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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琢磨几秒,注意到苏青绮的小心翼翼,笑了笑,道:
「顾忌我作甚?易将军当年若是不倒戈,朝廷定然还得与戎人继续僵持,到头来也不过是成为第二个辰国,不知要多久才能收复燕云十六州」
易将军此举,虽然对于辰国人而言,无疑是叛徒,但从天下大势的角度来讲,无愧于忍辱负重的义士。」
苏青绮抿了口茶水,微微颌首,
「理解是能理解,但我等局外人,不可能与当年逐北盟和东海水师的人感同身受—
史料记载,当年可没少有人以『诛杀叛徒,正本清源」的名头刺杀易将军,
易将军心底定然也觉得对不起萧家,
———因此一统江山后,易将军并未领赏,而是直接卸甲归田,归隐山林,这便不知所踪,直至今日也没有易将军后代的下落。」
观云舒听了一阵儿,忽的反应过来,看向妇人,「你相公———-该不会就是这位易将军的后代?」
妇人闻言连连摆手,「怎麽可能——当年逐北盟乃设五处堂口,我家那口子,只是其中一位堂主的子嗣。」
苏青绮四处张望一眼,「当年逐北盟在江湖势力庞大,既是堂主后代,怎麽如今落得这番田地」
妇人无所谓地笑了笑,解释道:
「听我家那口子说,早在当年易将军倒戈朝廷时,逐北盟就已经近乎分崩离析,纯靠一统江山这个执念吊着一口气,待天下平定后,自然也就彻底散了-我们这堂主,也就是我们家口子的爷爷,最开始还想着反离复辰,满天下找当年辰国太子,可游历江湖多年,眼看天下平定,不愿坏了百姓安稳,也便归隐江湖·
可我们放下了执念,有人却不愿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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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至此处,妇人的眼中再度含泪,语气冷冽几分,用衣袖抹着眼泪,道:
「我家那口子知道自己爷爷曾是反贼,向来低调,往年有太玄宫的弟子前来劝说,让我们搬去临安住,如此也方便照看,可相公唯恐祸殃己身,从未答应,
不曾想,该来的,还是躲不了———」
苏青绮被妇人这话说的哑口无言,朝廷抓反贼,肯定没错,若是以前的苏青绮,也不会觉得有错,但现在嘛·
她有些心虚地问:「该不会是侦缉司的人杀了您相公?」
妇人愣了愣,「不是呀,我们又没作奸犯科,侦缉司总不能因为爷爷那辈儿是反贼就杀我们——-而且他们貌似也没查到我们,杀相公者,另有其人,那年小崽儿在我肚子里还没三个月大—」
「谁?」赵无眠一直静静听着,这才开口。
妇人回忆片刻,继而摇头,「不太清楚,恩公当年说,他也在查此事,明显也不知是谁在清剿我们,只给我留了银子,让我搬家———.」
说着,妇人自剑匣取出银票,放在桌上,朝赵无眠笑了笑,
「我一直留着的,没敢花-是琢磨着恩公若有朝一日遇到困难,这银子留着,说不定就有大用——」」
赵无眠顿了顿,道:「该花的,让自己日子过好点才是———」」
说着,他又问:「当年我身边还有没有跟着其他人?」
妇人摇头,「我只与恩公有一面之缘,那会儿单瞧您独身一人。」
有势力在清剿逐北盟的后代,而他当时正在查此事赵无眠琢磨几秒,暗道这会不会就是年前联合西域圣教,一起害他的势力?
妇人继续道:「五月份,我被人掳走,其实那人不是想欺辱我-我能看出来,他和当年杀我相公的人,是同一势力。」
观云舒坐在赵无眠身旁,小手捏着茶杯,美目出神,也在琢磨·——·
只不过她想的是洞文方丈的事儿。
师父莫名其妙来扬州帮妇人,约莫也是看在这逐北盟的份上洞文方丈年轻时,是不是和这逐北盟,也有几分渊源。
观云舒认为自己或许找到了点线索洞文方丈游历江湖这麽久,兴许就是和这逐北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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