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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6章 神界消息
听起来不难，但贺灵川可不会一口答应：“那两座岛上，是不是已经有神明入驻？”
有神庙才有信众，这个小神还挺有事业心。
“有。但势力不强。”释难答道，“其中有一个神明最近殒落了，趁这空档，我要去那里建庙。”
原来是抢地盘去了。贺灵川想了想：“我可以建庙，但后期的维护得你自己来。我不会长驻这片群岛。”
释难并无异议，而后道：“除掉半个月后将到来的两场帝流浆之外——三个月到三个半月，还会有三场帝流浆！其中有一场相当丰沛，也不排除有两场接踵而至。再往后就说不准了。”
“这么频繁？”贺灵川心头一跳。
要么六十年不下，要么三年连下两场。现在倒好，大半年内要来五场！
帝流浆频频现世，只能说明神界动荡，天神接连殒落。
好啊，大好事。
释难果然道：“神界最近有点动荡。”
只是有点儿么？“说来听听？”
他依旧不能让释难掌握自己行踪。
“就这？”贺灵川失望，“迹象不明显，推论太牵强了吧？说不定它闭门给自己算命。”
交易结束，释难离开。
贺灵川弄到帝流浆的情报，同样心满意足离开了，不忘打开神庙门窗。
礁岩底下坑洞纵横相连，狐蝠找了几个才发现目标：
贺灵川目光微闪，打断它道：“你参加了么？”
至于建庙这件事，他回到铂金岛就委托给方灿然了。
“那哪能确切知道？它又不会明说。”释难低声道，“但他缺席了一场极其重要的联议，是灵虚与众神的，我到现在也没听说原因。”
贺灵川道：“两个月后，我再找你。”
“可以。”
“再说奈落天。”释难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最近神界有个不靠谱的小小流言。奈落天自己好像出了一点问题。”
但这对狐蝠没有影响，它在裂缝口试探了好一阵子，确认阴影里也没有煞气冒出来，这才小心翼翼往里爬。
它选择的降落点，在岛屿侧边的洼地上，这里全是破碎的礁岩，不知道入地多深。
“你为什么感兴趣？”
那神界动荡的真正主因是什么呢？
释难这么讲，他就明白了：
天宫事变只是其中一个、而非全部原因，甚至不是主因。
不过以天神的尿性，没提出太过分的要求，就已经表达出进一步接触的诚意。
双方都有收获，双方的付出又都在可承受范围内，这段人神之间的奇怪“交情”才能维持下去。
老妪朝贺灵川露齿一笑。她嘴里只剩几颗牙了，剩下的全是空洞，这笑容就有些诡异。
他太需要神界的消息了，所以一个既贪婪又有野心的小神，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聪明人听话都听话外音，观言都观言外意。
但它不肯多言，它对贺灵川还没放下戒心。
裂缝不大，又矮，人要蹲下才能看见它。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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