头的江伯威。

    高座上传来皇帝的声音,“江爱卿,既是参你的,你可有什么想说啊?”

    江伯威一撩袍角,涕泪纵横地跪下,“陛下,字御史字字属实,臣不敢狡辩,但臣亦有苦衷,还请陛下听臣一言啊!”

    他细细道来,“早年臣年幼孱弱,行事轻肆,竟在酒后做出错事,逼迫了家中一婢女。

    婚事在即,家母惊惧之下,恐臣烦忧,便做主将那婢女送往城外庄子,后产下一女,远送山南族中。”

    “臣酒醒无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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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想得到膝下忽然多了这么个孩子,”江伯威声情并茂,俨然是一个悔不当初的老父亲,“若是知晓,怎会不管不顾啊,便是臣饿死,也少不了孩子一口饭!”

    他这话说得实在是艺术,朝里一些官员心底一动,刚想跳出来给这老尚书卖个好,日后升迁调动方便些,还未动作,就被身旁人牢牢拉住。

    年长一些的朝臣们,心底咂摸片刻,顿然明白这说的是老侯爷还在时的事了。

    当时江家虽竭力隐瞒,但这些年他家那姻亲张家毫不掩饰地针对,百官里有点手段的,都得了点消息。

    只是这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今儿跳出来说了,那婢女到底是家生子,纵然是被打死了,南威侯也不过是面皮上难看了点。

    他们这是演的一场什么戏呢?!

    御史群里,又跳出了一个官员,“敢问江大人是何时得知那女子的存在的?”

    江伯威面有愧色,“实不相瞒,老臣愚钝,竟是日前见着那外孙,老臣心底狐疑派人去查,才知道当年还有这么一桩渊源在。”

    “外孙?”

    这官员是江伯威的门生,督察院都事洪恩,眼下自然是按着南威侯的意思往下问,“恕下官之言,江大人之女远在山南,所出之子必然是山南人士,而江大人身处京城,怎么会见着?”

    来了,重头戏来了,百官振奋起精神,江伯威辛辛苦苦拉扯出这么一出大戏,想来重点就在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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