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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秘书，还是比较干练。

    安迪身边的小秘是男的。

    「那好吧。」

    一家广式餐厅。

    安迪跟小包总见面了。

    小包总叫包奕凡。

    看看这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男主角，也是重要的男配。

    三十多岁，长相还可以，身材不错，能看出来小包总经常健身。

    「包总你好。」安迪礼貌打招呼。

    「安迪你好，常听谭总提起你。

    还以为是位资历、年龄都比我大的前辈。

    没找到竟然是位年轻美女，幸会幸会。」包奕凡略微做作的夸奖。

    这样的表现，在安迪看来有些浮夸。

    「过奖，我不年轻了，也不是美女。」安迪对包奕凡印象不太好。

    「这是我的名片。」包奕凡递上名片。

    「不好意思，我的名片没带。」

    「那个，今天约的时间不对。

    只是等会儿我需要回南统。

    所以只能约这个时间，希望没打扰你的安排。」包奕凡尽量表现的绅士。

    「没关系，都是工作。」安迪语气生硬。

    「这家餐厅的早茶不错，看看想吃什么？」包奕凡说完招呼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给两个人都递了菜单。

    安迪看了看，发现没有照片。

    没照片的菜单，安迪就有些不会点了，只能说：「看这位先生吧，我跟他点一样的。」

    这话让包奕凡有些误会了，无奈说：「连餐都不愿意点，你是有多不待见我？」

    「不是，我是看不懂菜单，如果有图片的话，我还可以点。」安迪解释一下，「我只会吃，不会点。」

    「不好意思，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包奕凡微微一笑，「我来帮你点，喜欢吃什么？甜的还是咸的，或者辣的酸的？」

    「都行，只要好吃，我都喜欢。」安迪说话直接。

    「哈哈，好。」包奕凡笑了，「我点的肯定都好吃。」

    片刻后。

    饭菜上齐。

    「快尝尝，看好不好吃？」

    安迪尝了尝，「还不错，都很好吃。」

    「那就好。」包奕凡随意吃了两口，「冒昧问一下，为什么不肯跟我们包氏合作？」

    「可以说实话吗？」

    「当然。」

    「包氏，家族企业，产品单一，抗风险能力基本为零。跟你们合作风险太大。」安迪没客气，直接说了。

    「呵呵。」包奕凡点点头，「没错，的确是家族企业。

    这点我不否认。

    不过，家族企业也不全都是缺点。

    还是有些优势的，比如决策。

    我决定的事，基本没人反对，不会被其他董事掣肘。

    相信这点安迪已经从谭总身上感到了吧？」

    「对，晟煊有什么大事需要决策，确实要先说服其他董事。

    不过，这样的好处是能避免不合理的决策。」

    「那要是合理的决策，也被搁置，无法执行呢？」

    「也的确有这样的情况，不过很少。」安迪说话时，想起周强的计算机安保程序。

    这个就是因为董事太多，导致无法执行。

    「所以，家族企业虽然有劣势，但也有它好的一面，也不是一无是处，对吧？」

    「对。」安迪没有否认。

    「那咱们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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